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警惕地瞪着小眯眯眼:“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坏心眼,想拉我给你当枪使?”
“什么叫当枪使?”白洁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个用油纸包着的小物件,打开竟是一枚旧银元和几颗金瓜子。
“这是聋老太留给我的‘宝贝’,还有一些被易中海用石头换走了,估计是给秦淮如了,这事我没法明着闹。”
她凑近一步,气息里的酸腐味混着阴狠。
“你只要帮我把这枚银元和金瓜子偷偷塞到秦淮如的床板下,找两个人跟你一起进去搜查,说她私藏旧社会遗留物到时候秦淮如还不是随你折腾。”
许大茂脸色一沉:“你疯了?私藏旧社会遗留物?这叫任我拿捏?你这是要彻底毁了她!她一个女人家家的,还有孩子要养呢,你至于这么狠么!”
“毁她?”白洁眼底迸出怨毒的光,“易中海那个狗东西,不顾我们这么多年感情,把好东西都留给秦淮如这个姘头了,我能让他们好过?”她话锋一转,又诱惑道。
“又没让你真的把她举报出去,只要找两个你熟悉的人,吓吓她而已,让她把易中海给她的其他东西放哪了说出来。
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你也可以夜里找我陪你喝茶呀……”
白洁娇嗔地说道,同时还不忘向许大茂抛了个媚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诱惑和挑逗。
许大茂闻着周边空气中散发出的米田共味,一阵反胃,并没有被白洁的媚态所打动。
他紧紧地攥起了拳头,由于过度用力,指节都开始泛白了。
“你别做梦了!”许大茂突然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眼神也在一瞬间变得清明起来,仿佛刚刚从一场迷梦中惊醒。
“我只是跟秦淮如闹着玩的,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更不至于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许大茂的语气有些激动,他显然对白洁的提议非常不满。
“你想报复,自己去折腾好了,别把我也拉下水!”
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似乎一刻也不想再和白洁待在一起。
可是,白洁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样,死死地拉住了许大茂的胳膊,让他无法脱身。
“许大茂!你这个二货!”白洁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走调。
“我又不是真的要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只是让你吓唬一下秦淮如,让她把其他的东西交出来而已。”
白洁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摇晃着许大茂的胳膊,似乎想要把他的理智摇回来。
“你想想看,只要你能拿捏住秦淮如这件事,她以后还不是得对你言听计从?到时候,你想怎么样不都可以吗?”
许大茂听到后,摇着头,连连后退,头也不回的跑了。
“啊!许大茂!你这个没用的栽种!!!你没种!”
白洁气的眼眶通红,狠狠的冲墙上砸了一拳,血丝顺着墙壁流了下来。
“啧啧啧,好可怜哦,许大茂那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何雨柱一边摇头晃脑地走出来,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白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轻轻地用衣袖擦了擦拳头上的血迹。
何雨柱见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嘲讽起来。
“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年纪轻轻就死了男人,大老远的带着孩子来四九城讨生活。
本来你要是嫁给我爸,那肯定是吃穿不愁的,结果却阴差阳错地嫁给了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跟秦淮如搞破鞋,还摊上人命了。
啧啧啧,你说你是不是身上带点丧气啊?谁跟你在一起,谁就倒霉!”
面对何雨柱的冷嘲热讽,白洁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冷漠地回了一句。
“滚开。”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走。
何雨柱见状,连忙追上去,继续纠缠不休。
“白洁,你别这么无情嘛,你不就是想嫁给我爸么?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我就让你嫁给我爸,而且还让他帮忙养着你那两个小崽子,怎么样?”
白洁停下脚步,纤细的手指划过发丝,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嘁,你自己都是被赶出四合院的货色,还说要帮我?怕是要笑掉我的大牙哦!”
何雨柱被白洁的嘲讽噎得脸颊涨红,他梗着脖子,双手往腰上一叉,那副市井无赖的模样倒是半点没改。
“我被赶出四合院怎么了?我现在有稳定工资,有老婆有孩子热炕头,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
不像你,连个工作都没有,还带着两个拖油瓶,估计再过段时间,你连顿饱饭都未必能吃上!”
他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得低了些,却难掩眼底的算计。
“我爸何大清现在是什么光景,你该清楚吧?王秀荷那女人不能生,我爸心里多少有点疙瘩,不然也不会这些年一直念叨着我妈。
再怎么说,我也是我爸唯一的儿子。
你要是肯帮我,我就去跟我爸吹吹风,说你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说你心里一直有他。”
白洁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指尖的血珠渗进粗糙的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何雨柱这番话勾起的心思滚烫。
她确实恨易中海跟秦淮如勾搭在一起,对自己非打即骂。
更恨自己当初在聋老太身边,端茶倒水,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日子。
何大清当年若是对她稍微上点心,她就会是何家的女主人,哪用得着受这些年的窝囊气?
可她素来了解何雨柱的品性,这男人连自己亲生父亲和妹妹都能出卖,与他合作,就是与虎谋皮,他的话能信几分?
白洁缓缓转过身,细碎的刘海下,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里满是审视。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先说好,杀人放火的事我不干,我那两个儿子还等着我拉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