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结过婚…”
邹睿:“结过婚怎么了?结过婚的女人更懂得珍惜感情,每个人都有难讲的过去,你愿意说,我就听,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过问,我懂你的难处,我会陪你慢慢从过去走出来。
时间会证明,我是不是值得你再次相信爱情的男人。”
我:“邹睿,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他在工作中照顾了我半年多,帮我处理各种麻烦,每天晚上陪我加班到下半夜。
在派出所,欧阳提到他威胁我的时候,我要吓死了,为了他,我愿意向欧阳道歉。
跳楼前的最后一刻,我想的也是他,我的遗言就是给他发的微信消息:“不要愧疚,是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好好活下去。”
他打欧阳的时候,我想,如果他们家敢动邹睿,我拼了命也会和他们抗争到底。
我已经不顾自己家人朋友的死活了。
我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明明自己那么微弱,却还要照亮他的路。
他也是如此,在北京工作那么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却总是为我破例,在我遇到困难时给予我支持和鼓励,他的存在,就像一盏明灯,照亮我前行的道路。
在这一刻,我懂了。真正的守护原来就是两颗心互相照亮的过程啊。
他能给我我最想要的尊重和自由。
在公司,他对每个女同事都很有礼貌,他曾经不止一次夸赞过我做销售比他优秀。他从来不会冒犯我,也不会做不入流的事破坏他的形象。
我静静地看着他,这是我赌上性命都要守护的男人啊。
他注视我的目光沉静而深邃, 我先移开视线,他的目光仍固执地追随,让我无处可逃。
他的凝视像一场无声的告白,比任何情话都更炽热。
我读不懂他的眼神,是眷恋,期待还是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只想沉溺其中,心甘情愿地坠入深渊。
我对他说:“是啊,邹老师,我精神上都这么喜欢您了,如果不想睡您的话感觉对您的肉体特别不尊重诶。”
邹睿:“我回公司了...”
想逃?
我:“害羞了?邹老师,想让你咬住一片柠檬片,在你锁骨上撒盐,我用舌头舔掉你锁骨上的盐,然后喝下tequila,再咬走你嘴里的柠檬。”
邹睿:“阿楚,说这种话,不要叫我老师...”
就这?
我:“我面试时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对你动心了,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每一次叫你邹老师,我脑子里不是客户,工作,业绩,而是混乱不堪的白色床单,遮遮掩掩的美好肉体,轻佻迷离的眼神,倦怠舒长的喘息。
你知道跳楼自杀是什么感觉吗?
和高朝一样,都是一秒上天堂。
邹老师,你可愿与我共赴这绝世无双的人间天堂?”
邹睿:“你真逆天,别再说了,这里是医院。”
我:“单间,怕什么,过来,我好久都没碰男人了,我好难受。”
邹睿:“会有医护人员进来的。”
我:“这样才刺激。”
他:“自己用手解决,我去上班了。”
我:“??你是不是不爱我”
他:“你什么时候和他离婚?”
我:“给我一点时间,我先咨询律师起诉离婚的流程。再等我几个月,我能站起来会走路了,就去广州和他离婚。放心,我是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女人,我看上你了,就一定会给你名分。”
他:“阿楚。你说的话好像一个移情别恋的渣女。”
我:“面对你这样长得帅还对我好的男人一直示好,不动心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你希望我是哪种?”
我:“我tm受够了名存实亡的丧偶式婚姻了,我才23岁,为什么要守活寡。
我愿意和你一起走进婚姻,携手走向人生。
等我们结婚后,我会把微信签名改成——“已婚”。
我会第一时间发朋友圈宣誓主权,让其他对我有好感的男人知难而退。
我会在所有人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我们的关系,并以此和其他男人划出一条界限。
我给你的名分,不仅仅是一张结婚证书,而是告诉全世界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会带你进入我的生活交友圈,你情商高,口才好,一定会和我的家人朋友们相处的很好。
邹睿,你愿意做我最后一个男人吗?”
他:“荣幸之至”
我:“我没办过婚礼,我希望自己可以拥有这样的仪式感,虽然我是二婚,我也想举办两场浪漫的婚礼,在抚顺办一场,在哈尔滨也要办一场。”
他:“好,都听你的,风风光光地办两场,弥补你初婚的遗憾,也为了你人生新的开始。”
他:“阿楚,我回家取一趟东西再过来”
我:“还来?看看几点了,赶紧回去上班吧...老板对我也挺好的,你好好干,别天天往我这跑。”
他:“我把我工资卡和私人银行卡都交给你,每个月工资到账,我工资条会发给你看,我不会藏私房钱的。”
我:“?”
他:“你是学金融的,适合管钱,存定期,买保险,买基金,你一定比我做得好。”
?
我:“不是,你一个月挣那点钱,我还得帮你理财是吧?”
他:“好吧,你想怎么花怎么花,给我留下油钱,生活费,人情礼金和在外请客的钱就好了。”
我:“不需要,你自己的劳动所得当然要你自己保管,你尊重我,我也会尊重你,我不会像防贼一样防着你,不会像剥削奴隶一样要求你工资月月上交,我不怕你在外面乱搞,大不了你搞1个,我搞10个。”
他:“10个?”他俯身过来,清冽的呼吸一点点靠近,他的唇直接覆上我的,我急忙伸手推他,反而被他扣住双手,重新将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加深,化为实质。
我人傻了
他失控的深吻里,透出让人无法忽视的侵略性。我腿动不了,双手被他按在病床上,在他的攻势里寻找不到一点空隙。
亲就算了,还咬我下嘴唇
过了好久,他的吻才停下来
只有微红的眼,透露出他的隐忍和克制。
我:“你要干嘛,这里是医院...”
他:“单间,怕什么。”
我:“医护人员会进来的。”
他:“这样才刺激。”
我:“别学我说话,我不要在这里做”
他没理我,双手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哥哥,别碰我胸…我肋骨断了,好疼”
他停了手上的动作,帮我整理好衣服,语气恢复了清冷:“这次先放过你,快好起来,我等不及了。”
我:“让我先离婚,好么...”
他:“好。”
我准备给我妈发消息,让她来医院,病房突然走进来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