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瞬间移动的能力,让烛龙心动不已。
他的眼中满是贪婪,自己那全力一掌,林白此时绝对已经重伤。
现在不是想太多的时候,只要将林白打残,林白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是自己的!
但是此时的林白眼神已经彻底冰冷。
伤他或许可以商量,但是动他认可的人,尤其是刚刚对他敞开心扉的南宫婉儿,触犯了他的逆鳞!
林白转过身,将南宫婉儿护在身后,声音如同万载寒冰。
“你,该死!”
话音落下,林白手腕一翻,那从未用来对敌的玄霜剑被他握在手中。
他不再保留,瞬间移动发动,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烛龙面前,剑圣能力与血脉之力、字灵之力、以及一丝湮灭之力完美融合,汇聚于玄霜剑上。
烛龙脸上的贪婪瞬间化为极致的恐惧,因为他从那把剑上感受到了让自己心悸的力量。
林白愤然挥剑,一道精练到极致,仿佛能斩断因果轮回的细微金线,一闪而逝!
烛龙想要抵挡,想要逃离,却发现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禁锢!
“不——!你怎么可能......”
“嗤!”
那道金线掠过他的脖颈。
烛龙的动作僵住,黑袍下的瞳孔放大,充满了不甘与难以置信。
下一秒,他的头颅与身体分离,连同他的神魂都在那蕴含着湮灭之力的攻击下彻底化为虚无。
归墟尊者,烛龙,就此陨落!
林白之所以直接痛下杀手,是因为他的惯有思维认为,这些来找他麻烦的,归墟的人,或者是经纬资本的人脑中都被植入了芯片类似的东西。
所以他也就没打算从他们口中得知一些消息。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那些人脑海中看起来像芯片的东西,其实就是烛龙的‘冥痕’。
小院内,恐怖的威压如潮水般退去,阵法消散,只留下一片狼藉。
林白的身体晃了一下,刚才硬扛那一击和全力爆发施展一剑,对他的消耗也不小。
南宫婉儿立刻上前,不顾一切的扶住他,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林白!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看着她梨花带雨、满是担忧的脸庞,林白笑了笑,只是有些虚弱。
他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没事,一点小伤。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南宫婉儿紧紧抓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看着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心中充满了后怕,同时也坚定了自己的情感。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还有...不管你是东海林家还是什么人,你都是林白!是我...是我认定的......”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但那双水光粼粼、却无比坚定的眸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白看着她,心中一片柔软,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身份的秘密已然揭开,而两颗心也在生死的考验后彻底贴在了一起。
烛龙的尸体已被林白的湮灭之力处理得干干净净。
小院恢复了宁静,只有那株枯萎的老槐树诉说着刚才的惊心动魄。
感受着自己怀中的香软,林白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虚弱’?
自己的气息是不是也应该紊乱一些?
于是林白缓缓皱起了眉头,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南宫婉儿身上,大半重量都压了过去。
“林白,你坚持住!我马上开车送你去医院!”
南宫婉儿心急如焚,搀扶着他就要往外走,清冷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慌乱。
她只觉得林白为了救她伤得极重,内心充满了自责与心疼。
“不...不去医院。”
林白‘气若游丝’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却坚定。
“我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普通医院...治不好我的伤...扶我...去你房间休息一下就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脑袋‘无力’的靠在南宫婉儿颈窝,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稍稍感到有些异样。
南宫婉儿此刻全部心思都在他的伤势上,哪还顾得上这点旖旎。
她连忙点头:“好,好,不去医院。”
将林白扶到自己整洁清新的床上,南宫婉儿急得团团转:“需要什么药?我去买,或者...或者我认识几个老中医...”
林白躺在带着南宫婉儿身上淡淡清香的床铺上,心里暗爽,面上却依旧一副重伤员的样子。
他一把抓住南宫婉儿的手:“别忙...婉儿...我这是内伤,需要...需要运转功法,慢慢调息。”
“只是...现在气息紊乱,需要有人在一旁守着,帮我...疏导一下气息...”
他这话半真半假,伤是真的,但远没到需要人疏导气息的地步。
南宫婉儿关心则乱,不疑有他,立刻正襟危坐守在床边,一脸严肃:“我该怎么做?”
林白看着她这副如临大敌、却单纯又好骗的模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表面上却认真地开始指导。
“你把手...放在我丹田位置...对,就是这里...感受我的气息流动...用你自身平和的气息...慢慢引导...”
南宫婉儿依言将微凉的玉手轻轻按在林白的小腹处。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腹肌和温热的体温。
南宫婉儿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心跳也开始加速。
她努力摒弃杂念,专注地,试图去感受那所谓的‘紊乱气息’。
林白享受着那柔软小手的触感,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因为专注和羞涩而微微颤动的睫毛,继续他的‘厚脸皮’表演。
“婉儿...你的气息...很柔和,很舒服...”
他闭着眼睛,语气享受:“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别...别胡说...”
南宫婉儿耳根都红了,声音细若蚊蚋。
“真的...”
林白‘虚弱’的,侧过头对着她耳朵吹气,“感觉...好多了...就是胸口还有点闷...你要是能...再帮我揉揉就好了...”
“??!!”
南宫婉儿就觉得自己的耳根被林白吹的有些酥麻,她猛地缩回手,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跳开一步,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林白!你...你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