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过来。”江衡沉声命令道。
我才不过去,我一直往后退,退到了...床上
他不耐烦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这房间就20平,你走两步路很难吗?懒死你算了,我不就反驳了你两句吗?至于吗?我们不是很友好地在交流吗?”
他起身向我走来:“嗯,继续友好交流。”
他走到床边,把我捞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趴着。
“妹妹,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游戏。”
“不要…”肯定不好玩。
他轻笑一声,“试一下嘛,不喜欢可以随时停止。”
我挣扎着起来,“什么游戏还能随时停止?”
他:“你先设置一个安全词,做游戏的过程中,觉得不适就说这个词,我们双方就停止,立刻退出游戏。”
我懒得想了,“可以可以,安全词就用我们的暗号吧,麦芽糖。”
他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看着我,眼底泛红。
我疑惑地问,“你这是犯什么病了?”
他微微低下头,吻在我的脸颊,接着是嘴唇、下巴、脖颈。
我被他亲得迷离,也不自觉地伸手抱住了他。
最后他温热的呼吸顺势钻进我的耳朵,勾起了一丝微弱的痒感:“妹妹,能接受玩s..吗?”
“滚!”我一把推开了他,退回到了床里面捂着脸无声地哭泣。
我喜欢的男人竟然和我老公是同类人,一样的性格,一样的性偏好,不...江衡是坏人,他的人品比长歌还恶劣讨厌的多。
他抽出几张纸巾放在我手上,“妹妹,不喜欢就不玩了,这种事是要在双方自愿并且都享受其中的前提下进行,知情同意和沟通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才会提前和你讲。”
我心中五味杂陈,江衡看似尊重我,但刚刚还是不顾我的意愿强迫了我。
男人上头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才不信他的鬼话。
“好啦,宝宝,不哭了,再哭就成小白兔了。”
他把我揽在怀里,爱怜地在我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哄着我,“乖,哥哥错了,不要再生气了。”
我没好气地问:“不继续算命了?”
他胸有成竹道:“我看完了,奶奶还活着,我明天就去帮你找。”
我:“你这么厉害,那你有没有算过我爱不爱你?奇门测感情超准。”
他斜睨了我一眼,“算过,每次测的结果都是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怕你没有我活不下去才会回国找你。”
我恼羞成怒:“以后不许测了!!!”该死的男人竟然会读心术!!!
他:“妹妹别急,身份证给我。”
我有点害羞:“干嘛,扣押我的身份证对我强制爱吗?”
他微微蹙眉:“强什么?我不是要帮你找奶奶?我得知道你老家在哪里。”
!!!
我气的发抖,坏人!坏人!
“在我白色包包里,自己翻去!”
除了身份证...
江衡还翻出来了小雨伞,“妹妹,你出门都随身带这些?有这么饥渴吗?”
我:“?我是为了保护自己,以防遇到坏人,懂么!”
他笑了:“坏人会愿意带套?”
他把tt丢在了我的身上:
“来,妹妹,展示一下,你是怎么保护自己的,我现在就是坏人,要对你用强,你要用它砸死我,还是勒死我?”
我冷冷地说:“江衡,我他妈真想把你毒哑了,你没有我老公有钱,没有我老公高,没有我老公长的帅,嘴巴和心肠比他还毒一百倍,我被你毁了,我配不上他,以后我会和他离婚,可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我说完就躺下闭上了眼睛。
没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风,他帮我盖好了被子,
“妹妹,我不知道你老公长什么模样,但我一定比他有钱,我也比他专情,我早对你说过,我认定一个人就不会变了,当年你提分手,我没有挽留,是怕你留下来再充值更多,我爱你,这些年一直没变过。”
我沉默,在心里对他说我也爱你。
“妹妹,你是满族?少数民族啊!”他看到我的身份证,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睁开了眼,骄傲地说:“叫什么妹妹,我是清朝贵族叶赫纳拉氏的后人,叫格格。”
他从善如流:“格格”
我:“跪安吧”
他:“嗯?”
我:“...晚安”
他关了灯,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他的手臂,拉到了我的枕头上,“给我枕,但是不要压到我头发”
“好”
我又强势地命令道:“另一只胳膊也伸过来抱我。”
我背对着他,躺在他怀里,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今晚一定不会做噩梦了。
我:“哥哥,我有血液病,累及内脏,我也有肾炎,哮喘,我的心脏、肺和肾都有问题,血也是”
他担忧地问:“有去医院治疗吗?”
我:“有,现在每天都在吃药,定期住院输液,吃的药对身体伤害都很大。”
他用力抱紧了我,“妹妹,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我相信你的病一定会治好的,要听医生话,按时吃药,输液。”
我:“不…我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那是?”
我弱弱地说“别迷晕我,嘎我腰子,我浑身所有器官都有问题,移植也不会符合条件,也别抽我血,我们血液病想去献血都没人要的…我好害怕我在你身边一觉睡醒人就在缅北了”
“你不信任我?”江衡生气地想把手臂抽走
“我信,别走,哥哥,我好想睡个整夜觉”
他的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又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不走,睡觉,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了”
…
我本以为身边有个男人,能睡得安稳一点
我却仿佛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梦魇之中,时间变得缓慢又冗长。二十几个人将我与江衡紧紧包围。他们面目狰狞,手中都拿着刀和棍棒。
江衡把我护在身后,尽管他拼尽全力想要保护我,但寡不敌众的现实让他渐渐力不从心。
我想去帮助他,突然哮喘发作,呼吸困难,意识模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打得遍体鳞伤,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