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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尔羌王宫,这座昔日充斥着奢靡与权力气息的建筑,如今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狼藉与深入骨髓的恐惧。

华丽的地毯被泥靴踩踏得污秽不堪,精美的琉璃窗多有破损,空气中混合着未散尽的硝烟、血腥以及一种名为“失败”的腐朽气味。

沈川并未带来大队人马,只带着王骥、刘挺、李驰等数名核心将领以及一队精锐亲卫,踏入了这座象征叶尔羌最高权力的殿堂。

他一身玄色甲胄,外罩墨色斗篷,并未佩戴过多饰物,但那份经年沙场淬炼出的威严与杀气,却让空旷的大殿显得更加逼仄压抑。

以阿不都克汗王为首,一众叶尔羌王公大臣,早已褪去了往日的骄矜,如同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战战兢兢地排列在殿中。

他们大多穿着素服,面色惨白,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迈步而入的汉军将领。

阿不都克看到沈川走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双手捧着一个覆盖着黄绸的托盘,膝行几步,来到沈川面前,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

“罪臣阿不都克,率叶尔羌文武,谨献上传国王印向天朝靖北侯爷,投诚纳降,

自此愿永为大汉藩属,岁岁朝贡,不敢有违!”

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沈川没有立刻去接那方王印。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跪伏在地的众人,最后定格在阿不都克那因恐惧而不断哆嗦的背上。

大殿内静得可怕,只有叶尔羌降臣们粗重而不安的喘息声。

良久,沈川才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并未看那王印,而是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阿不都克。”

他甚至连“罪臣”的称呼都懒得用,直呼其名。

“你方才说,率叶尔羌文武投诚。本侯倒是好奇,你叶尔羌如今还有多少可战之兵?据本侯所知,你麾下当不止眼前这几人吧?”

阿不都克闻言,心中一紧,不明沈川用意,只得硬着头皮,带着一丝残留的、可笑的虚荣回答道:“回侯爷,敝国虽经战乱,然各处兵马汇总,仍有数万之众……”

他不敢说具体数字,只能含糊其辞。

“数万之众?”沈川眉毛一挑,语气中的讥讽如同实质的针,刺向阿不都克,“哦?数万人马,据守这经营多年的王城坚城,粮草也算有些储备,更是火药齐备。”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阿不都克。

“本侯倒是想不明白了,既然尚有数万兵马,坚城利炮俱全,那为何本侯大军一到,尔等便如此急切地、毫无风骨地献印投降了呢?”

这话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阿不都克和所有叶尔羌大臣的脸上。

他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脸颊火辣辣的,仿佛被剥光了衣服示众。

阿不都克张口结舌,冷汗涔涔而下,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难道说城内早已军心溃散、民怨沸腾?

难道说他的“援军”率先劫掠、他的大臣们各怀鬼胎?

难道说那重炮笨拙不堪、守军一触即溃?这些实话,他如何敢说出口!

沈川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继续慢条斯理地追问,语气越来越冷,嘲讽之意也越来越浓:

“莫非,是尔等仰慕天朝文化,心向王化已久,故而望风归顺,不忍兵戈再起,伤及无辜?”

“若真如此,当初为何不早早遣使纳贡,而非要等到兵临城下、山穷水尽之时?”

“又或者,是尔等自觉德不配位,深知这叶尔羌汗国在尔等治理下民生凋敝、怨声载道,故而心生愧疚,无颜再踞此位?”

“还是说……”沈川的声音陡然转厉,“尔等根本就是一群贪生怕死、毫无血性、见利忘义的软骨头,

平日里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时一个比一个凶狠,待到真正强敌来犯,

需要你们为国捐躯、扞卫疆土之时,便只知跪地乞怜,将祖宗基业、万千子民如同敝履般轻易抛弃!”

“软骨头”三个字,如同三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阿不都克的心上。

他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眼中充满了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羞惭。

他身为汗王,何曾受过如此当面、如此赤裸的羞辱,哪怕是在准噶尔人面前,他也未曾如此不堪!

“侯爷!你……你……”

阿不都克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反驳,却发现任何言辞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环顾四周,那些平日里高谈阔论、自诩忠良的大臣们,此刻个个如同鹌鹑般缩着脖子,无一人敢出声为他辩驳,甚至无人敢与他对视。

一种众叛亲离的悲凉和巨大的不甘,瞬间淹没了他。

沈川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更甚。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仅要他们在武力上屈服,更要在精神上彻底打垮他们那点可怜的自尊,让他们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与卑劣。

“怎么?本侯说得不对吗?”

沈川居高临下,目光如炬。

“看看你们,国难当头,不想着整军经武,安抚百姓,却要么沉迷于虚幻的神明祈祷,

要么忙于搜刮最后的民财以自保,甚至引狼入室,招来阿克塞斯这等货色,

加速了城池的崩溃,似尔等这般君臣,叶尔羌不亡,天理难容!”

这番话如同最终的审判,将叶尔羌统治阶层最后一块遮羞布也彻底撕碎。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阿不都克粗重的喘息声和某些大臣压抑的抽泣声。

沈川不再多看他们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终于伸手,漫不经心地掀开黄绸,拿起了那方沉甸甸的叶尔羌王印,在手中掂量了一下,仿佛在掂量这个汗国的分量,随即随手递给身旁的李驰。

“押下去,好生看管。”

他淡淡吩咐,不再理会瘫软在地、眼神中交织着绝望与怨毒的阿不都克。

投降仪式,在一种极度压抑和屈辱的氛围中结束了。

然而,仇恨的种子,已在阿不都克心中深深埋下。

沈川的羞辱,如同毒液般侵蚀着他最后的神智。

被亲卫押解回软禁之所的路上,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报复!一定要报复沈川!报复汉军!

他暗中拉住了同样面如死灰的鸟不离,趁守卫不注意,用极低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吩咐道:

“鸟不离,我的智慧之眼,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此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想办法,带我的信物和密信,去找准噶尔的巴图尔珲台吉,

告诉他,只要他肯出兵帮我收复故土,我愿意奉上叶尔羌一半的财富,永世臣服于他!”

鸟不离闻言,骇然失色,想要劝阻,但看到阿不都克那近乎癫狂的眼神,知道此时说什么都已无用,只得在心中暗叹一声,默默点了点头。

殊不知,这一切,早就在沈川的预料之中。

他故意羞辱阿不都克,固然是出于对这些无能统治者的鄙夷,更深层的用意,便是要逼出他们的不甘,给他们一个“反抗”的机会。

唯有如此,他才能有更充分的理由,将叶尔羌旧势力连根拔起,才能以此为借口,将兵锋指向下一个目标——准噶尔汗国。

阿不都克这愚蠢的报复行为,不过是给沈川递上了一把名正言顺、继续西征的利剑。

沈川站在王宫高处,望着西方准噶尔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西域的棋盘,才刚刚开始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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