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家是国内私立医院标杆,是北京最好的私立医院,在和睦家看病比协和都贵,挂个号就1800 普通病房一天6980 她说的个人套间,一天
我在现在北京这个三甲医院骨折手术加住院大概要花10多万(骨折的手术就是很贵,做过的都会知道。),但是如果要去和睦家,价格要再翻好几倍。
我做的最久的那场腰椎手术做了5个小时,邹睿在外面以为我死了。
他彻底陷入疯狂,一直给我微信发消息,明明我手机关了机在他手里保管。
……
欧阳贺勋的妈妈,也就是我妈,问了医生我能不能转院,医生说固定好了就可以转院。
我被转去了和睦家。
我没什么感觉,因为在广州也有和睦家。
我自己也去过很贵的私立医院。
和睦家的医生有很多是协和的,协和我也没少去。
我写到这突然很难过.....
医疗资源从来都会向有钱人倾斜,在生死面前,我们得不到绝对的公平
贫困限制了我的想象
有钱花一两千就可以找黄牛买一个协和的专家号,什么都不用做,等着接短信就行了,有的人却要凌晨蹲守协和医院挂号厅。
外地患者日均涌入70万,线上放号再快,也架不住百万人的手指同时狂点。
现场挂号得凌晨排队,线上挂号得掐点蹲守,放号瞬间跟抢演唱会门票似的,坐路由器上都抢不到。
有钱可以去和睦家住单间,随时做检查随时能出结果,不用等,也不用排队,随时可以问医生,护士,任何问题,护士24h不间断查房,随叫随到,很有安全感,我觉得不用另外请护工都可以。
清洁阿姨也是随时可以呼叫来房间打扫卫生,医生和护士和工作人员的态度友好温柔得让人感动,想哭。
有钱甚至可以在自己家里安装高科技的医疗器械,用来应对突发的健康危机和日常健康管理,也有私人医生来家里治疗。
没钱在北京挂个号都难,住院也要等床位。化验,检查,什么都要等。
我经常挂协和一个专家的号
我第一次去,看完病,他找出了一个表格,上面有全国各地的医院,他问我是哪个城市的,在这个城市找到一个有他协和的同事或者学生回去就职的医院,他让我去挂这个本地医生的号,不要再来北京看病了,协和的专家对外地的病情不太严重的患者都是这样建议的。
但我依然会经常去协和看病,我每一次复查都去,专家就认识我了。
他对我说:“你病情又不严重,在家里看行不行,广州不是也有好医院吗?”
我:“在我心里全国最权威的医院就是协和,我只有在这里检查我才能安心。”
我和无数病人一样,心里都有幻想,都幻想着自己是误诊,幻想自己还是一个正常人,都想去协和再检查一次得到一个想要的结果,虽然最终的结果都会让我们失望。
医生生气地说:“你不能在来的前一天,前几天在当地做完检查了,拿过来让我看检查结果吗?非要在国际部做检查,你钱很多是吧?”
我:“协和的检查机器是最精准的,协和检查的数值范围和其他城市的医院也不一样。”
医生:“下次别挂我号,我退休了。”
协和的专家就是很有个性,不管是对有钱人还是当官的,他们都是这个态度。反而对普通老百姓态度还挺好,以前还会给一些挂号难的人加号。
我去病友群问,这个专家怎么要退休了?我病友都对我说别信他的话,他就是不想让你去看他,十年前就和我们说他要退休了。
所以我继续挂他的号。
后来他习惯了 ,现在看到我都平静地对我说来啦,坐吧,我给你开检查...
我妈以为我去和睦家,看到外面的环境宽敞明亮,安静温馨,走廊都没什么人。房间里面设施和酒店一样,差不多能达到5星级酒店的标准,我会觉得很新奇,实际我还嫌房间小了呢…
她对我这副淡然的反应更满意了,她觉得我宠辱不惊
但这里的医疗条件和环境确实很好,服务也比公立医院好,因为先进的设备,手术时间都可以缩短,我少受了很多罪,我很感谢她。
我折腾了很久,认了一个干妈,还是挺兴奋的。
我妈让我休息会,我听话地睡了一觉。
醒来又和她聊了一会日常。
感谢在广州那段时间长歌给我报的那些班,做了几个月富太太。我和她在生活上也能有共同语言。
我妈:“我宝贝!你怎么什么都懂!”
她迫不及待地给她丈夫和大儿子打过去视频电话把我介绍给了他们。
我们三个人都很尴尬,笑的僵硬,只有她很开心,一看她就是平时被老公和儿子宠坏了,他们都很配合,我也没有扫兴。
两通视频电话下来,我又多了一个爸和哥哥,还得到了三个大红包。
嫁给爱情真好,我亲妈和我干妈都嫁对了人,虽然我家条件不好,但是在过去手机还没有被广泛使用的时候我爸每一年都会在结婚纪念日带我妈去照相馆拍照。
我两个母亲都像小女孩一样,爱撒娇,仿佛有着无限温柔与天真,嫁对了人的女人往往能保留一份孩子般的纯真与快乐。这种状态并不是幼稚,而是被丈夫的宠爱滋养出的底气。
如果过的很苦的女人,从面相上都能看出来,经常皱眉,发脾气都会形成苦相,看着凶巴巴的,戾气很重。
我就是苦相……20多岁就死气沉沉,萎靡不振了。
长歌爱我的时候我不爱他,我爱他的时候他不爱我,我第一次从北京逃回家,那段时间我很想他,我那时是最爱他的,可是我去看林夏,被他知道了,从此他就再也没有信任过我了。
孩子出生后他很想弥补我和孩子。
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我释怀不了。
我面对不了他,也面对不了宝宝,看到宝宝就想到她的爸爸和奶奶怀疑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