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忍不住了。”他气息粗沉地笼住她,火躁无奈,手里紧握着她蹬向自己腹部的脚。。
“你就不能心疼我一下么。”陈己坤控诉。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卸了力道压在她身上,脑袋直接枕在她柔软饱满之间。
虞花一下子差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愤愤地推他脑袋好几下。
他一动不动。
两人贴得极近,虞花能清晰感受到腿侧属于他不对劲的硌烫。
她心知肚明,脸色赤红一片。
“你混蛋!”她骂他。
不是什么新鲜的话。
陈己坤受不了,捧着她下巴亲她。
“混蛋!”
他继续亲。
“要不要?”
“不…要……”她断续粘软的嗓音不清。
“好,要。”他挑自己想听的听。
纠缠这么长时间,他早控制不住了,更是耐不了她此刻半推半就磨人的模样。
他又一次不听话。
“给你,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
……
不知过了多久,风浪平歇,虞花蔫软地躺在被子里,任由得逞后精神抖擞的某个人帮她收拾狼藉。
她迷迷糊糊睡着了,过于疲倦。
陈己坤细细检查她身上的痕迹,确定没伤到她后,去衣柜给她找了新的睡裙帮她换上,动作无比轻柔。
看着她沉睡的脸庞,他珍视良久,不知餍足地又往她脸上各处五官亲了亲,身心愉悦。
他这番骚扰她的动作,累倦的她没察觉到。
不出意外,虞花第二天又赖床了。
她枕在陈己坤臂弯,包裹在一片温暖里,睡得香甜。
如果不是陈知幼醒来要闹着要爸爸妈妈的话,陈己坤也没舍得把虞花松开,会继续抱着她等她睡醒。
清晨的温度偏低,他起床的时候再次将她身上的被子压紧些,免得她受凉。
哄好委屈巴拉的陈知幼,陈己坤喊住还想回去睡回笼觉的祁或,不客气安排,让他去做早餐。
“老大,我做饭哪能吃的,你做好喊我,我还困着呢。”祁或很有自知之明。
陈己坤今早心情不错,想到他昨天控诉的委屈,实在冤枉打了他的事,对他宽容几分,摆手让他滚蛋。
“爸爸,我昨天做梦梦。”缓过来的陈知幼捧着杯子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边喝奶边和陈己坤述说。
从醒来后,她就一直黏在她爸爸身边,哪都不去。
“幼幼做什么梦了?”陈己坤耐心问,手里削莲藕皮的动作没停。
“有妖怪,想把我煲汤汤吃掉,是,是大坏蛋!”陈知幼瘪嘴。
“做梦是假的,不怕,真的有妖怪爸爸会帮你打死。”陈己坤温声安慰。
陈知幼小脸皱了皱:“不要,不要打死妈妈。”
陈己坤稍顿:“你梦见妈妈是妖怪?不是你阿或叔叔?”
“是妈妈呀。”陈知幼圆溜溜的眼睛左看看右望望,小声讲。
“……一会别告诉妈妈知道。”陈己坤交代她。
“妈妈会生气。”陈知幼了然,点点小脑袋。
父女俩在虞花睡醒之前,通了一通气。
可陈知幼在虞花面前还是很难坚定,虞花一问她昨天和祁或睡觉怎么样的时候,她就倒豆子似的有点委屈把自己做的噩梦说出来了。
“你梦见我是吃你的妖怪?”虞花哼一声。
陈知幼抓抓自己的小衣摆:“是呀,它自己做梦梦梦到的。”
她想撇清一点关系。
“妈妈,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记那么清楚。”虞花梳顺她乱糟糟的头发,下一步动作。
陈知幼如今的专属发型师只有虞花一个人,除了虞花,她不乐意让别人帮她扎头发了。
被虞花这么一“质问”,陈知幼有点紧张了:“是,是爸爸问我呀。”
“我害怕哭哭,爸爸问我做什么梦梦,爸爸说帮我把妈妈打死,我说不要……”陈知幼无意识地把她爸爸也出卖掉。
虞花磨牙:“我还没打死他呢!”
“我等一下就拿他煲莲藕汤!做叉烧!”
陈知幼点点脑袋:“叉烧好吃~我肚子饿啦。”
“那现在就去把你爸爸做了!一半煲莲藕,一半做叉烧!”虞花阴森冷笑,蠢蠢欲动。
不远处目睹一切的陈己坤:“……”
“拿祁或做怎么样?”他给她们娘俩提供了家里另一个人选。
“不少人说他是小白脸,他细皮嫩肉的,材料好点。”
睡醒回笼觉的祁或一听,不干:“别什么好事都带上我吧,嫂子显然是只想把你干掉!”
“是吧嫂子?”他说着,大步往虞花走去,很顺手地就拿起陈知幼的小镜子,给自己左照右照。
过了一晚,他的脸已经不怎么肿了,能看出原本俊朗的雏形,就是还有不少青紫痕迹。
陈己坤说得不错,祁或是挺白的,比大多姑娘家都白,和虞花比,也只差了轻微的一个度。
他可爱惜自己的脸了。
照完镜子,又和虞花借东西。
“怎么感觉有点干啊,嫂子你的雪花膏借我涂一下啊!”
“……”
“你也喜欢涂这些啊?”虞花看他,稍微迟钝地将手里的雪花膏递给他。
冬天气候干燥,虞花早就备好雪花膏了,每天早上也会给陈知幼涂一下小脸。
“他没被舅舅带回来之前,当小姑娘养的,天性难改!”陈己坤对祁或一些瞎讲究,娘们唧唧的行为,没眼看。
祁或看出陈己坤嫌弃的眼神了,不满:“我涂点雪花膏怎么了,人卖雪花膏的都没说这是女人专用的!你歧视雪花膏?”
“嫂子,大哥歧视你哇!”祁或三两句话矛盾升级。
虞花眯了眯眼。
“陈己坤,你过来,我给你涂雪花膏!”
她话一出,不到两秒钟时间,陈己坤已然走到她跟前,配合弯低了头,纵容宠溺:“涂吧。”
“别听不三不四的人乱说,我没那样想过。”
虞花嗔哼,胡乱在他脸上抹一通,记仇:“你和陈知幼说要打死我?”
“我哪敢!”陈己坤急忙解释:“我一开始都不知道女儿说的妖怪是你,我哪里舍得。”
“哼。”
“给你打两巴掌消消气?”
“你让我打我就打?我才不打你,脸皮那么厚!打疼我的手。”
“那我自己打自己?”
“下次吧,先留着,我还是想自己打。”
“也行……”
一旁原本想看他们吵架,却目睹他们打情骂俏的祁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