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刻晴来到玉京台,刻晴与一个人说着一些奇怪的话。结束后,群玉阁飞来一个平台。
“走吧,天权凝光在等着你呢。”刻晴会心一笑。当二人站在平台上以后,平台突然一动,吓了芙宁娜一跳。
“来,抓住我的手。”刻晴一把牵着芙宁娜。
“哎呦。。。丢。。。丢死人嘞。。”芙宁娜面红耳赤,好在空中也没有什么人。
“这是什么技术?可以让那么大一个房子飞这么高?”芙宁娜好奇的问道。
“这是绝云间特有的浮空石,用它打造的地基可以让房子飞起来。”
枫丹曾经有几个年轻人也想过把房子搬到天上去去环游提瓦特,可惜在灭国时,枫丹科学院没有多少时间撤离,如今只能希望他们一切安好。。。
群玉阁外看与下面的寻常楼阁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内部大有乾坤。上有2层,下面还有一层,外部的园林虽然看着略有欠缺保养,但内部依然称得上奢侈。
钟离与凝光已经在会客厅等待着了。
“往生堂的客卿?您也在?”刻晴不解的问道。
“凝光女士特邀我来讨论千岩军牺牲将士们的善后问题,很快就结束了。”钟离笑着回答道。
“芙宁娜女士已经带到,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刻晴拱手后,朝着屋外走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这姑娘真相呢?她可是非常崇拜您呢。”凝光开玩笑道。
“还是不让她知道岩王帝君现在的样子了吧,毕竟没钱的摩拉克斯也没人会相信。”钟离打趣的说道。
“远道而来的神明,我以天权的身份,向您表以问候,并向您的眷属洛蒂亚送上最诚挚的感谢。如您所见,我们十分的需要人手,北边荻花洲的形式不容乐观西边层岩巨渊的深渊入侵者一样在步步紧逼,我们的神明分身乏术,可否请您屈尊暂时加入我们的队伍,共同抵抗深渊?”凝光双手撑着脸庞,微笑的说道。
“没有问题,正好我也要在璃月再呆上一段时间,助璃月一臂之力,也是帮助我的孩子。不过,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层岩巨渊的最前线,摩拉克斯可以快速的修复北边的堤坝,有他在,一定没有问题。”
“您是我们的客人,你也不是很擅长战斗。这样真的好嘛?”钟离略有担心的说。
“没关系,那些魔物的应对方法我大多都知道,我的密探们可是很厉害的!有我在,西边的伤亡不会很严重。”
钟离与凝光低头沉默良久。
“行吧。。。多加。。小心。。”钟离缓缓开口道。
“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随意一点,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凝光温柔的握住芙宁娜的手。
“对了,你们有至冬冰之女皇的消息吗?”
“抱歉。。。这个真没有。。。至冬是最早与我们失联的,滞留的北国银行工作人员也没有任何消息,不过前两天北斗船长救下了两个至冬的外交官,他们就现在就住在万民堂旁的临时营地,有空您可以去找他们询问一下。”
“谢谢,我会去的。”
“回往生堂休息休息吧,不要轻敌,明天随时可能是场恶战。”钟离附和道。
芙宁娜先行离开,钟离还要和凝光讨论一下部署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枫丹的水神消失了一段时间了吧?”凝光问道。
“是有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她才来到璃月港,听说是刻晴护送她来的,虽然是熟悉的人,但是她的力量却十分的陌生。碧水源她用类似奥赛尔的招式击杀了一名深渊使徒,还有连魔神战争中我都不曾见到过的瞬间移动的能力。深渊的使徒我也只能将其打至消散,她竟然有办法可以直接杀死。。。按理来说她的实力不会比厄歌莉娅高多少,我甚至没有感觉到她的磨损。”
“让她和甘雨一起吧,甘雨擅长治疗急救,也能保护好她的安全。”
芙宁娜来到万民堂,这里有很多小帐篷。她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属于愚人众的面具。
“米哈伊尔,你说公子大人还会来接我们吗?”
“接了我们也去不了什么好地方。有人来了。”
“二位应该认得我吧。”芙宁娜径直走向两人。
“你是?!枫丹的。。。。呜。。呕。呜。。”
“嘘。。。”芙宁娜给米哈伊尔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解开了他的嘴。
“我是来询问你们一些问题的,你们的冰之女皇去哪了?”
“女皇大人听说独自为最后一批撤离队伍抵挡深渊魔物的追击,下落不明了呜呜呜。。。”柳德米哈带着哭腔诉说着。
“冰之女皇应该戴着一个皇冠吧?”芙宁娜继续问道。
“那是女皇大人的象征,女皇大人一直戴着。你问这个干什么?很少有人问过。”米哈洛伊安慰着柳德米哈说道。
“行,没事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祝你们平安,也愿你们的女皇平安。”芙宁娜脱下帽子以示敬意。二人以愚人众的道谢方式回敬。
“独自抵挡深渊嘛?那她很有可能在深渊教团,离丞说的那个皇冠真的存在。那很有可能在深渊教团手上。。这是个很重要的情报。”芙宁娜边想边想着往生堂走去。
胡桃在独自收着委托牌,依旧是满满当当的一面委托。余光看到了芙宁娜的归来。
“芙宁娜!客卿说你明天要去层岩巨渊了。。你可要注意安全啊。。我可不想给你定制一副。。。”胡桃一把抱住芙宁娜,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没事的,我可是很厉害的。钟离会保护我的。”
“你俩都要完整的回来!不然谁和我一起做大做强。”
“好好好,我答应你,没事了啊。”
芙宁娜拍着胡桃的后背,用温柔的声音安慰着。
一路走来,胡桃虽已经看淡生死,放在平常,生老病死是正常的事,但是如今,每天都会有人离去。胡桃手中的委托牌并没有让她开心起来,还有很多人忙碌于生与死的边界,只是他们不为往生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