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城堡内。。。
微风吹拂,芙宁娜从梦中惊醒。
“这段时间没睡过床吧?”雷利尔躺在一旁说道。
芙宁娜尝试驱动水之权柄,四肢的链铐上浮现红色的符文,压制住了芙宁娜的法力。
看向四周,雷利尔躺在自己旁边,胳膊”和脚踝全被链铐锁住,但自己尚可活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你醒来肯定想跑,但是我不想把你的腿折断,那就只能把你锁住了,是不是还缺了点什么?”雷利尔贴进芙宁娜的头发里嗅了嗅,亲自为芙宁娜喷洒了一些香水。
芙宁娜的目光落不远处桌上的一个黑白照片,照片中是一个梳着波浪发型的女人与雷利尔的合影。
“这样才更像嘛。”雷利尔一把将芙宁娜拥入怀中,伸出舌头舔舐着芙宁娜的脸庞。
“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比那些怪物更像人类。”芙宁娜尝试与雷利尔对视。
“你也想给我下迷魂术吗?哦,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扒开你的眼睛看了一个够了。我从来都不是人类,我是一个魔鬼,我是你们寓言故事里吸血的怪物,我是教廷里最凶猛的猎物。”
“要杀要剐随你便,别这样恶心我。”
“这么着急么?你早晚会死,在海洛塔帝那里死的更快,死的也难看,在我这里我可以让你多活几天,试试合不合手?
雷利尔小心的为芙宁娜带上一枚血红色的宝石戒指。
“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在陛下归来前一直是我的人。”
“照片上的那个人不会生气么?”
“她怎么会生气呢?她高兴着呢,我永远都会是一个魔鬼,我会为她将天上的月亮摘下。让我们出来走走吧!”雷利尔扯拽着铁链将芙宁娜栓在自己身上。
离开卧室,穿过鲜红色的走廊,来到血池边上,阿蕾奇诺眯着眼睛,气息十分的微弱。
“来,我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对你做了什么事,她一样也是个魔鬼,和我一样的魔鬼,我们魔鬼最害怕这银器,只需像这样轻轻转动。”
“额啊!”阿蕾奇诺的嘶吼撕心裂肺,血液顺着红线流出又绕了一圈回来。
“她们家族,总是对你们这些人类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结果呢?她的妈妈和姐姐都被人类做成了凄美的艺术品,顺带连累了我们!人类和魔鬼怎么可能和谐共处呢?你说是吧,她活该像这样生不如死!”雷利尔用力转动着银钩,芙宁娜已经可以透过伤口看到阿蕾奇诺剧烈搏动的心脏。
芙宁娜雷利尔的疯狂惊的说不出话,阿蕾奇诺的惨叫在城堡里久久回荡。
“来啊,复仇啊!”雷利尔抬起芙宁娜的手摸住银钩。
芙宁娜看着阿蕾奇诺的眼睛迟迟不转动。
“是不是害怕她啊?没事的,我在你的旁边,我来帮帮你。”雷利尔握住芙宁娜的手先顺时针又逆时针的转动着银钩,被切断的血管垂在阿蕾奇诺的胸口处。
“好玩吧?不小心把她玩晕了,每天咱们都来玩一次,这是她应得的下场不用怜悯她!累了吧?我们回去休息休息。”雷利尔又搂着芙宁娜走回了卧室。
海洛塔帝在角落默默注视着一切。
雷利尔抱着芙宁娜,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你说的凄美的艺术品是什么?”
“坎瑞亚的教廷时期,贵族与教廷勾结一气,我们血族的少女天生皮肤洁白细腻,也不服从他们的管教,那时候的权贵圈流行凄美格调。被压榨干价值的穷人们满足不了他们的审美,他们就将目光放在我们的身上。用银器杀死血族的少女,血族的尸体可以百年不腐,以血族的血液当作色彩与伤痕,再给她们摆出最楚楚可怜的动作,这就是最凄美的艺术品。我承认,我也曾经对你们人类抱有幻想,但是我想不清你们为何如此的狠毒。”雷利尔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杀气。
芙宁娜不由的缩着身体。
“吓到你了么?抱歉。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规则,谁都一样,佩露薇利家族就是例子,她为什么变成孤儿?我又为什么一步步走到今天?你们古神的乌托邦早就消失了!你们君主当初就该将我们赶尽杀绝!起码我们死的更有尊严。”
雷利尔躺在芙宁娜的身旁,很快呼噜声震天。
纳塔圣火竞技场。。。
“找我有什么事么?”包间内生之执政将一大杯烈酒一饮而尽。
“我就把你们送到这里了,有什么事你们自己跟她聊。”夜神华为星光消失。
“你不怕被天理问责么?”冰神巴纳巴斯率先发问。
“谁问责我我都不在乎,你被问责不也活的好好的?”生之执政褪去披风的伪装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这是四影的生之执政?巴纳巴斯你没搞错吧?”玛薇卡看着眼前披头散发的女人一副不靠谱的样子心里很是嫌弃。
“我听得到你心里说我的坏话哦,才用完我的力量就这么说我不太好吧?”
“神的酒量看着也不过如此嘛,茜特菈莉抢过酒杯喝了一口,一头直接趴在桌上。”
“我没让你喝啊~哈。你这小姑娘真可爱。”
欧洛伦扛走了茜特菈莉。。。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呢,既然旅行者要挑战天空岛,我站在天空岛这边总不能明着做什么吧?”生之执政为巴纳巴斯倒了一小杯烈酒,自己抱着酒壶直接喝了半壶。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我?我站在哪一边我都不在乎,不对你们出手我都无所谓。法涅斯?天理?尼伯龙根?还是哈莫雷特我都不在乎。”
“哈莫雷特是谁?话说清楚。”巴纳巴斯抓住重点问道。
“说漏嘴了呢,让我想想,他是万古众神中的一员,那些龙王的父亲,只不过早就牺牲了。你们灵魂中的记忆一个比一个零散,我也拼不出来什么。还有别的事吗?”
“谢谢你拯救了纳塔圣火竞技场。”玛薇卡捏着鼻子一口喝下生之执政的烈酒。
“那你们。。。还认不认我这个母亲呢?”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