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荒草丛生的废弃工厂深处,隐藏着一处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一座昏暗无光的地下实验室。
沿着狭窄、潮湿且弥漫着腐臭气味的通道缓缓下行,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恐惧的边缘,那压抑的氛围如实质般将人紧紧包裹。
实验室的入口。一扇厚重的铁门半掩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
推开门,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味扑面而来,混合着血腥与腐肉的恶臭,几乎让人窒息。
实验室里,灯光昏黄而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这里彻底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墙壁上布满了霉斑和不知名的污渍,像是岁月和罪恶共同留下的印记。
地面湿漉漉的,不知是水还是其他液体,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突然,一阵可怕的惨叫划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
只见在实验室的中央,一位被紧紧绑在手术台上的非洲男子正在痛苦地哀嚎着。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脸上的表情扭曲得不成样子,汗水、泪水以及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
几位身穿白色马褂的神秘人员围绕在他的身边,他们的脸上戴着冰冷的口罩,只露出一双双冷漠而疯狂的眼睛。
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只有对实验的狂热和对生命的漠视。
他们手中的手术刀闪烁着寒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其中一位神秘人员手持手术刀,缓缓地划开男子的皮肤,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手术台。
男子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身体拼命地挣扎着,但绑着他的绳索却纹丝不动。
神秘人员似乎对男子的痛苦毫无感觉,继续冷静而熟练地进行着切割,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实验品。
另一位神秘人员则拿着一根长长的管子,毫不犹豫地插进了男子的血管里。
随着管子的抽动,男子身上的血液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被迅速抽走,流入旁边一个巨大的容器中。
男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来越微弱,但神秘人员们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实验室的一角,摆放着各种提纯机器,它们嗡嗡作响,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这些机器看起来陈旧而破败,但却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将抽来的血液进行提纯和加工。
小小的实验室里,设备居然一应俱全,从手术器械到分析仪器,从冷藏设备到通风系统,每一件都透露着一种诡异的专业感。
在实验室的前方,有几个巨大的铁笼子。
笼子里关着不少和手术台上男子一样的人,他们大多是非洲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有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有的拼命地撞击着笼子,发出沉闷的声响。
还有的则呆呆地望着前方,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痕,有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有的则已经化脓溃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谁也想不到,在这看似荒芜的废弃工厂地下,居然隐藏着这样一座可怕的实验室。
实验室另一半,有一处被精心打造的贵宾席区域。
这里与实验室其他地方那弥漫着刺鼻化学药剂味、充斥着冰冷器械的场景截然不同,宛如一座从五星级酒店直接移植过来的奢华小天地。
贵宾席的地面铺着柔软而厚实的波斯地毯,那精美的图案和绚丽的色彩,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奢华与尊贵。
墙壁上挂着几幅价值不菲的名画,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艺术的气息,与周围冰冷的科技氛围形成了鲜明而又诡异的对比。
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灯光柔和而明亮,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营造出一种温馨而又舒适的氛围。
一位身穿白色衬衫的妇人正优雅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她的姿态端庄而从容,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气质。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茶几,上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闻之陶醉。
妇人轻轻端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微微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
在贵宾席的一侧,有一台特别的离心机。
这台离心机外观精致,外壳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上面镶嵌着各种指示灯和显示屏,散发着一种高科技的神秘气息。
妇人的一只手轻轻搭在一根管子上,这根管子连接着离心机,仿佛在操控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离心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似乎正在进行着一项至关重要的工作,或许是在净化血液,又或许是在注入某些神秘的高科技物质。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外门缓缓打开,一位身穿白色马褂的男子走了出来。
来人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位男子正是实验室的主刀医生刘医生,他在医学领域有着极高的声誉,但此刻,他的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不寒而栗。
刘医生径直走到妇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夫人,张公子的换腰子手术十分成功,我们采用了最先进的技术和最优质的器官,整个手术过程非常顺利,静养一个月,他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了,而且我们这一次给他换上了强力腰子,以后他的身体机能会比常人更加出色。”
妇人微微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和满意。
她轻轻放下咖啡杯,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旁边桌子上那一摞崭新的美金。
那些美金整齐地堆叠在一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财富的力量。
“刘医生,辛苦了。”妇人的声音温柔而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医生看着那一摞现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