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不情不愿被程子为揽着去了他的老钱风住处，看着屋里的陈设，比上次多了鲜花，案架上摆置了一盆大大的富贵蝴蝶兰和一大把鲜玫瑰。想起元旦那次还留宿在这卧榻之上，那次还是正人君子表现的程子为，没想到今晚想强迫她，秋实眼里写满不满和悲伤。
程子为看着她，忍不住又想上手，“秋，你这样的表情我有些难受。”他将她抱了抱，说：“我今晚不欺负你，我们都喝了酒，先好好休息。”
见她没有拒绝，程子为给她拿了浴巾跟洗漱包，“你先去洗。”
秋实摇头，“我不洗了，我先坐一会。”
程子为不说话，站着看她。秋实看着他的眼神，说：“我不走，头晕想坐一会。”
程子为点头，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先喝点水，要是还难受跟我说。”
秋实点头，程子为进到卫生间洗澡。
冲完澡出来的时候，秋实见他只裹着浴袍，头发上还带着氤氲的湿气，秋实低垂着眼，说：“程总，我们谈谈。”
程子为见她状态似乎好了不少，笑着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上次的洗漱用品我没动，东西都有，你等会直接去用。”
秋实没理他这句话，说：“程总，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合适。”秋实见他听到这句话脸色不好看了，继续：“从物质条件来说，您是黄金单身汉，没必要对我这样的普通打工女孩上心。我出生在小城市的农村，见识阅历虽然不如您，但是家里跟我都很看重门当户对，我俩门不当户不对，您年长我16岁，我思维跟不上您，要是家里知道我跟年长十几岁的男人在一起，心里肯定不能接受，以为我傍大款，村里面人的唾沫星子也会追上我家。程总，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程子为的脸都快黑了，“说到底，你嫌我年龄大。”
秋实也不想辩解，事实如此，她刚才想了想，怎么说找理由，程子为这种男人肯定都不会想放过，那就实话实说戳心窝子得了。
气氛一时安静起来，秋实知道他在看着自己，有些受不了：“程总，您条件摆在那，会找到合适满意的女人，我只是个打工的，真的很一般。”
“你跟你妹妹的茶叶生意我给你兜底一年20万，额外再给你一年30万，前提是跟我在一起。”程子为说。
秋实的脸猝不及防红了起来，瞪他：“程总，你这是拿条件包养我？”
程子为拿过小桌子上的95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你要这么想我也不反对，年龄这块我比你大这么多是事实，男女朋友你不想，那做个床伴情人如何？我们不公开。”
秋实心里的郁气呼之欲出，她猛地站起来，呼出口中的浊气：“程总，我无福消受您的青睐，床伴情人您找其他人吧。”说完拿起自己的包要走。
程子为已经先她一步站了起来，抓住她的胳膊，口中的烟圈猝不及防在秋实的面前吐了出来，秋实咳了起来，程子为笑着捏捏她的脸：“你是个好女孩，我没看错。你现在只是心理上不接受而已，其实男人都一样，你不要那么快拒绝我。”
秋实很恼火，瞪着他不说话。
程子为看着她脸上生气的模样有些心猿意马，生动的让他再次动了心思。他靠近她，一只手揽住她，秋实察觉他的动作，往旁边侧身动了动让开，程子为觉得这种拒绝让他很上瘾，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这么三番五次拒绝他的好意。他将嘴中的烟泯灭，看她：“秋，你知道你这种拒绝在我看来很有吸引力么？男人越得不到越惦记，越惦记越想得到。”
秋实脱口而出：“那叫犯贱。”说完心里吓了一跳，她还是有点怕程子为这个人的。
程子为先是一怔，然后笑了，摊手：“你说的没错，我难得犯贱。”
秋实无语。
程子为上前，秋实往旁边又走了几步，赶忙道：“程总，我真的有男朋友，在路上，一会就到了来接我。”
程子为眯了眯眼，坐到椅子上，看她：“小秋，你这样就不懂事了，我这么低下身子，你一点情面不给我。”
秋实低着头说：“程总，我也说过了，我们年龄差摆在那，思维模式跟不上你，我只想简简单单工作生活。”
房间里一时静的只有两人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