银针破空而去,正中鬼面人后心。黑衣人倒地时,尤里瞥见他怀里掉出的羊皮卷,一角绣着朵血色莲花。他瞳孔剧震,那是三年后血洗苍澜城的“血莲教”标志,可这个组织本该在五年后才崛起!
“你...你怎么会用暗器?”阿虎惊魂未定。尤里没回答,弯腰捡起羊皮卷,指尖抚过那朵莲花,忽然听见储物袋里的玉简发出轻鸣。他鬼使神差地将玉简贴在卷上,只见两道光芒交融,竟显露出一幅地图——地图中央,赫然标着“纯阳宗禁地”四个字。
雪停了,暮色浸染天际。尤里站在城门口,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群山。阿虎攥着换来得银子,欲言又止。尤里忽然转身,从储物袋里取出枚聚气丹塞给少年:“去青云镇找李三叔,他会带你进山学武。”
“那你呢?”阿虎急了。尤里望向西方,纯阳宗的方向有紫气蒸腾:“我要去个地方。”他顿了顿,摸出那枚筑基丹,“记住,三个月内不要使用任何丹药,等我回来。”
目送阿虎走远,尤里展开羊皮卷。地图上有处红点闪烁,正是离此百里的“落魂崖”——前世他坠崖的地方。他握紧玉简,忽然想起昏迷前看见的老者,那人身穿纯阳宗服饰,腰间挂着的玉佩,竟与自己储物袋里的残片一模一样。
“也许一切的起点,就在那里。”他喃喃自语,纵身跃上马背。暮色中,苍澜城的轮廓渐渐模糊,唯有腰间的储物袋沉甸甸的,装着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秘密。
马蹄声惊起寒鸦,尤里迎着夜风疾驰,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抹月白裙角。玄机阁、万毒门、血莲教...这些本该在不同时间线出现的势力,为何此刻交织在一起?而他怀中的筑基丹,为何在这个本该还未获得的时间点,安静地散发着温润的光?
前方山势渐陡,落魂崖的轮廓在月光下如巨兽般狰狞。尤里勒住马,徒步走向崖边。山风卷起他的斗篷,露出内衬上若隐若现的莲花纹——那是他昏迷时被人换上的衣物,而此刻,羊皮卷上的血莲正与这纹路完美重合。
“李砚...尤里...”他低念两个名字,忽然将筑基丹握在手心,“不管你是谁,既然让我回到这里,那这一世...”
丹药入口即化,丹田处腾起灼热的气流。尤里盘膝而坐,运转前世记忆中的《太初经》——这门本该属于纯阳宗长老的功法,此刻在他经脉中如鱼得水。当第一缕筑基期的灵气在指尖凝聚时,崖底忽然传来金石相击之声。
他睁眼望去,只见月光照亮崖壁凹陷处,竟有个被藤蔓覆盖的洞口。玉简再次轻鸣,尤里起身走去,扒开藤蔓的瞬间,瞳孔因震惊而收缩——洞内石台上,躺着一具穿着纯阳宗服饰的骸骨,腰间玉佩缺了一角,与他储物袋里的残片严丝合缝。
啊啊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