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磨磨蹭蹭回家取了药,攥在手里不肯交出来。刘光天一把抢过药包,递给了李伟明。李伟明仔细查看后,认出了这是什么**。
李伟明装模作样地研究了半天那坨东西。
他抬起头对众人说:这毒我能解,就怕你们受不了我的方子!
快说啊李伟明!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受不了的,能救命就行!三大爷急得直跺脚。
其实方子很简单......李伟明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解毒方法。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捂住嘴巴直摇头。
那表情分明在说:宁可**也不吃这解药!
有人当场就吐了出来。
听完李伟明的解毒方案,众人全都傻眼了。
一个个在心里骂:这李伟明脑子进水了吧?居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他!
许大茂气得跳脚:李伟明你安的什么心?让我们吃屎?你怎么不自己先尝尝?说着又干呕起来。
刘光福也火冒三丈:李伟明你这不是解毒,是要我们的命!
阎解放阴阳怪气地说:李伟明你吃得最多,该多吃几口才对,不然毒性发作可怎么办?
见众人都不买账,李伟明摇摇头。
爱信不信,想活命就照做。虽然恶心了点,但能保命。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说完转身回家。
贾张氏冲着李伟明的背影啐了一口:装什么大尾巴狼!跟你爹一样都是庸医,从来没听说过
二大爷刘海中坐在椅子上,看着李伟明那副德行就来气:他就是记恨咱们要赶他走,故意报复!
三大妈刚说完说不定根本不是那只疯狗的肉,突然捂着肚子惨叫起来:哎哟......这肉真有问题,我肚子好痛!
其他人还以为她是吃撑了。
许大茂嚷嚷道:看吧!我就说李伟明不是好东西!当医生的会把自家疯**成火锅?骗鬼呢!
贾张氏急忙为自己辩解,坚称大伙儿冤枉了她。众人听了她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李伟明不可能一见狗死了就直接下锅,按他的性子,肯定要先查清**,确认狗肉没问题才会动筷子。以李伟明的精明和他职业的敏感性,不可能发现不了狗是中**的。
正议论间,贾张氏突然捂着肚子叫唤起来,紧接着贾东旭也脸色发青。二大爷疼得直冒冷汗,破口大骂:**,这狗肉果然有毒!转眼间,院子里哀嚎声此起彼伏。
李伟明站在窗前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讥讽的笑。这些禽兽真当他好欺负,方才竟敢把他家的铁锅都抬到院里大快朵颐。他故意凑过去搭话,趁机把准备好的药粉撒进锅里——不给点教训,这帮人永远不长记性。
刘光天疼得满地打滚,带着哭腔喊:刘海中瞪眼道:敢喝那玩意儿你就别进家门!刘光天急得跳脚:命都要没了还要什么脸面?您不吃我吃!说着就要往茅房冲。
刘海中猛地伸出腿把儿子绊了个嘴啃泥:蠢货!见儿子还要争辩,他劈头骂道:医院是摆设吗?刘光天这才恍然大悟,拍着脑门喊:我真是猪脑子!爹咱赶紧上医院!
众人闻言纷纷挣扎着要去看病——花钱事小,真要当众吃屎,往后在胡同里还怎么抬头?三大爷却掰着指头发愁:全家五口人上医院,这得花多少钱啊!
不掏钱治病,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群里人嚷嚷着:花钱买命,这买卖不划算吗?
太划算了!
就是心疼钱啊!
阎埠贵总爱念叨: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才会穷!
可眼下这事儿哪能算计?
医院又不搞团购优惠。
难道不给老伴看病?
还是不管儿女死活?
这种缺德事他也做不出来。
眼瞅着院里人都往医院赶,阎埠贵却坐着不动弹。儿子阎解放急得直跺脚:爹您还愣着干啥?大伙儿都去医院了,咱再不去真要毒发身亡了!
老阎瞅着儿子,突然计上心头。暗骂道:老二啊老二,别怪爹心狠,能省一文是一文,反正你的脸面也不值钱!想罢点点头:走吧。
见老爹松口,阎解放撒腿就跑。要不是家里钱财都归老爹管,他早就自个儿去医院了,哪会等到现在?
看着儿子欢实的背影,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跟着出门时,路过公厕突然飞起一脚,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这老阎莫非是中毒发疯了?
那滋味比火锅差远了,酸甜苦辣啥都有,就是没有狗肉香。
三大妈见状赶紧救人。老头子疯了,她可清醒着呢!
亲儿子哪能眼睁睁看他淹死在粪坑里!
阎埠贵假模假样要救人,
!三大妈也栽了进去。
阎埠贵这才招呼小儿子闺女来帮忙,
俩孩子却躲得老远,
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没法子,三大爷只好亲自出马。
其实粪坑本就不深,
爹快拉我上去!还得赶着去医院呢!
肚子还疼不?
哎?真不疼了!
李伟明那小子没骗人!
钱留着给你买棺材啊?三大妈气得直哆嗦,连老婆孩子都坑!
阎解放也回过味来:
合着您要脸面不肯吃粪,
就让我们娘俩丢人现眼?
爹!快拉我上去!阎解成还在粪坑里扑腾。
三大爷不紧不慢:老二,肚子还疼不?
不疼了!
那还去啥医院?阎埠贵眉开眼笑,这不又省下一笔?
终究还是得有人去医院瞧瞧病。
不然传出去,街坊邻居都得说闲话。
要是让人知道三大爷一家为了省钱,全跑去吃大粪,那可就太丢人了。
三大爷正琢磨着要不要把小儿子和闺女也拉进来一起“治病”。
谁知这俩孩子机灵得很,早就躲得老远,像是看穿了自家老爹的鬼主意。
阎埠贵听见儿子喊他,走过去想用棍子把阎解放从粪坑里拽出来。
可没想到,阎解放一使劲,反倒把亲爹也给扯了进去。
三大妈见状,二话不说,直接按住三大爷的脑袋,往粪池里狠狠摁了几下。
等三大爷灌了好几口,她才松开手。
三大爷喘了口气,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