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宫殿窗棂,洒在鎏金地砖上,映得殿内熠熠生辉。栀跟着传召的太监踏入乾清宫旁的宴会厅时,里面已宾客云集——文武大臣分列两侧,后宫嫔妃端坐于珠帘之后,皇上高坐主位,目光扫过栀时,带着几分赞许。
“栀姑娘来了,快请坐。”皇上抬手示意,身旁的太监立刻引着栀往殿中偏位走去。白泽、符华与奥托早已在此等候,白泽见栀进来,立刻招手示意,眼底藏着几分兴奋。
待四人坐定,皇上举起酒杯,声音洪亮:“今日设宴,一是为感谢栀姑娘除掉近郊妖物,护我百姓安危;二是为先前悦来居之事致歉,此前是朕失察,多有得罪。诸位,共饮此杯!”
殿内众人纷纷举杯响应,饮酒声整齐划一。栀起身微微颔首:“陛下客气了,除祟护民本是分内之事,臣女不敢居功。”
宴席间,丝竹声起,舞姬们身着彩衣入场,翩翩起舞。白泽托着腮,看着舞姬的动作,小声对栀说:“姐,她们跳得不如你好,你上次在山谷里随便转了几圈都比这好看。”
栀无奈瞪她一眼:“别胡说,宫宴之上不要再胡闹了。”
话音刚落,皇上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栀身上:“栀姑娘身手不凡,不知是否还有其他才艺?朕听闻姑娘风姿卓绝,若能献艺一曲,今日之宴便更添光彩了。”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与嫔妃们的目光纷纷投向栀,好奇这位能除妖的奇女子是否还有别样本事。白泽立刻拍手附和:“好啊好啊!我姐跳舞可好看了!”
符华与奥托也看向栀,眼中带着几分期待。栀略一沉吟,起身行礼:“既然陛下盛情相邀,臣女便献丑了。”
皇上笑着点头:“快请。”
不多时,太监取来一套月白色广袖汉服,栀换衣归来时,殿内众人眼前皆是一亮——广袖流仙,裙摆绣着淡金色云纹,腰间系着玉扣,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本就生得眉目如画、气质清冷,配上这身汉服,更添几分飘逸出尘,偏偏那份容颜又极具冲击力,眼波流转间,竟让殿内舞姬的光彩都黯淡几分。
栀走到殿中空地上,示意乐师换曲。悠扬的古筝声缓缓响起,她抬手旋身,广袖随之展开,如流云漫卷。起初动作舒缓,似月下闲步,指尖轻抬,裙摆轻扬,每一个姿态都透着雅致;渐渐的,节奏加快,她旋转跳跃,广袖翻飞如蝴蝶振翅,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气流,腰间玉扣叮咚作响,与古筝声相得益彰。
她的舞姿不似宫廷舞姬那般刻意雕琢,却自有一股洒脱灵动之气,时而如松间清风,时而如溪中明月,清冷中藏着柔媚,眼底的神色随着乐曲流转,或浅淡或明媚。殿内众人早已看得失神,大臣们忘了举杯,嫔妃们忘了捻食,连皇上也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全然被这风华所吸引。
珠帘后的皇后轻声对身旁的贵妃道:“此女容貌与舞姿,当真世间少见,难怪能除妖降魔,这般气韵,寻常女子可没有。”贵妃点头附和,眼底满是赞叹。
白泽撑着下巴,一脸骄傲,小声对奥托说:“我就说我姐最厉害吧,你看他们都看呆了。”奥托微微颔首,目光落在栀的舞姿上,神色温和。符华也静静看着,眼底泛起浅淡的笑意。
一曲终了,栀收势立定,广袖轻垂,微微欠身行礼。殿内寂静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赞叹声。
“好!好一个精妙绝伦的舞蹈!”皇上抚掌大笑,眼中满是惊艳,“栀姑娘这舞姿,怕是连天宫仙子也不及啊!”
大臣们纷纷上前称赞:“姑娘风华绝代,舞姿卓绝,实乃罕见!”“陛下,此女不仅有勇有谋,更有这般才艺,真是我大明朝之幸!”
后宫嫔妃们也隔着珠帘低语,皆是对栀的容貌与舞姿赞不绝口。
栀浅笑回应:“陛下与各位大人过奖了,臣女只是略通皮毛。”
白泽凑过来,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姐,你这哪里是略通皮毛,分明是故意迷倒他们嘛。”
栀脸颊微热,拍开她的手:“别乱说。”她转头看向皇上,“多谢陛下设宴款待,臣女已尽兴,只是时辰不早,若陛下无其他吩咐,臣女等人想先行告辞。”
皇上虽有不舍,却也知不宜强留,点头道:“也好,朕就不挽留了。来人,取些珍宝赏赐给栀姑娘与三位贵客。”
“不必了,陛下。”栀推辞道,“能为陛下分忧,臣女已然满足,赏赐就不必了。”
皇上见她态度坚决,便不再勉强:“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今后若有需要,姑娘可随时入宫寻朕。”
四人谢过皇上,起身告辞。走出宴会厅时,夕阳已西斜,余晖洒在宫墙上,染红了半边天。
白泽挽着栀的胳膊,兴奋地说:“姐,你刚才太厉害了!那些大臣眼睛都看直了,连皇后娘娘都在夸你呢!”
“不过是跳了支舞,别放在心上。”栀淡淡道,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这场舞既回应了皇上的好意,也化解了此前的隔阂,也算一举两得。
奥托走在一旁,开口道:“宫宴之上太过张扬,虽能缓和与朝廷的关系,却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苏湄他们若是知晓,或许会借机生事。”
符华点头附和:“奥托说得对,今后我们仍需谨慎,不可大意。”
栀颔首:“我明白,只是推辞不得,只能如此。往后我们多加留意便是。”
(那个奥托身高两米应该没多大问题吧?如果太高的话,我也可以改一下,我查的资料说他在500年前是身高1米九多,然后我就想着吧,可以给他写个两米,因为我感觉他的确挺高的,在我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