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
我:“我错了,哥,我做人都斗不过你,做鬼更不能,我跳楼自杀死了也是横死的鬼,灵魂不得安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做孤魂野鬼,伤害不到你半分。”
他:“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神神叨叨的,还挺有意思,我决定慢慢玩。”
他:“过来,别跳了。”
我:“哥,能让我在窗台再待一会吗?”
我现在腿软,动不了了。面对生死抉择,谁能不怕啊,我还恐高,看一眼底下都晕。
他:“怎么,要我过去抱你下来?”
我:“别,我这就下来”
我乖乖地爬下来向他走了过去,我活下来了,呜呜呜真好。
他:“学姐,你的眼睛真好看。”
我:“我大哥的审美也真高级,三白眼,下面眼白露这么多也叫好看?”
他:“好看啊,看着很高冷,淡漠,有种孤傲不可接近的感觉,让人想征服。”
我:“我已经被你征服了,哥,我只服你,心服口服。”
他:“学姐,带刀了么今天?”
我:“没有,怎么了。”
他:“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泡酒,一定很美味。”
我:“大哥说得对,能给您下酒是小弟我的荣幸。”
他:“我以为你巴结上孟乔和孙敬文是为了利益,想融入她们的圈子,得到富二代的施舍,没想到你竟然愿意为了她们去死。”
我:“在我心里朋友和父母是一样重要的。”我网赌输光钱走到绝路,救我的都是朋友们,在嫁给长歌之前,他也是我的朋友。
我大学闺蜜也有钱,她们总说我又蠢又可爱,想要保护我,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们会选择我做朋友。可能越聪明成熟的人越喜欢简单的人吧。
他:“我对你第一印象挺好的,第一次见到那么温柔有耐心善解人意的东北女孩,会安抚我的情绪,让我放松心情,陪我闲聊一个多小时,都没有提报课的事,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特别的销售。”
我:“大哥。别骂了,一个多小时都没介绍自家的产品,明明是我的业务能力不行。”
他:“后来我发现你好能装啊”
我:“别尬黑,我装啥了?只玩真实”夸我我接受,说我真不行。
他:“在电话里,我要报十几万的课,你还阻拦,让我报4万的,做销售又不想要业绩,还不是装么?”
我:“有没有可能是我业绩很好,我不在意那几万块钱?”我本来就天天加班,来的最早走的最晚,系统上接的客户最多,邹睿还把考研公寓的客户和400主动致电官网的客户都给我。我一个月业绩大几十万,怎么可能去坑老乡的几万块钱。
他:“见面后我说报的课,转了过去,你只是无奈地说了一句,一点都不听话,淡定地把协议撕了,又换了两份协议,我买了你23万的课,你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习惯了,好像还不太高兴。
服务行业不是应该放低姿态迎合客户吗?
为什么你可以做的那么高高在上?”
......
只能说他太年轻,见识少了,我其他同事也都是淡定从容,情绪稳定,不强求学生家长报课的销售,因为学生就算交了钱也可能白忙一场。
我有好几个要报课的学生,在我这交了1000定金,说来北京的时候交尾款。定金交了是不退的,结果其他机构承诺学费少收1000,他们竟被其他机构挖走了。
也有像欧阳这种上了一段时间退费的,哪怕过了一个多月了,我当初的提成还是会被扣出去,所以学生报课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们部门只有一个同事爱炸毛,天天骂死学生,死家长,被邹睿说了两次也不骂了,心态不好做什么销售?
他继续说:“我在自习室,听他们都在说江老师好,说江老师的学员报了课之后,哪怕只报8000的课,你都会经常打电话问候,还给他们送书,帮他们查院校专业和复试信息,我花了23万给你,你却没有再多看我一眼。
我等了你一个多月,你都没再联系过我。
学姐,你知道吗?我好想毁了你啊,无时无刻都想。”
他说完又向我走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逐渐用力:
“为什么看不起我?我哪里不如他们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和凶狠,他是真的想掐死我。
我是太看得起他了,觉得他可怕才不敢再理他,大师那卦一死一伤,我来了北京半年多就遇到他一个感觉有危险的,所以他报课之后我没敢再和他联系。
以前被长歌掐脖子,我只要表现出不适或痛苦,哭,求他,就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用力折磨我。这种反常的反应源于他需要通过我的情绪波动来确认自己的存在感,从我的恐惧中获得扭曲的快感。
我太有经验了,所以我没反抗,也没表现出害怕,我对欧阳说:“我…我觉得你和我老公应该有共同语言。”一样的变态。
他听到这句话果然松开了我,他问我:“你老公也会这样对你?”
我:“是的,他也很想毁了我,让我做不成人。”我不敢看手机,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希望邹睿能看到消息帮我报警。我要尽量久的拖时间等着警察来。
他:“你也惹着他了?”
我:“嗯,他是广州人,高三的时候我说我喜欢天津,以后一定会考天津的大学,他为了和我在一个城市,他考天津去了,结果我去了青岛。
他给我转了聘礼没几天,我就半夜去了前男友家,还被他发现了,我说我喜欢西安,他不顾父母反对又在西安买了房,我怀孕期间还离家出走很多次。
他很爱我,为了我和自己父母决裂,报警抓他父母只为要到户口本和我领证。他对我很大方,愿意把最好的一切都给我,他不怕我乱花钱败家,只怕给我的钱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