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完整的血月升起,距离血月月食仅剩5天,枫丹血色城堡内。。。
“你。。。你想干什么?”雷利尔拿出一个卫生盘,里面摆满各式各样的手术刀。
“让你更接近海莲娜的样子,也让你这个人类好好感受一下我们当年的痛楚,别担心,我会挑选最锋利的刀,不会很疼的。”
雷利尔一层层解开芙宁娜的衣服,用手术刀轻轻比划着。
梅洛彼得堡外围。。。
“差不多就是这里了队长大人。”
洋盆之上铁皮贴片与齿轮机关杂乱的散落一地,半倾斜的铁塔象征着往日的辉煌。
“你们躲远点,我要使劲了。”闻言林尼三兄妹找了一个巨石躲了起来。
“修罗无相,撼山拔岳,力破万法,震天碎星。。。”以卡皮塔诺为中心,暗红色能量朝着周围发散。
“早就听闻第一席的队长大人实力强悍深不可测,今天也是见证了。妹妹弟弟,好好看好好学!”林尼教导道。
无数气泡自海底朝上逸散,周围的重力变得十分奇怪,沉没在海底的林尼三兄妹也跟随着一点点朝上浮动。
“抓好了!可别随水飘到水面上!”卡皮塔诺喊道。
一颗钉子随水流而上,铁皮变得躁动不安。密度远大于水的钢铁合金此时径直朝着水面浮去。
哗~哗啦~。
无数铁皮与齿轮浮动而上,整片海谷内到处都是铁皮与齿轮。废墟之中,封印原始胎海海水的盖子近在眼前。
“小心点,我要解除重力了!”卡皮塔诺朝着身后吼到,菲米尼与琳妮特一人抓住林尼一只脚,林尼用一根绳索将自己捆绑在一块凸起的海峰之上。
“万有引力,散!”伴随着重力影响瞬间解除,海水瞬间发生回弹效应,看不见的暗流随处穿过,铁皮伴随着齿轮重新缓慢沉落。
林尼三兄妹落到海盆底部,被暗流冲刷的东倒西歪。
卡皮塔诺迅速赶来,在众人头顶创造一个斥力场阻隔着掉落的铁皮与齿轮。
“笨蛋哥哥,这我们怎么学?”琳妮特狠狠揪了林尼的耳朵。
“你们想学这个?还是算了吧,丞相亲自嘱咐过这是禁术。”
约莫过了10分钟,海水密度重新变得正常,铁皮与齿轮老老实实的插入海盆底下。
一个巨大的齿轮盖展现在众人面前,表面机械已经完全生锈损坏,看不清表盘上的指数。
“这下面应该就是原始胎海海水了,但是好像锁芯轮完全卡死了。”林尼尝试拨动齿轮,齿轮象征性的微微动了两下后完全卡死。
“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我直接把他砸开!”你们撤远点,胎海海水浓度过高的话对你们身体不好。
自身自体之塔下方。。。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亲手将这个封印解除。”那维莱特感叹道。
“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明天,也为了芙宁娜。”
“一旦封印松动,我们立刻离开水面,这东西可比乐斯的纯度高的多。”
“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克洛琳德别沾上就好。”
“这颗宝石原本不是黑色吧?”克洛琳德注意到丝柯克戴上芙宁娜的礼帽后雪皇冠中央的宝石变成了黑色。
“陛下的皇冠会根据佩戴者自身的性质自行改变展现,不过你不是我们世界的人皇冠竟然对你没有排异反应也是稀奇。”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这里的海水似乎更重一点?”
那维莱特双手合十,开始吟唱古龙秘法,封印之下的胎海海水如有回应一般也变的躁动不安。
梅洛彼得堡废墟。
“喝啊!喝啊!嗯。。。喝!”一拳斥力,一拳引力,一拳振动砸下,齿轮一个接着一个的蹦飞,封印盖也开始不断的振动。
“最后一击!喝啊!”卡皮塔诺双拳落下,一边一下形成共振,振动波汇聚在齿轮机关的中心,最大的齿轮承受不住瞬间碎裂,盖子中央也瞬间鼓起来一大块。
“快跑!洪水要冲出来了!”卡皮塔诺带着林尼三兄妹迅速游向水面。
底部的封印不断冒出霓彩色的泡沫,数千年的封印在此刻完全瓦解,胎海海水不断的涌入,海水颜色也随之变的梦幻。
自身自体之塔。。。
“解!”那维莱特打出一道蓝色能量,铁链全部碎裂开,盖子随之也发生变形。
“胎海海水的浓度变高了,快撤!”那维莱特招呼克洛琳德与丝柯克,三人快速离开此地。
一道霓彩色的泡沫柱自封印盖喷出,紧接着又是一道,封印之盖瞬间被顶飞。
“托恩统领,您有没有觉得海平面变高了?”
托恩看着下方海洋变得色彩斑斓,也距他越来越近。
“快去报告伯爵大人!”说罢操控着黑龙迅速朝着血色城堡飞去。
血色城堡内。。。
“你现在的样子很美呢,笑一笑?”咔嚓一声,又一张照片从留影机中掉下,地上散落着许多照片。照片中芙宁娜闭着眼睛遍体鳞伤,伤口又十分巧妙的适配构图透视。
雷利尔注意到窗外月的倒影不断移动。
“瑟雷恩他们真是能干,好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芙宁娜睁开眼看向窗外,海平面在一点点不断的上涨,海水也变的星星点点。
“你们是不完整的生命态,可不能触碰原始胎海海水哦。”芙宁娜咧嘴一笑。
咔嚓~
“多美的瞬间啊。笑一笑才更好看嘛。”雷利尔捕捉到芙宁娜笑的瞬间。
至冬城。。。
“我们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把这么多烂摊子都推给苏尔特洛奇会不会不太好?”维瑟夫尼尔问道。
“他不是自诩武将吗?罢了,我的孩子们也很久没有经历磨练了,那就小小的给纳塔一点惩罚吧?”莱茵多特举手一挥。
至冬海面上,一艘轮船从海中鱼跃而出,张着血盆大口。
一辆轨道列车伸出四肢,闪着车灯看向纳塔的方向。
巨大的飞艇托着长长的尾巴,在云层之中卸下伪装,那是一个个血肉,又是一个个钢铁之躯。
这真的是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