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摇摇头。
审讯室里，鼻青脸肿的许大茂警惕地缩在墙角——警察竟把这对冤家关在了一起。
院中，阎埠贵拦住归来的两人：怎么回事？傻柱他们呢？打架进局子了！易中海重重叹气。
夜色沉沉，月光照在秦京茹苍白的脸上。
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让所有人都懵了。
“哎呀，这算怎么回事，可真是糟了！”
秦京茹低下头，脸颊发烫，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明天去趟派出所，赔钱才能把人领出来。”
易中海叹着气，傻柱出事他不能不管。
饭店被砸得稀烂，看来要动老本了。
街坊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谁也不想错过这场戏。
秦淮茹急匆匆走来，听说傻柱被抓，心里急得直跳。
“你怎么跟许大茂走了？害得傻柱进了局子？”
她转头就质问秦京茹，活像自己才是傻柱的相好。
“傻柱被抓你急什么？和你有啥关系？”
秦京茹反唇相讥，现在看见秦淮茹就烦。
“我...我就是问问。
倒是你，好端端的怎么跟许大茂搅和了？”
秦淮茹慌忙改口，手心冒出冷汗。
“少在这装好人！你干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知道了！”
秦京茹越说越激动，“还以为你多正经，原来是个不要脸的！我没你这个姐姐！”
想起许大茂说的话，她更加确信不疑。
要是老家父母知道女儿这般模样，非得气昏过去。
“你胡说什么？”
“还装？许大茂全告诉我了！”
“许大茂的话能信？他不是好东西！”
“再差也比你搞破鞋强！”
两姐妹在院里针锋相对，吵得不可开交。
围观的人看得起劲，秦家的热闹可不常见。
“吵够了没！”
聋老太太一声厉喝，俩人顿时噤声。
“我在后院都听见了，闹腾啥？”
“老太太您消消气。”
易中海连忙搀住她。
“傻柱呢？”
“让派出所抓走了。”
“咋回事？”
“和许大茂打架砸了店，得明天拿钱赎人。”
傻柱绝不能出事，准是那许大茂搞的鬼！
聋老太太气得直跺脚，她向来偏爱傻柱，对许大茂从没好脸色。
院里人都敬重这位老祖宗，见她发话谁也不敢吱声。
老易啊，快想办法救傻柱！老太太急切地拉着易中海的手。
您别急，我这就去办。
易中海安抚道，都散了吧，大晚上别在这儿闹腾了。
等众人散去，易中海搀着老太太往后院走。
傻柱被抓是不是因为秦京茹？
八成是许大茂看上人家姑娘，故意挑事。
那小子怎么看都不顺眼！
您消消气，傻柱那脾气您也清楚...
不管怎样，明天必须把傻柱弄出来！
把老太太送回屋，易中海直叹气。
打架 ** 还砸了店铺，这事儿可不好办。
回到中院时，贾家又传来争吵声。
秦京茹正追着秦淮茹质问：
傻柱是我对象，你刚才瞎操什么心？
我就是作为邻居关心下。
再说他都要成我妹夫了...
托你的福，我和傻柱成不了！秦京茹想起许大茂说他们搞破鞋的事就窝火。
这又是怎么了？贾张氏一脸茫然地看着吵嘴的姐妹俩。
贾张氏猛地起身，心里盘算着傻柱这根救命稻草可断不得。
这要是断了，往后贾家还得指望秦京茹帮衬呢！
这不是好好的吗？她出声劝和。
秦淮茹暗自得意，原本就不想见傻柱和旁人亲近。
哼，装什么糊涂！这不正合你意？秦京茹狠狠剜了她一眼。
我做什么了？怎么都赖我头上？
还装！你和傻柱那点事儿谁不知道？真不要脸！
两人越吵越凶，贾张氏听得一头雾水。
小当和槐花缩在角落，这场景她们早看惯了。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扇在秦京茹脸上。
姐妹俩怒目相对，眼里能喷出火来。
你敢打我！
谁让你满嘴胡吣！
秦淮茹涨红了脸，这一巴掌是想堵她的嘴。
屋里人都惊住了。
说动手就动手，秦淮茹脸上也挨了一记。
两人脸颊 ** 辣的，耳膜嗡嗡作响。
疯了吗！自家姐妹动什么手？贾张氏赶忙拦着。
谁跟她是姐妹？勾搭傻柱还要脸吗？
我勾搭谁了？秦淮茹还在抵赖。
车间里跟傻柱拉拉扯扯，当别人都瞎？
明知道我俩好着呢还要插一脚，要不要脸？
秦京茹豁出去了，索性把事全抖落出来。
什么？贾张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跟傻柱？当真？
大伙儿都瞧见了，就她装清白！
秦京茹满脸鄙夷，这事要传回村里，非得沉塘不可。
在农村，搞破鞋可是天大的丑事，被人发现绝对没好果子吃。
秦淮茹，你对得起东旭吗？不要脸的 ** ！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得唾沫横飞。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秦淮茹脸上。
槐花被吓得直往小当怀里钻，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
妈，我真没有......
