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阗边境的关卡前,第一支联保商队正准备通关。商队首领拿出通关文书,笑着对关卡士兵说:“我们是秦州的联保商队,这是通关手续,请查验。” 士兵头目却脸色阴沉,挥手让士兵搜查货物:“奉大王之命,所有宋商货物,必须仔细查验!”
士兵们爬上骆驼,拆开货物包裹,很快就从一个棉布包裹里搜出了十几把铁器 —— 这是西域的禁运品。“好啊!你们竟敢走私铁器!” 士兵头目厉声喊道,“把他们都抓起来,押回王宫听候发落!” 商队首领大惊失色:“不可能!我们的货物都是合法的,怎么会有铁器?”
哈立德的奸细混在人群中,趁机煽风点火:“大家快看!宋商果然没安好心,走私铁器是想武装西域的反叛势力,颠覆我们的城邦!” 周围的西域商户和牧民议论纷纷,看向商队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刚建立起来的信任再次面临危机。
“住手!” 沈清晏和赵珩及时赶到,看到被扣押的商队和铁器,立刻明白了这是哈立德的阴谋。沈清晏走到铁器旁,仔细查看,发现铁器上刻着大食的标记,不是秦州工坊的产品。“这些铁器不是商队的货物。” 她肯定地说,“我们的商队出发前都有详细台账,每一件货物都有记录,绝没有铁器。”
赵珩立刻让人拿来商队的台账和通关文书,指着上面的记录:“你们看,台账上明确写着商队的货物是棉布、茶叶、农具,没有一件铁器。通关文书上也有官府的印章,证明货物合法。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于阗王的士兵头目却不依不饶:“口说无凭,铁器是从你们的货物里搜出来的,就是你们的!” 哈立德的奸细也跟着起哄:“别狡辩了!赶紧把他们抓起来,不然就武力解决!” 周围的西域民众也开始骚动,局势一触即发。
“谁敢动手?” 赵珩拔出佩剑,护商军立刻上前一步,形成防御阵型。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士兵头目:“孤再说一遍,这是栽赃陷害!如果你们执意扣押商队,就是与宋廷为敌,后果自负!” 士兵头目吓得后退一步,不敢再下令抓人。
沈清晏趁机对鸠摩罗王子说:“王子殿下,麻烦你派懂查验的官员,一起核对货物清单和台账,找出栽赃的证据。” 鸠摩罗王子立刻答应,派来几名官员,与秦州的吏员一起,逐件核对货物。
经过仔细核对,官员们发现,藏有铁器的棉布包裹,封口的绳子与其他包裹不同,上面的印章也是伪造的。而且,台账上记录的棉布数量与实际数量一致,说明铁器是后来被人偷偷加进去的。“真相大白了!” 鸠摩罗王子高声宣布,“这是有人故意栽赃,与秦州商队无关!”
沈清晏看向人群中的奸细,厉声喊:“把那个煽风点火的人抓起来!” 护商军立刻冲上去,将哈立德的奸细擒住。奸细被押到众人面前,在证据面前,不得不招认:“是哈立德大人让我做的,他让我伪装成商户伙计,把铁器藏进货物,嫁祸秦州商队,破坏联保制度。”
真相大白,周围的西域民众纷纷向商队道歉。于阗王的士兵头目也满脸愧疚:“沈经略使,瑞王殿下,是我们误会了,对不起。” 沈清晏摆手:“没关系,查清真相就好。以后我们会加强商队的安检,避免类似事件再次发生。”
回到驿站,商队首领感激地说:“多谢经略使和瑞王殿下为我们洗清冤屈,不然我们就惨了。” 沈清晏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联保制度就是要保护大家的利益,不会让无辜的商户受委屈。” 赵珩看着她熬夜核对台账的疲惫样子,心疼地说:“以后这种事让吏员去做,别自己熬这么晚。” 他为她揉着肩膀,“你的账本比孤的兵符还难啃,却让人放心。”
于阗王得知阴谋败露,又受到哈立德的怂恿,恼羞成怒,下令关闭边境关卡,禁止所有秦州商队通行。哈立德还派人给于阗王送去了更多的铁器和粮草,鼓励他顽抗到底,企图让丝路贸易彻底中断,逼沈清晏和赵珩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