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 ** 连我都不怎么伺候，还说要照顾易中海那老货？肯定是跟傻柱勾搭上了。”
贾张氏阴沉着脸，在心里琢磨，“要真是这样，非把她赶回乡下不可！”
“好！好！好！”
易中海像是被秦淮茹和傻柱感动得红了眼眶，连声称赞。
“你们都是好孩子。”
“傻柱，你该不会是看上一大爷的退休金了吧？”
许大茂向来和傻柱不对付，此时又阴阳怪气地挑拨。
也难怪许大茂这么想，易中海的退休金和积蓄一向丰厚，院子里不少人都清楚。
“许大茂，别拿你那点心思来揣测我，在我心里，一大爷跟我爹差不多。”
傻柱眼一瞪，冲着许大茂就喊。
“许大茂，我信傻柱的为人。
他热心肠，大家都知道，不像某些人。”
易中海立刻为傻柱撑腰，话里话外直指许大茂和李成业。
“啥？跟你爹差不多？傻柱，你爹不是跟着个寡妇跑了吗？你说一大爷跟你爹差不多，难道他也要跟着寡妇跑？”
李成业一脸不解，目光在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来回打量。
静。
整个四合院瞬间安静下来。
不少人的眼神变得古怪，在秦淮茹和易中海身上扫来扫去。
“一大妈，那你可得把一大爷看紧点，别让咱院里的哪个寡妇给勾走喽。”
许大茂趁机又补了一句，还特意强调“院子里”
。
真要论起来，院里的寡妇除了秦淮茹，还有个贾张氏。
易中海眼睛又没瞎，总不可能丢下一大妈跟贾张氏跑吧？
所以李成业这么一说，不少人的目光就黏在了秦淮茹和易中海身上。
大伙都明白，傻柱说易中海像他爹，是出于尊重。
可这情形也太像了——谁不知道易中海从厂里到院里都特别照顾贾家、照顾秦淮茹？
照顾到床上去，也不是没可能。
易中海和秦淮茹被许大茂、李成业的话气得脸通红。
尤其两人之间确实有些不清不楚，心里更是发虚。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你毁我清白，我……我……”
秦淮茹像是气极了，眼睛一红，捂着脸就哭起来。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许大茂，你这狗东西，你、你……我打死你个混账！”
易中海也气得要动手。
“许大茂，你找打！”
没等易中海出手，傻柱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脚狠狠踹在许大茂肚子上。
许大茂被踹得四脚朝天，两人瞬间扭打成一团。
“揍他！往死里揍这个混蛋！”
许大茂哪里是傻柱的对手，起初还能勉强招架几下，很快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躲闪。
“傻柱你打我干什么！那话又不是我说的，是李成业先挑的头！”
许大茂眼见打不过，慌忙把祸水引向李成业。
“李成业！还不赶紧给秦姐和一大爷赔不是！”
傻柱经提醒想起始作俑者，转头瞪向李成业。
打量过李成业结实的体格后，傻柱明智地收起动手的念头，只厉声要求道歉。
毕竟李成业比许大茂还要高壮，不像许大茂那般弱不禁风。
傻柱虽擅打架，却也没把握能制服对方，更别说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许大茂——若真动起手来，对方必定趁机发难，自己肯定要吃大亏。
“我凭什么道歉？”
李成业挺直腰杆反驳，“说一大爷像你爹的人是我没错，可你爹跟着寡妇跑了是事实。
再说这跟秦姐有什么关系？院里寡妇多了去，聋老太太是寡妇，贾张氏也是寡妇。
一大爷真要跟人私奔，也该找贾张氏才对，你非要扯上秦姐做什么？”
说着他恍然大悟般瞪大眼睛：“难不成你以为一大爷会跟秦姐跑？他俩差着辈分呢！傻柱啊傻柱，没想到你心思这么龌龊！”
话音未落，还嫌恶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这番连珠炮似的质问把傻柱轰得目瞪口呆。
确实全院寡妇不止秦淮茹一个，但聋老太太已是风烛残年，贾张氏更是身材臃肿、皮肤黝黑——易中海除非瞎了眼才会带着她私奔。
就连傻柱那个混账爹，私奔对象也是个风韵犹存的年轻寡妇。
“秦姐，你怎么哭了？该不会以为一大爷对你有意思吧！”
李成业故意追问秦淮茹，话音一落，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
“李成业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跟易中海跑？我可是个正经女人，他能入得了我的眼？”
不仅秦淮茹，贾张氏也站起身来，叉着水桶腰破口大骂。
被贾张氏的话波及，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脸色铁青。
看不上我？我一个八级钳工，月工资九十九块，轮得到你来嫌弃？
要不是你家有个懂事的儿媳妇，谁愿意搭理你们家？
