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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王烁扣下扳机的食指上凝固。那不足一毫米的行程,仿佛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分隔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未来。年轻技术员绝望地闭上了眼,身体因极致的恐惧而僵硬。梭温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屠夫”嘴角的狞笑愈发扩大,期待着那声宣告臣服与毁灭的闷响。

就在扳机即将抵达临界点的最后一刹那!

王烁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不再是挣扎与迷茫,而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他握枪的手腕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极其微小却又坚定无比地向下一压!同时,扣动了扳机!

“噗!”

一声沉闷的、被消音器压抑的枪声,在寂静的仓库中突兀地响起,并不响亮,却像重锤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预想中头颅爆裂、鲜血飞溅的画面并未出现。

子弹,击中了年轻技术员脚边不到十公分的水泥地面!溅起几点细碎的石屑和火星!

年轻技术员被脚边突如其来的震动和声响吓得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自己脚下那个新鲜的弹孔,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死寂。

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整个仓库。连西北角燃烧的火焰噼啪声,都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屠夫”。他脸上的狞笑僵住,转化为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随即是火山喷发前的极致阴沉。他死死盯着王烁,眼神如同两把淬毒的冰锥。

梭温张大了嘴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王烁保持着射击后的姿势,手臂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后坐力,而是因为方才那电光火石间做出的、违背“最优解”的抉择,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缓缓放下举枪的手臂,枪口依旧低垂,指向地面。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屠夫”的咆哮如同炸雷,打破了死寂。他猛地上前一步,几乎要用手电筒砸向王烁的头,“老子让你毙了他!你他妈打地鼠呢?!”

面对“屠夫”滔天的怒火,王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给出一个能暂时保住性命的说辞,一个能让这群嗜血的野兽暂时无法发作的理由。

他的大脑在系统辅助下超频运转,目光扫过地上那个弹孔,又扫过因为极度惊吓而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年轻技术员,一个借口瞬间成形。

“屠夫主管,”王烁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劫后余生般的沙哑,甚至还有一丝“委屈”,“我……我是在逼供啊!”

“逼供?!”“屠夫”气得笑了出来,指着地上的弹孔,“你他妈管这叫逼供?!子弹再偏一点,老子还以为你要给他修脚呢!”

“不!您听我解释!”王烁急忙道,脸上挤出焦急的神色,“这小子刚才挣扎的时候,眼神不对!他肯定还藏着更重要的东西没说出来!直接杀了,线索就彻底断了!老板要的是清除隐患,光是杀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有什么用?得把他知道的东西全挖出来!”

他指着年轻技术员,语气变得“凶狠”:“我刚才那一枪,是告诉他,他的命就在我手里!下一枪,就不会再打偏了!我要让他尝尝子弹擦着脑袋飞过去是什么滋味!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惧!只有在彻底崩溃的边缘,他才会把心底最深的秘密吐出来!”

这套说辞,结合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和年轻技术员此刻不堪的表现,竟然诡异地有了一丝说服力。至少,它提供了一个不同于“违抗命令”的解释。

梭温像是又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爬过来,声音颤抖地帮腔:“对对对!屠夫主管,林工说得有道理!严刑逼供嘛……有时候……有时候是需要点手段的!这小子一看就是不经吓的,再来几下,肯定什么都招了!”

“屠夫”阴沉着脸,目光在王烁和年轻技术员之间来回扫视。他并不完全相信王烁的鬼话,但王烁这番急智的辩解,以及梭温的附和,确实让他一时找不到立刻发作的理由。更重要的是,王烁提到了“老板要的是清除隐患”,这让他不得不考虑苏奇督的意图。

“哼,”“屠夫”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依旧冰冷,“那你问出什么了?除了把他吓尿裤子?”

王烁心中稍定,知道暂时稳住了局面。他立刻顺势而为,蹲下身,一把揪住年轻技术员的衣领,用枪管抵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低吼道:“听到没有?!屠夫主管没耐心了!说!你还知道什么?!关于‘清道夫’,关于外面的人,你还跟谁联系过?!再不说,下一枪就打穿你的喉咙!”

年轻技术员被冰冷的枪管和王烁“凶狠”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但残存的理智让他记起了王烁之前的暗示和那一枪的“留情”。他涕泪交加,语无伦次地哭喊:“没……没有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就是……就是跟阿强、小斌他们抱怨过……说园区要完了……我们都会死……呜啊啊……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他报出的依旧是之前那几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将“罪行”牢牢限定在“传播恐慌”和“口风不严”上。

王烁抬起头,看向“屠夫”,脸上露出“无奈”和“失望”的表情:“主管,看来……他知道的确实有限。估计就是管不住嘴,吓破了胆,没什么更大的价值了。”

他这是在给“屠夫”一个台阶下,暗示这个年轻人价值不大,杀了也无所谓,但既然已经“审”了,不如就此了结。

“屠夫”眯着眼睛,盯着王烁看了足足十几秒,那目光仿佛要将他剥皮拆骨。仓库里只剩下年轻技术员压抑的哭泣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最终,“屠夫”啐了一口唾沫,冷冷道:“妈的,浪费时间!”他显然已经对这个“没什么价值”的叛徒失去了兴趣,或者说,王烁那出乎意料的一枪和急智的辩解,让他暂时按下了立刻清算的念头。他需要向苏奇督汇报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对手下挥了挥手:“把这废物带回去,关进水牢!让他好好‘反省’!”

两名手下上前,粗暴地将瘫软的年轻技术员拖了起来。

年轻技术员在被拖走的那一刻,回头看了王烁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恐惧,有茫然,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微不可察的感激。

王烁避开了他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他暂时保住了这个年轻人的命,但也将他推入了另一个可能生不如死的境地。而他自己,也只是将死刑,暂时改判为死缓。

“屠夫”最后深深地看了王烁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我记住你了。”然后,他转身,带着手下和那个半死不活的“叛徒”,大步离开了这个混乱而压抑的仓库。

梭温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王烁独自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上那个清晰的弹孔,以及旁边一滩污秽。手中那把手枪,依旧冰冷,却仿佛比刚才轻了一些。

他终究,还是没有越过那条底线。

但危机,远未结束。他知道,“屠夫”不会善罢甘休,苏奇督那里,还需要一个更完美的交代。

而他那偏离了“最优解”的选择,又将把命运的齿轮,推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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