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比夜神之国更像亡者之都,无风自动的花草,幽暗深邃的土地。”卡皮塔诺与那维莱特来到常夜灵庙的高处。
“看样子没有很好的路径能够去那个大石塔了。”那维莱特扫视一圈,确定没有去大日御舆的路。
“找个近点的地方,我带你飞上去。路不是限制我们的条件。我看那就不错,中间还有一个当做阶梯的陆地。”
那维莱特与卡皮塔诺二人收拾好行李,朝着远处走去。。。
蛇心之地某处。。。
“哦豁!这个真好玩!”芙宁娜靠着圆形传送门,飞到了蛇心之地的下方。
“还要爬老高啊。。。”芙宁娜抬头看向大日御舆,不过还好芙宁娜已经看到通向大日御舆上方的道路了。
爬上已经残破不堪的石阶,脚下即是万丈深渊,每一步芙宁娜都十分的小心。顺着道路,芙宁娜再次来到一个遗迹,周围长满了发光的植物。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通往大日御舆的桥上。
“你来了,我的神明大人。”雅各布背对着芙宁娜,缓慢的转过了身。
芙宁娜解下背包掏出水剑一气呵成,托托也躲到了一旁的灯柱后。
“别在执迷不悟了,雅各布,你的内心依然惦记着莉莉丝院长她们,只要你回头。,一切还有的挽回。。。”芙宁娜用轻柔的声音劝说着雅各布。
“挽回?呵呵,还有挽回的余地么?我是被深渊力量所拯救的,而不是你这个无能的演员,我亲眼目睹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离我远去,这世界只有两种人,强者与弱者,弱者只能无力的去忍受离愁别恨,而只有强者才有逆天改命的机会,你不也在台上扮演了500年的水神么,我也曾是孤苦无依的孤儿,只不过你拿到了本应属于你的一切,而我接受了深渊的浸礼,你我有何区别?溶解危机里的人,他们回的来吗!”
“我和你不一样,即便逝去的人不能再回来,即便我现在拥有了水神的一切权能,我也没有忘记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我从未忘记自己来时的路,我也从未忘记我弱小时的无能为力,我会记住曾经的人,我也会好好保护还在身边的人,而不是你这个懦夫,屈身深渊,自暴自弃。你与那些嗜血的怪物又有和区别?向着自己的同胞伸出黑手,搅乱原本的秩序,你一直都在逃避现实!”
虽然雅各布已经加入深渊,芙宁娜依然可以通过读取血液中水的记忆来了解雅各布内心的真实想法,他要延续雷内的意志,却在枫丹危机解除后失去前行的目标,与亲友相残,玛丽安与雷内的死是他一直想要逃避的坎。
雅各布转过头,久久没有回复,芙宁娜收起水剑,一点点走近雅各布。
突然,芙宁娜被从身后抱住。
“我们的水神大人真是多愁善感啊,不过下次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额。。。多托雷。。。你们真是。。。嗯。。。”多托雷的手爪掏进芙宁娜的腰部,故意搅动了一会才再次掏出来。
沾满血液的右手掏出,芙宁娜跪倒在地。过多的失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神的身体和普通人也没区别啊,这血液甚是甘甜,别乱动哦,我来切点你的肉排,等解决了那两个我就慢慢品尝你。”说罢多托雷拿出手术刀,舔舐着手上的血液,在芙宁娜的后背瞄了瞄。
雅各布快速背起了芙宁娜,芙宁娜依然在努力保持着意识。
“祭司说了,要活的,再割点肉排下来这小美人怕是受不了了,走吧,等那个愚人众队长来了你再凌迟她也不迟,到时候我不跟你抢。”
多托雷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里是深罪浸礼者的地盘,维瑟弗尼尔指不定就在看着。真弄死了也不好交差。
雅各布驮着芙宁娜在后,多托雷在前两人走向大日御舆,芙宁娜丢下一颗带血的珍珠,缓缓滚落向托托。
半小时后。。。
“祭司,你要的我们带来了。活的”雅各布将芙宁娜放在台子上,芙宁娜半眯着眼看着维瑟弗尼尔,喘着粗气。
“你们做的很好,多托雷,你有没有兴趣接受深渊的浸礼?”维瑟弗尼尔抬头看向还在舔舐手的多托雷。
“抱歉了祭司大人,我适才从冰神巴纳巴斯那跳槽到公主殿下这里,这样怕是会落人闲语。。。”
“不错,但凡你刚刚同意,我都会立刻让你灰飞烟灭。”荧从大日御舆内走出,似笑非笑的看着多托雷。
“公主就是爱开玩笑,都是为主人办事,何必对部下如此严格,我看多托雷很有潜力。”维瑟弗尼尔打趣的说道,仿佛话里有话。
多托雷表面看似镇定,实际已是一身冷汗,他知道维瑟弗尼尔一直在透过水晶球看着芙宁娜,如今又这么直白的邀请肯定有诈。
“芙宁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让我看看你,哎呦多托雷,怎么下手这么重,给我们的水神大人腰上捅这么大一个窟窿,这得多疼啊。”荧轻轻按压抚摸着芙宁娜的伤口,芙宁娜忍住没有叫出来,只是喘息声更加的短促。
“还挺倔的,这样都不叫出声,珍惜你余下的时间吧。”
芙宁娜闭着眼没有出声,心中一直默念离丞教给她的话。并偷偷用胎海之力缓慢治愈着伤口。
“多托雷,我说到做到,等会儿凌迟的时候,别让她叫的太大声。”雅各布说完转头进入了大日御舆。
“呦,你的手下今天有点不太高兴啊,是心疼他的神明么,要好好调教一下啊,我们可不能这么感情用事。”荧也借机阴阳了两句维瑟弗尼尔,毕竟她也看不惯这五罪人的作风,即便是为了主人办事。
多托雷挑选了一把最钝的手术刀,为凌迟做着准备。
一只青蓝色的仙灵默默在远处注视着一切。
蛇心之地与大日御舆连接的桥梁处。。。
“可算让我们找到这了。”卡皮塔诺与那维莱特来到大桥前,托托从石柱后飞出,迅速顶了一下卡皮塔诺。
“这是。。。芙宁娜的背包。。。”那维莱特在一旁发现芙宁娜的行李。
托托带着卡皮塔诺来到草地间,卡皮塔诺捡起染血的珍珠。结合脚下黑紫色的痕迹。
“不会,芙宁娜有危险,她受伤了,快走!托托带路!”
那维莱特背起芙宁娜的背包,和卡皮塔诺跟着托托快速朝着大日御舆奔去。
戴因斯雷布从黑暗中显露身形,也快速追赶两人的步伐。
渊下宫狭间通道口。。。
离丞捡起地上的摩拉,听到了芙宁娜的呼救。
“出了事还得我来救你,唉。。。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离丞没有过多停留,凌空飞行,也朝着大日御舆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