秦淮茹还想辩解，可贾张氏早就听不进半句话。
少装蒜！上回东旭就是让你气吐血的，你就是个扫把星，专门来祸害我们贾家的！
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就抽，下手又狠又快。
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秦淮茹哪是婆婆的对手，只能咬着牙硬扛，疼得直叫唤也不敢还手。
我 ** 你这个贱骨头，娶你进门真是造了八辈子孽！
秦京茹见状赶紧躲开，生怕被误伤，嘴角却偷偷扬起得意的笑容。
不许打妈妈！坏奶奶！
槐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壮着胆子骂了出来。
一时间，院子里的哭喊声、叫骂声响成一片，吵得四邻不得安生。
林远，太闹腾了，你去说说。
怀孕的于莉被吵得睡不着，皱着眉头推了推丈夫。
这就去。
林远本来懒得管闲事，但关系到媳妇休息，立马起身往外走。
中院家家户户都亮着灯，邻居们站在门口朝贾家张望。
易中海也被吵得头疼，大步走到贾家门口劝阻：
老嫂子，消停会儿吧，整条胡同都听见了！
我教训自家媳妇，轮不到外人管！
贾张氏正打得兴起，哪里肯停手。
再闹我就报派出所！林远冷着脸喝道，眼神凌厉得能 ** 。
嫌吵就堵耳朵，哪来这么多废话！
贾张氏嘴上不服软，手里的掸子倒是停了下来。
贾张氏火冒三丈地吼道。
小当在屋里实在看不下去了，冲过去给林远他们开了门。
“林远哥哥，快救救我妈妈！”
小当泪流满面地喊道。
只见贾张氏正把秦淮茹按在地上，手中的鸡毛掸子不停地挥舞着。
秦淮茹的衣服扣子都散开了，隐约可见身上道道红痕。
秦京茹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丝毫没有劝阻的意思。
“老嫂子，这可是你儿媳妇啊，怎么能这么打？”
易中海连忙上前阻拦，可贾张氏体型太胖，根本拉不动。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全都挤在贾家门口看热闹。
刘海中见状也凑了过来，想要借机表现一番。
两人合力拉住贾张氏，好不容易才把她拉开。
谁知刘海中脚下一滑，突然松手。
贾张氏一个踉跄，整个人朝易中海压了过去。
“咚！”
一声闷响过后，屋子里腾起一片灰尘。
待灰尘散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天哪！”
众人惊呼出声。
易中海居然和贾张氏...亲上了？
这画面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两人慌忙分开，对视一眼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呕！”
两人同时反胃干呕。
一旁的秦淮茹看呆了，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要是年轻人也就算了，他俩这把年纪...”
“赶紧通知大伙儿来看热闹！”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人们奔走相告。
易中海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心里暗骂：明明是来劝架的，怎么摊上这种事？一定是刘海中搞的鬼！
林远强忍着笑意，这剧情也太离谱了。
贾张氏脸色阴沉得可怕，一时手足无措。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她恼羞成怒：“看什么看！都给我滚！”
易中海臊得不行，转身就逃，活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贾张氏心中愤怒咆哮：“老贾，别怨我！都是易中海那个混账先动的手！”
13
“呸！谁稀罕看你们闹？要不是吵得人睡不着，我们早就歇下了！”
邻居们纷纷抱怨，矛头直指贾张氏。
秦淮茹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手上带着伤，今晚算是颜面尽失。
“闹够没有？大伙儿明天还得干活！”
林远冷声警告。
要是再打起来，这对婆媳可真叫人头疼！
贾张氏脸色铁青，死死盯着秦淮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秦京茹见没自己事儿，转身就往外走，余光瞥见婆媳俩仍在对峙——秦淮茹揪着扯破的衣角，满眼委屈。
“秦京茹，等等！”
林远突然叫住她。
“有事？”
“许大茂的话，信不信由你。
但他绝非良配！至于傻柱，人踏实，条件也好，你自个儿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