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黑暗与恐惧笼罩的北郡城,陈正帅如同一头守在陷阱边的恶狼,悠然自得地静静等待着所谓“胜利”的降临。时间如同粘稠的液体,缓缓流逝,每一秒都仿佛在拉长这场残酷悲剧的序幕。君与在如潮水般永不停歇的丧尸攻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那原本坚毅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抖,每一次抵挡丧尸的进攻,都像是在消耗他最后的生命力。终于,丧尸们如同一群饿极了的野兽,将君与彻底吞没,消失在那一片令人作呕的腐臭与混乱之中。
陈正帅见此情景,兴奋得如同中了头彩,猛地站起身来。他那肥胖的身躯因激动而剧烈颤抖,仿佛一堆即将坍塌的肥肉,脸上堆满了贪婪与得意的笑容。他一边大笑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朝着空灵喊道:“灵儿,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谁也别想再跟我抢!”
然而,就在陈正帅伸出那肥腻的手,欲收回锁仙符,妄图将空灵彻底掌控之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锁符竟毫无预兆地自动燃烧了起来,火焰呈现出诡异的幽蓝色,散发出阵阵刺鼻的气味。只见方才还被丧尸重重包围的地方,点点亮光如同璀璨星辰般突然散开,光芒越来越强,逐渐照亮了整个黑暗的角落。一个威严而庄重的声音从中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九霄云外,又似乎在每个人的心底回荡:“太阳是力量的主宰,以意念唤醒黎明。”
刹那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如汹涌波涛般以排山倒海之势扩散开来,空气仿佛被瞬间点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些如鬼魅般的丧尸,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击飞出去,它们那扭曲的身躯在半空中化作无数碎片,倾刻间便化为灰烬,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在陈正帅和空灵那惊讶得合不拢嘴、仿佛见了鬼一般的注视下,君与沐着光芒缓缓走出。此刻的他,身姿挺拔得如同巍峨的山峰,气势非凡,宛如天神降临人间。他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伤痕累累、气息微弱的时希和月弥,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随后,他缓缓伸出手,金色的光尘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落下,仿佛一场神圣的洗礼。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而充满力量:“光辉是力量的使者,以普照给予生机。”神奇的是,那光尘落在时希和月弥的伤口处,伤口竟奇迹般地开始愈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仿佛他们从未受过伤一般,肌肤重新焕发出健康的光泽。
空灵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君与,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敬畏。此时的君与,眼神深邃如渊,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与奥秘,透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他刚刚所用的术法,皆是令人叹为观止的神技,这一切都超出了空灵的认知,让她仿佛置身于一场奇幻的梦境之中。而此时的陈正帅,早已傻眼了,整个人呆若木鸡,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君与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地看向陈正帅,开口道:“人族城主,汝放任丧尸围城,致使百姓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可知罪否?”在太阳神光那耀眼而强大的光芒之下,陈正帅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仿佛被一块千斤巨石压住,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君与继续冷峻地说道:“光明审判,无言即认。下一罪,调戏神族公主,妄图行不轨之事,可知罪否?”陈正帅拼尽全力,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一边拼命摇头,一边用虚弱而颤抖的声音否认道:“无事发生,不算调戏……我……我没有……”空灵听闻此言,顿时怒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娇喝道:“汝岂敢不认?你那丑恶的嘴脸,无耻的言语,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君与没有理会陈正帅的狡辩,继续严肃地说道:“罪三,勾结天竺邪教女子,暗中谋划,加害神族使者,致使北郡城陷入混乱,可知罪否?”听到君与竟还知道天竺邪僧的事,陈正帅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像是寒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什么也不敢多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君与双手缓缓举过头顶,轻轻握住,只见一把巨大的光明圣剑凭空出现,剑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令人无法直视,仿佛将世间所有的光明都凝聚在了一起。他神色庄严,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以万物执政之名,对罪人陈正帅执行制裁!削去道术修为以防害人,剥夺光明以防色心。”接着,在陈正帅那绝望而惊恐的注视下,光剑带着万钧之力斩下,瞬间贯穿陈正帅之身。一时间,光芒大盛,如同一轮小太阳在北郡城升起。待光辉渐渐散去,陈正帅只觉身上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眼前尽是一片黑暗,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