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没有王蛊在身,毒素并不会自动排出,谢蕴吃了药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好在这添加的药并不是什么毒物,而是一些壮阳药物。
叶柳惜今日出宫了,她最近很喜欢装作巡抚去探查那些官员,谁若是贪了,她就顺手处理,每天不是在找麻烦的路上,就是在杀人。
只是这个办法用多就没有效果了,叶柳惜回宫的时候,先来到御书房。
没在御书房看到谢蕴,案台上的奏折还整齐的摆放着,没有被批改。
自从把人拉进宫里,谢蕴就接手了这批不完的奏折,平日是这个点,应该还在加班加点,现在竟然旷工了。
随手抓住一个宫女,问道:“他人呢?”
宫女低头回应:“驸马在寝殿,并未出来。”
驸马这个称呼保留着,是因为谢蕴觉得皇后这个称呼不太合适,便命宫人延续公主府的称呼。
叶柳惜对一称呼没有任何想法,没有干涉。
松开宫女往寝殿走,才推开门,一只手扣住叶柳惜手臂,力气有些大,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强行给抱进去。
站在门外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垂下脑袋,当做看不到。
门页被用力的合上,谢蕴抱着人,低下脑袋凑到叶柳惜脸颊边。
灼热的吻从脸颊转移到她唇上,他舔舐轻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声音低沉,压着人靠在门上,熟练的巡视这片地盘。
黏糊的细微声在两人耳边回荡,叶柳惜用力扯住他头发,强行把身上的人拉开,“我记得你今天吃的是止痛药,不是春药吧?”
谢蕴故意沉重,发根传来的牵扯感不但没让他分心,心绪反而更加高涨。
“乌心加了点料。”谢蕴气息滚烫,掌心的热度好似能隔着衣服传感。
谢蕴扶着她腰身的手臂肌肉紧绷,显然是忍得难受,他知道她的恶劣性子,笑着回应:“求惜娘疼我。”(已经删了将近一千字,还审什么审)
“之前不是说不成婚不做吗?你现在是如何呢?”叶柳惜略微偏头,开始和他翻旧账。
谢蕴抱着人贴紧,“我们的婚期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若是没有国丧,我们早已成婚。”
“原来你只能忍这点时间啊。”
“殿下,我也是人,我也有欲望。”
叶柳惜松开手,反而抓住他的右手,带着他落在自己身上,“会吗?”
“你能做好的,对么?”
“作为殿下的驸马,我自会好好服侍您。”
谢蕴扶着她,制止她的动作,“会受伤。”
“让我来可以吗?惜娘只需要享受便是。”他虽然也忍得发疼,但还是不愿意进程过快。
自从那日在叶柳惜脚下发泄之后,他后续也补充了一些书籍,总要为以后做准备。
叶柳惜撑着他,“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烛火安静燃烧,屋内的声音暧昧,听得人面红耳赤,两人一起闹腾到即将天明。
守在殿外的宫女们在上朝时辰到的时候,也不敢询问殿内的人是否醒来。
反正她们陛下朝会迟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差这一天。
一直到下午,叶柳惜才叫人送水进来。
也不知是开了荤的原因,两人在浴池里又玩了一会,这才走出来吃上今日的第一顿饭。
宫女和太监们看到叶柳惜,眼中惊艳,很快又低下头不敢在多看。
陛下这如同被浇灌滋养的花,比起往日的凶煞,今日还多了几分艳色,叫人忍不住多看。
叶柳惜心情不错,没有在意这些人的目光,给谢蕴送去一碗补汤。
谢蕴沉默片刻,“陛下是觉得我昨晚不够努力吗?”平淡的语气中藏着危险。
叶柳惜喝了一口汤,这才发现今日这道汤都是壮阳之物,面不改色咽下汤水,“我没说,是你自己在说。”
谢蕴也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真的在计较这件事情,昨夜到底有没有努力,谢蕴这个当事人心里清楚,安静给她布菜,服侍她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