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第二天柳女上班时,刚在固定停车位泊好车,难得起个大早的黄丕从柱子后闪出,出现在柳女面前。
“柳副董事长,早上好!”
柳女轻蔑地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径直向前走去。
黄丕伸手拦住了她,带着恐吓的口气说:
“你是希望我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聊聊?还是希望我到柳氏集团大吵大闹地说说?”
“少来这一套,柳氏集团你进不去的。”
“可以,柳氏集团我进不去,员工上下班时,我在写字楼大门口嚷嚷可以吧?”
见柳女没吭声,黄丕接着说:
“想必视频你也看了,不管你是无意也好,还是你不知情也罢,或者是意外也行,但你害死了王国璋的前妻是事实吧?是掩盖抹杀不了的吧?
“王国璋深爱着亡妻,你又深爱着王国璋,你不会想让我们的王董事长知道你是杀害他亡妻的凶手吧?”
黄丕哼了一声:“他一旦知道了这一切,什么世纪婚礼,什么割肝救妻,统统都他妈见鬼去吧!你怎么面对他?他怎么会再爱你?他还能和杀妻凶手在一起生活吗?
“想想清楚吧,我曾经的跑车友,现在的柳副董事长!”
柳女听罢,柳叶眉拧成了两把短剑,她义正词严地说:“你的阴谋不会得逞!”
“对,你说得对,你想得对!
“一千万,你说是买U盘也好,你说是敲诈也行,但这个钱对你不是问题,但你给了我以后,也许咱们永不纠缠,也许我还会狮子大开口,继续向你要钱,我管不住自己,我也无法给你任何保证,但在我钱花完之前,最起码你有一阵子的安宁。”
看看柳女仍对他横眉冷对,黄丕索性摊牌说:
“你抓住了我的心理和软肋,觉得我再威胁恐吓你,我也不会向王国璋告发,因为拿到桌面后我将拿不到一分钱,王董事长还会活剥了我,甚至叫我的伯伯叔叔活剥了我!我承认,他有这个智慧,他有这个能力。
“但是,柳副董事长,你别忘了中国有句古话,鸡死扑翅,狗急跳墙,我现在只有两千元块钱了,我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他的眼睛闪了一下眼光:“我奶奶原来是我的靠山,但她现在成了植物人,娄达光电现在你丈夫说了算,我拿不到一分钱。”
他喘了一口粗气,厚颜无耻地继续说:
“我宁愿花天酒地死,也不愿穷困潦倒生,我离不开女人,我离不开钞票,在我穷途末路时,我会将U盘交给你丈夫,大不了鱼死网破!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等你到明天。”
他咽了一口吐沫,盯着不正眼看他的柳女一眼,侧过了头,眼睛望着地面: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我弟弟黄流为了想强奸你,蹲了大牢,他想得到的女人我也想尝尝什么滋味……”
他的眼睛又闪出了淫荡:“明天,你带着支票,到酒店脱下你的裙子,让我奸上三个小时,我尝了你的鲜后,减去五百万,咱们一了百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黄丕左脸上出现了四道手指印:
“柳女,打得好!不错,我是厚颜无耻,但这就是我!”
“死去吧!”柳女气愤填膺地推开了黄丕,向电梯走去。
在地下车库被柳女扇了一个耳光并推开后,黄丕不生气反而乐着,一个巴掌算什么?明天一千万就到手了,还可以享用弟弟用坐牢为代价都没尝到的鲜,想到这里,他乐不可支起来。
哇,大家闺秀、高级金领、品质熟妇的味道,岂是那些操皮肉生意的卖淫女可比?
想到这里,黄丕将车头拐向了另一条马路,往洗浴中心开去。
因近中午,浴客并不多,小姐的数量超过了浴客,他简单地冲淋了几下,便急吼吼地跨进了大厅。
他歪倒在躺椅上,斜着眼,抽着烟,看着小姐一个一个从他面前经过,他直勾勾地死盯着她们的胸部和腿部看,香烟烫了手指头,才醒悟开来。
陈园园走了过来,一见是黄丕,她又气又恨又想着做生意,便拉起他就要走。
黄丕“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一把……
“人家还没开张呢!你可是我今天的第一次和第一个老公哟,你不上就亏大发了!”
“死走,老子要挑个瘦小的,实习实习,操练操练!”
“哟,老公,你泡了个小妹几呀?不然,怎么说是实习实习,操练操练呢?”
“滚开,下一个!”
最终,黄丕选中了一个和柳女身高胖瘦相近的女人,到里间意淫去了。
一番厮磨后,瘦小女孩走出了包间。
黄丕由于荷尔蒙分泌激增,兴奋劳累过度,昏睡了过去,做起了白日黄粱美梦——
一个高档酒店总统套房里,黄丕全身赤裸裸,斜躺在大客厅中间的地板上,左手摇着一千万的转账支票,右手拿着古巴雪茄,品尝着百年法国干红。
他面前有一个圆形站台,上面吊着一个大屏,只要裸女往上面一站,大屏上就立刻显现……
远处靠门的位置,站着几十位顶级名模,随着他一声begin,第一位佳丽优雅地走了过来。
这位来自盛产美女的乌克兰,她登上站台摆着时装造型时,大屏上马上推出了她雪白光洁的大腿,黄丕看呆了:“正点,留下!”
第二位故作羞涩地走了过来。
这是位日本女人,她挪上台子后缓缓地弯下腰:“请多多关照!”立刻,浓密的充斥了屏幕。“这个更正点,留下!”
第三位是个非洲黑女郎,夸张的嘴唇,夸张的乳房,夸张的臀部,她刚站上圆台,黄丕就喊道:“正点,留下!”
模特们一一站过圆台后,全部被黄丕留下。
但随着一声尖厉的口哨声,姑娘们一齐喊了声“砸”!
十几只拳头一齐落下,将他砸得灵魂出了窍……
黄丕的白日梦醒了,梦醒时分,一双手还紧紧扣压在胸口上。
“嗯……?”他迷惑不解地东张西望着,嘴里流出的口水滴满了赤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