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驴子一脸懵逼,赶紧转过身,看着自家媳妇儿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媳妇儿,我……我咋了?”
“你!消!失!了!一!整!天!”
鲍杰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小冰锥子,“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所以,我现在很生气,决定暂时不理你了!”
说完,她气鼓鼓地一甩长发,扭动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径直走回了己方队员的保护圈中。有这冤家在,那些杂鱼再不足为惧。
“我……”
二驴子被训得张口结舌,满肚子委屈无处诉说——天地良心,我这不是为了执行任务,调查情况去了吗?怎么还生上气了?这找谁说理去?
一腔无处发泄的郁闷,瞬间转化成了对周围那些持枪敌人的滔天怒火!
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缓缓扫过那些刚才还嚣张跋扈、用枪指着自己战友的间谍们。
“哼!”
一声冷哼,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轰——!!!
一股无匹的、如同万丈山岳崩塌般的恐怖威压,骤然以二驴子为中心,狂暴地席卷四方!
“噗通!噗通!噗通!……”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间谍们,此刻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连惨叫都发不出,一个个眼珠暴突,口喷白沫,像被抽了骨头的癞蛤蟆般,纷纷瘫软在地,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只能痛苦地张大嘴巴,发出嗬嗬的倒气声,仿佛离水的鱼!
整个场面,瞬间从剑拔弩张,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和死寂!
二驴子看都没看地上那些“烂泥”,声音冷冽如刀:“罗平,肖涵,王廷彦,孙新,石小强!”
“到!”罗平反应最快,一个激灵站直。
“打扫战场!”二驴子的命令简洁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肃杀,“仔细点,一个都别漏下!该绑的绑,该搜的搜!”
“得嘞!姐夫您就瞧好吧!”
罗平兴奋地应了一声,麻利地掏出绳子,脸上带着解气的狞笑,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些瘫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滚地葫芦”。
“嘿嘿,狗东西们,刚才不是很狂吗?爷爷这就来好好‘招待招待’你们!”
而王廷彦、孙新、石小强三人,此刻还处于极度的震撼之中,嘴巴张得能塞进鸭蛋,眼珠子瞪得溜圆,看看地上瞬间团灭的敌人,又看看场中那道如同战神般的身影,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
卧槽!姐夫牛逼!!!
罗平、肖涵几人手脚麻利,眨眼功夫就把二十八个家伙捆成了粽子。枪支物品连同口袋里的零碎,全被搜刮出来,堆在二驴子脚边。
二驴子抄起根树枝,在那堆东西里扒拉半天,尽是些现金、金链子、戒指之类的俗物。“嗯?”他眉头一拧,树枝尖挑起个玩意儿,
“操!飞机杯?真他妈晦气!”
树枝一拨,又勾出一把造型扎眼的黄金手枪。“嚯,这枪够排场!”二驴子眼睛亮了。
罗平赶紧凑上前:“姐夫,这是沙漠之鹰,半自动的!猛得很!”
“沙漠之鹰?”二驴子乐了,游戏里的大名枪啊!“去,把那小鬼子给我架五十米外树上绑结实喽!我要玩‘老鹰吃小鸡’!”
石小强和孙新架起面无人色的渡边一郎就往远处树桩拖。
渡边一郎魂儿都快吓飞了,这“老鹰吃小鸡”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事。
二驴子双手持枪,眯起一只眼,枪口稳稳指向渡边一郎的……裤裆。
渡边一郎瞬间明白了那“小鸡”是啥玩意儿,裤裆一热,尿了。
“饶命!大人饶命!您是大大的好人……”他声音都劈了叉。
二驴子充耳不闻,全神贯注于他的“狩猎”。手指扣动扳机——
“嗯?”纹丝不动!他恼了,“操!不会是假货吧?”
“咳…姐夫,”罗平赶紧提醒,“保险没开呢,握把上头,对,就那儿。”
在罗平指点下,二驴子弄明白了门道。他再次举枪,稳稳瞄向那颤栗的靶心。
渡边一郎哭了,眼泪哗哗的,你妈啊?这个华夏人,居然还不会玩枪,看来我今天是要鸡飞蛋打了……
“嘭!!!”
沙漠之鹰枪口喷出一股浓烟。众人齐刷刷望去,渡边一郎满头大汗,已然吓晕过去。至于那颗子弹?鬼知道飞哪儿去了,反正人和树干都完好无损。
“换一个!老毛子的顶上!这小鬼子鸡崽子太小,老鹰叼不着!”二驴子骂骂咧咧。
伊夫耶库里被绑上了树。砰砰砰!连开三枪,这位毛熊壮汉也浑身透湿,晕死过去。接着,轮到Y国的史密斯……
“真他娘的没劲,都弄醒吧!我有话要审问他们。”
二驴子把沉甸甸的沙鹰往腰里一别,彻底爱上了这玩意儿——得想法子跟媳妇赖下来,不上交了。
三人悠悠转醒,第一反应全是手忙脚乱地往裤裆里摸。“还…还在!我的宝贝还在!”劫后余生的狂喜刚涌上心头,一张冷硬的驴脸就杵到了眼前。
此刻的二驴子,在他们眼中无异于活阎王。三人抖如筛糠,扑通跪倒。
“报个名号吧?”二驴子声音不高,却带着寒气。
“尊敬的先生,我是E国‘北熊’特勤队队长,伊夫耶库里。”
二驴子一撇嘴:“衣服掖裤子里?这名字挺好记!”
“尊敬的先生,我是R国‘影狩’小队队长,渡边一郎。”
“尊敬的先生,我是Y国‘军情六处’特别行动组长,史密斯。”
“哦,”二驴子拖长了调子,“说说吧,大老远跑华夏来撒野,想让爷怎么拾掇你们?”
三人面面相觑,冷汗直流,最后齐刷刷看向二驴子。
“爷呢,没啥大爱好,”二驴子慢悠悠伸出爪子,拇指食指捻了捻,“就稀罕这个。懂?”
“懂!懂!”渡边一郎抢着喊,“我给您五十万!不…一百万!”
二驴子眼皮都没抬,目光扫向“衣服掖裤子里”。
“五百万!先生!我出五百万!”伊夫耶库里吼得嗓子都破了音。
二驴子眼神最后钉在史密斯脸上,那里面翻腾的杀意让史密斯浑身发冷。“一千万!一千万美元!先生!饶命!”史密斯几乎是趴在地上嘶喊。
二驴子眼中的冰碴子总算化开点。他抬手拍了拍史密斯的脸颊(拍的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灵力已悄然顺着经脉,如附骨之蛆般缠上对方心脏):
“不怕你赖账。一个月内,到滨城找我。”
他甩出一张名片,“记住,一个月后,你会心绞痛。甭费劲找医生,这世上,只有爷能治你这‘心病’!” 这手段,也是他脑中刚翻腾出来的玩意儿。
另外两人,二驴子如法炮制。从这一刻起,这三条命,就算拴在他裤腰带上了。
三人还懵着,忽觉心口一阵钻心剜骨的剧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里面搅动。
他们捂着胸口满地打滚,发出不似人声的干嚎,眼看就要疼昏过去。二驴子这才心念微动,撤去了灵力试探。
三人瘫在地上,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们挣扎着翻过身,五体投地,再不敢有半分不敬。
“听着,”二驴子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往后,随叫随到。敢耍花样……”
他话音未落,指尖金光一闪,一柄由庚金剑气凝成的匕首凭空出现。在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那金芒如穿糖葫芦般,挨个划过那些捆在地上手下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