就凭你这张嘴、这身材这脸，我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你！
“要是秦淮茹能给我生个孩子，跟她跑倒也不是不行……”
易中海心里暗暗嘀咕。
“李成业，我打死你！”
傻柱见心中女神被气哭，哪里还忍得住，不顾体型差距就冲向李成业。
“啪！啪！”
李成业一把揪住冲来的傻柱，扬手就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两人扭打起来，这回却和之前不同。
李成业虽没傻柱能打，但个子高力气大，傻柱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许大茂见傻柱吃亏，趁机从背后狠狠踹了他两脚。
“许大茂你还敢偷袭？我先收拾你！”
傻柱知道打不过李成业，索性调头揪住许大茂猛揍。
“小李，快来帮忙啊！”
许大茂没料到傻柱转火自己，急忙喊李成业帮忙。
李成业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刚才就是许大茂拖他下水，现在还想他帮忙？没门！
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好，大茂你撑住，我马上来！”
他嘴上应着，脚下一步没挪，眼睁睁看许大茂又挨了几下。
易中海见状急了，怕傻柱一打二吃亏，赶紧上前把人拉开。
“别打了！都是邻里邻居的，成天打架像什么话，传出去丢不丢人？”
傻柱被拉开后也就停了手，他心里清楚，一大爷这是在帮他。
挨了揍的许大茂一脸火大，刚才易中海还喊着要打死他，这会儿倒说不准打架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打完人就想走？没门！小李，咱俩一起揍傻柱一顿！”
许大茂气呼呼地说，一心想把刚才挨的打还回去，还拽上了李成业。
他一个人可打不过傻柱。
“算了，大茂，别冲动。
咱们也没吃什么亏，一大爷说得对，都是邻居，打架不好。”
李成业劝着，可这话反而让许大茂更来气——
你是没吃什么亏，傻柱打不过你，可我挨得可惨了！
不过再气，没有李成业帮忙，许大茂也不敢一个人去找傻柱，那简直是自找苦吃。
“李成业，你是不是不想给老太太捐钱？”
易中海拉住傻柱，直接问李成业。
“老太太有你这样的儿子，还有傻柱这样的孙子，还差我们这些普通人捐钱吗？
你们俩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一百好几十，还养不起一个老太太？”
李成业一口回绝。
易中海心里一阵憋闷，他什么时候成了老太太的儿子了？
他知道李成业又要扯那些有的没的，干脆不接话，气冲冲地说：
“我会把这些话告诉老太太的，你不捐就不捐，也不缺你这几块钱。”
“不缺我们这几块钱？”
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和刚捐了钱的人心里都嘀咕起来。
“随你怎么说。”
李成业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今天上了一天班，累死了，回去睡觉。
大冷天的，躺被窝里不舒服吗？来这儿受罪。”
说完，他转身就往后院走。
李成业一带头，没捐钱的几户也跟着溜了。
捐了钱的倒留了下来，还想着能不能把钱要回来。
结果自然又被傻柱和易中海骂了一顿。
被李成业这么一搅和，这次全院大会就这么草草收场了。
李成业回到屋里，锁好门，从商超里打来热水，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才钻进被窝睡下。
第二天，李成业照旧早早起身。
这年头能打发时间的事本就不多，他只好顺应习惯早睡早起。
坚持一段日子后，李成业觉得自己精神确实好了不少，白天做事更专注，精力也更充沛。
他取出昨夜泡好的黄豆，用商场里买来的豆浆机做了一杯热豆浆，又蒸了几个现成的包子，吃饱后才满意地出门上班。
刚出院门，身后便传来一串铃铛声。
“李成业，让一让，别走中间挡道啊，走路也得讲点素质吧？”
“你没自行车就靠边走，别占着中间路，大伙儿赶着上班呢。”
说话的是傻柱和易中海，两人各推着一辆自行车。
傻柱那辆是飞鸽牌，名牌货，花了他整整182块钱。
自行车虽说是这年代的“三大件”
，但也不是谁都买得起的——车本身贵不说，自行车票也难弄。
傻柱是厂里的大厨，常去领导家做菜，自然有办法搞到票。
易中海的自行车更贵，是上海产的永久牌，一辆将近三百块。
车上配着大链套、电镀单支架、电镀后车架、转铃等，配置齐全，属于顶配车型。
这年头骑这样一辆车出门，比后世的bbA还要惹眼。
“傻柱，你也别这么说，小李这不是还没买车嘛，哪懂骑车的规矩。”
一旁的一大爷易中海跟着阴阳怪气，“等他以后买了车，骑多了就明白占道的人多讨厌了。”
昨天被李成业狠狠怼了一顿，易中海逮到机会就讽刺两句，一边说还一边拍了拍车座，装模作样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