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一句，许大茂靠不住，更别提他根本生不了孩子。
嫁给他，这辈子就别想当娘了！”
林远不愿看她重蹈覆辙。
哪怕嫁个农村汉子，也比跳进四合院这火坑强。
眼前这姑娘手脚勤快，性子单纯，不该毁在这儿。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当年你和我姐……”
秦京茹怔住了。
五年前林远去秦家村提亲的场景忽然浮现——谁知后来秦淮茹竟选了短命的贾东旭。
“旧事不提了。”
林远摆手，“这院里水深，你多留个心眼。”
说罢转身回屋。
秦京茹望着他的背影，心头翻涌：若当年姐姐选的是林远……
“哐当！”
贾张氏狠狠摔上门，吓得槐花往小当怀里直缩。
贾张氏回忆起自己与易中海嘴唇相触的场景，胃里顿时一阵翻涌。
还傻站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我来服侍你歇息？
她怒气未消，抓起毛巾反复擦拭着嘴唇。
秦淮茹整理好衣衫，走到两个女儿身旁。
别怕，妈妈在这儿呢。
轻声安抚着小当和槐花，哄她们上炕安睡。
你给我过来！
待两个孩子熟睡后，贾张氏一把扯过秦淮茹，拽到贾东旭遗像前。
妈，您这是做什么？
跪下！
我不跪！
由不得你！
话音未落，贾张氏一脚踹去，秦淮茹扑通跪倒在地。
今晚你就跪在这儿，好好对着东旭忏悔！
秦淮茹沉默不语，只能默默忍受。
若是反抗，必会被扣上不孝的罪名。
她整夜跪在亡夫遗像前，而贾张氏早已鼾声如雷。
何雨水屋内，秦京茹辗转难眠。
许大茂的话语不断在耳畔回响，傻柱待她的种种好处也浮现在眼前。
最终靠着林远的劝慰，她才勉强入睡。
天色微明，秦京茹便起身收拾行囊。
经过彻夜思量，她决定返回乡间。
这城里的生活终究不适合她，得知秦淮茹的真面目后，更不愿在此多留。
她仔细收拾好房间，提着行李正要离开时，撞见了返家的何雨水。
京茹姐，这是要去哪儿？
回乡下去，钥匙给你。
刚转正的何雨水打算搬回院子住，见状急忙追问：家里出什么事了？我哥怎么没起来？
她素来对秦京茹颇有好感。
你哥昨儿被公安带走了。
什么？那我哥的事和你要走有什么关系？
唉，我不想再跟他过了。
我才几天没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了？
进屋聊吧！
何雨水拽住秦京茹的胳膊，硬是将她拉进了屋里。
望着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间，何雨水不停地夸赞着秦京茹的勤快。
事情是这样的......
两人坐在屋里说起话来。
何雨水的表情渐渐凝固，眉头越皱越紧，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傻哥竟会做出这种事。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跟傻柱这事八成是成不了啦！秦京茹叹了口气。
她不过是想找个老实人踏踏实实过日子，可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关系，让她心里堵得慌。
京茹姐你听我说，肯定是我哥被那秦淮茹缠住了。
你先别着急，等我哥回来我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
何雨水气得直跺脚。
这才几天工夫，怎么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
不用了，我收拾收拾就回乡下去，这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
这怎么行！你这么好的人，等我哥回来让他给你赔不是！
何雨水紧紧拉着秦京茹的手不放，对这个未来嫂子她是打心眼里喜欢。
你别劝了，我心意已决。
不行！我就认准你这一个嫂子！那秦淮茹是个寡妇，根本配不上我哥！
何雨水死活不让秦京茹走。
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个好姑娘，自己那个傻哥居然还不知道珍惜！
想到这里她就来气。
那秦淮茹算什么？不过是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也妄想进何家的门？
可问题是秦京茹已经铁了心要离开傻柱。
雨水，你松开手！
我不放！
无论秦京茹怎么说，何雨水就是不肯松手。
贾家那边，秦淮茹跪了一整夜，双腿僵硬得跟木头似的。
她坐在板凳上揉着腿，脸上写满痛苦。
贾张氏却撇撇嘴，觉得她在装模作样。
别装死了，赶紧做饭去！
贾张氏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又开始使唤起秦淮茹来。
这就去。
缓了好一会儿，秦淮茹才勉强站起来。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捧着棒子面去院子里做饭。
那张憔悴的脸和委屈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刚摆弄起棒子面，她就看见何雨水和秦京茹从屋里出来。
