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柔和的壁灯,暖黄色的光芒笼罩着相拥的两人。
夏殊影紧紧抱着乐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乐媱那句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无法想象失去乐媱的日子,那比死亡更让他恐惧。
他低头,吻住了乐媱的唇。
这个吻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是属于他的。
他的吻从她的唇瓣,吻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描摹,带着灼热的温度和浓烈的情感。
“殊殊……”乐媱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轻推了推他。
但夏殊影却没有停下,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哑地呢喃:“媱媱,别离开我,永远别离开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和恳求,像个害怕失去珍宝的孩子。
乐媱的心被他这句话狠狠刺痛了,她伸出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我不离开……”
得到她的回应,夏殊影像是得到了某种承诺,动作却更加激烈。
他就像吃桔子一样的那个衣湖,肌肤与肌肤touch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提问和柔软的几乎,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的动作却不再像以往那般温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掠夺,仿佛要将她彻底战友,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应激。
乐媱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恐惧,也能感受到他浓烈的爱意。
她不再抗拒,只是紧紧抱着他,用自己的体温和回应安抚着他。
房间里充满了缱绻交卷的气息,喘息声、低吟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动人的乐章。
夏殊影就像跑步比赛快到终点前的那个状态,onemoretime,每一次都带着对她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他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瓣,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媱媱……媱媱……”
不知过了多久,乐媱浑身酸软,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能任由他抱着。
夏殊影也终于停下了动作,却依旧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呼吸还未完全平复。
“殊殊,如果……如果雌主先走一步,留下的兽夫会怎么样?”
乐媱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茫然,轻声问道。
她心里一直很在意这个问题,尤其是在自己说了那句话之后。
夏殊影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乐媱,沉默了许久,才一字一句地说道:“殉主。”
乐媱身形一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夏殊影:“这……这是星际法规定的吗?”
“不是,”夏殊影摇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但大多兽夫都会这么做。失去了雌主,活着也就没有了意义。”
“那……那其他的呢?”乐媱追问道,心里抱着一丝希望。
“恢复单身。”夏殊影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在乐媱心上。
乐媱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殉主。
但她看着夏殊影那双写满“若你离开我便追随”的眼睛,心里又一阵沉重。
“那在身份信息中会有标注说明吗?”
夏殊影点点头,“会。”
“那……那些恢复单身的雄性还能再找雌主吗?”
“可以,但是因为身份信息有标识,所以会困难些。”夏殊影如实以告。
乐媱想了想,“如果没有在雌保会登记过婚姻情况,那身份信息……”
夏殊影自然知道她在问什么,“不会有。”
他自然知道乐媱并不是无的放矢地问这些。
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关于她的寿命的情况。
“媱媱,告诉我,你的寿命到底是怎么回事?”夏殊影再次追问,眼神里带着一丝偏执。
乐媱却避开了他的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夏殊影点穿了她。
乐媱耍赖似的的摇头,“哎呀!我就是好奇问问嘛,你别想那么多啊!”
夏殊影没有放弃,他试着用另类的方式追问,只要乐媱不给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就不肯放过她。
他再次吻住她,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一次又一次德暂尤她,仿佛要将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她的一切都刻在自己的灵魂里。
乐媱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最后实在受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夏殊影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眼底满是痛苦和无奈,他终究还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夜幕悄然降临,启零星的夜晚格外短暂,只有短短半个小时。
夏殊影穿上睡袍,轻轻起身,来到露台上。
夜风吹拂着他的发丝,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阴霾。
他打开光脑,点开那个名为“媱媱的兽夫群”的聊天框,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敲下了一行字。
【夏殊影:媱媱有和你们说过她寿命的事吗?】
此时已是凌晨,正值昼伏夜出的希尔菲德活跃的时间段,他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了。
【希尔菲德:什么寿命的事?】
秦恕也没有睡,或许是心有灵犀,他很快也发来了消息。
【秦恕:怎么了?】
卢夏的消息紧随其后,语气带着一丝警惕。
【卢夏:你在说什么?有话直接说。】
尤希更是直接。
【尤希:媱媱怎么了?】
罗兰的消息让夏殊影的心猛地一沉。
【罗兰:说过。】
此时罗兰在谷安星,而兰斯洛特在云鹤璃那边汇报完处理情况后就回了寰宇联邦。
兰斯洛特看到罗兰的那两个字,连忙追问。
【兰斯洛特:媱媱说了什么?】
尤希一看则有些不满。
【尤希:为什么和你说不和我说?】
希尔菲德还不知道这个情况意味着什么,附和尤希道。
【希尔菲德:媱媱偏心啊!】
秦恕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秦恕:到底什么事?你们两个说清楚@夏殊影@罗兰】
夏殊影深吸一口气,回复道。
【夏殊影:她只是无意间说了一句,无论我怎么问,她之后就不肯再说了。】
【夏殊影:她问了如果雌主比兽夫先死,兽夫会如何。】
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