雨水回来啦！
尽管身心俱疲，秦淮茹还是强打着精神跟何雨水打招呼。
知晓事情原委的她，再不愿给秦淮茹好脸色看。
她与秦京茹快步走向院外。
这又是闹哪出？
遭到如此冷遇，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眼神涣散，手上揉搓棒子面的动作都有气无力。
易中海也踏出门槛，锁好房门后匆匆赶往派出所。
为防饭店索赔金额过大，他带上了大半积蓄。
一大爷，出门啊？
简短应答后便加紧脚步。
虽然知道傻柱在局子里，但她无能为力，只在心底掠过一丝忧虑——若傻柱真被判刑，贾家日后便断了接济。
何雨水拽着秦京茹来到警局门口。
撒手！我不进去！
秦京茹死活不愿见傻柱，是被硬拖来的。
那你在这等着，等我哥出来给你赔不是！
何雨水叮嘱完便进了警局。
随后赶到的易中海看见秦京茹杵在门口：怎么不进去？
我就在外头等！
随你！易中海无暇多顾，冲进了警局。
此时秦京茹突然掉头就跑，她实在不想面对傻柱，飞奔回四合院收拾行李就走。
警局羁押室里，傻柱与许大茂各踞一角，横眉冷对。
易中海进屋时，何雨水正向警察求情，饭店老板也在场。
他俩干架不仅砸店，还吓跑了我所有没结账的顾客！老板竖起食指，至少赔一百块！这可是警察同志亲眼见证的损失。
警员们点头认同——昨夜 ** 确实惊散了所有食客。
老板既亏本又窝火，索赔态度坚决。
老板，是我哥不对。
可这一百块......能少些么？我实在拿不出啊。
何雨水双手合十恳求。
这笔钱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嚼用。
“一百块一分不能少！砸坏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再加上昨晚的损失，已经是便宜你们了！”
饭店老板拍着柜台说道。
何雨水捏着皱巴巴的钞票哀求：“可我只有七十块，您看……”
“那让他们继续蹲大牢反省去！”
老板作势要走。
易中海拦住两人，从怀里掏出布包：“这钱我出。”
“一大爷，这是我哥惹的祸……”
何雨水急得直跺脚。
“傻孩子，跟我见外什么？”
易中海揭开蓝布，露出整整齐齐的大团结。
围观的人倒抽凉气——这厚度抵得上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
他抽出十张递过去：“数清楚，人该放了吧？”
老板蘸着唾沫点完钞，眉开眼笑：“警察同志，我们这事儿了了！”
“打架 ** 另案处理。”
民警敲着桌面冷哼，“昨晚在拘留所又互殴，情节恶劣！”
何雨水眼前发黑——她哥这是要把婚事彻底打黄了。
“警察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放人？”
易中海也帮着求情，他最不愿看到这种局面。
“说放就放？两人都得关一个月，没商量余地，回去吧！”
一个月还算轻的，没关一年已经是开恩了。
“警察同志，求您放了我哥吧！”
何雨水急得直掉眼泪。
“姑娘，求我也没用，这是上头的决定。”
无论如何，傻柱和许大茂都要关满一个月，时间不算长。
只是进了监狱劳改，两人的名声算是毁了！
出来后免不了遭人唾骂，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何雨水还想争辩，警察已经转身离开，再多说也是徒劳。
“就算不放人，总该让我们见一面吧！”
话音刚落，警察就把两人押了出来。
“雨水！”
“哥！”
她冲上前紧紧拽住傻柱的胳膊。
“柱子！”
“一大爷，麻烦您照应着雨水！”
傻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妹妹，怕自己不在时她在院里受欺负。
“哥，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何雨水又气又急，她哪需要别人操心。
“都怪你害得我也进去！”
许大茂在后面抱怨。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拐走秦京茹能有这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
“都别吵了！就一个月的事，进去后安分点——柱子，收着点脾气！”
易中海深知傻柱的驴性子，反复叮嘱着。
“我去叫京茹姐进来，哥你赶紧跟人家道歉！”
何雨水跑出去找了一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怎么就走了呢？”
垂头丧气回到警局，傻柱看她表情就明白了——昨晚自己的鲁莽举动，早把人吓跑了。
“等我出来再说吧。”
话音未落，警察就把两人带走了。
这下和秦京茹是彻底没戏了。
许大茂这孙子反倒偷笑起来。
得，这对冤家进监狱还能作伴。
......
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水和易中海，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回到房间后发现秦京茹的物品已不在，何雨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