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何跟着这一帮红袖子往前走,走出去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一个什么单位,但显见着单位牌匾没了,那挂牌匾的几个钉子还扎在木头里。
随着他们进去,穿过了几个过道,走到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听到动静,房间旁边的屋门打开,看见了这六个红袖子立刻说:“你们今天怎么又来了?不说今天大年初一,大过年的,就是这样连续收拾他,他也遭不住。
不如停几天,不然人真的死了,你们也不好交待不是。”
“不行,不能让他好过。
这会我们找到了好东西,保证死不了,还让他遭罪。”
外面几个红袖子和那个人说话的时候,隐在空间的曲何就去了那个看起来是看守人的屋子里转转。
看来就他一个看守。
而曲何到了那个门上玻璃撤掉上面安着密密木栏的里面的屋子,这一看,曲何吓了一跳。
她当机立断,从空间找出点东西,隐在空间把这个门锁的锁孔里塞进去了点东西,保证他们钥匙是打不开了。
她的目的是拖延点时间。
因为她在那个被关的老头屋里看见了一块牌子,上面是写着名字,名字上还打着大大的一个x。
这显然就是游街时插在身后的那种牌子,关键的是,那上面的名字,居然是恒立马老将军。
这是个苦出身的将军,真正的农民的孩子。
看过史书,他可是遭老罪了,按时间算,还有四年时间好活。
可这四年,都是在受着苦刑呢。
这一看还真的是,现在老人家的身子一看就是受了刑,这样的身子,这些人还要对付他。
而那些人口中的能让人哑巴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显然几个人都很兴奋。
外面的人开始开门锁了。
而恒立马将军也听到了,显然那身体也下意识地抖着。
曲何隐身来到了门外,看见那些人都围着看守,拿着钥匙开门,几个人的眼睛里都是急不可耐的兴奋。
只是,几下之后打不开,看守的仔细看了看钥匙。
就在这时,曲何的迷药起作用了,六个红袖子加上一个看守都倒了下去。
曲何又出去转悠了一大圈,确定周围再没有人了后,她也没管那几个晕倒的人,直接换了装束,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她把门锁打开,进去后就站在地中间。
这个房间能有二十多平方,除了一张军用铁床外,就是一个小学生用的那种课桌和一个圆凳子,在没有其他任何摆设了。
当然,门口的一个圆木桶,看来是用来方便的。
曲何用木系异能作用到了嗓子处,略微沙哑的声音问:“您是恒立马将军吗?”
那个老头睁开眼睛看了看曲何,声音干哑得像风箱。
他努力保持平稳的声色说:“我是,你是谁?”
“我是个夏国人,我很崇拜您。
今天无意中跟着这些红袖子后面过来,发现他们要来折磨的是你,所以把他们都迷倒了。
我能救你出去。
你如果有去的地方我可以送你走,或者我也可以安排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你这么大岁数了,我说句实话,余下的时间就不要遭罪了。您怎么看?
如果您走,我可以造成你这里失火烧死的假象。”
横立马将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坐起来,曲何也没有过去,仍然站在地中间。
“老将军,我可以肯定地告诉您,您永远不会出去了,他们也不让你死,这一点你自己知道吧,他们就是想这样折磨你到死。
缘由估计你自己知道。
虽然战争死人是免不了的,可有些事、、、唉,我希望你跟我走。放心,我不会害您。
我要是想害您,我大可以不管。”
曲何也是心软,这位从小到大到参加革命就没有享过一天福。
刚刚全面胜利,他就又去打仗,结果、、、
谁能想得到呢。
恒立马将军低头想了一会,他叹口气说道:“我本想着咬牙挺着,终有还我公道的一日。可、、、”
“有那一日,可那是在你死后。
而且你活不过有些人。
也可以说,就算你活过有些人,他们也会在临死前带走你。所以,跟我走吧。”
老将军也许是真的被收拾惨了,他点点头,同意了曲何的提议。
“不能给你带去麻烦,你送我到某某地方吧。”
“好,我知道那一带。你先躺一会,我先把外面的人处理了再说。”
看到他要躺下,曲何才注意到,老人的双脚居然带着铁锁链。
她也暂时没管,只是出去把那几个人都收入了空间,他们还能昏迷一阵子。
然后她就急忙出去,迅速地去了一个地方。
她昨天在大伯家,听三叔他们说话,说是家里的一个区公安工作的堂哥他们在蹲守一户人家,那是人贩子窝点。
他们就等着,据说过年这几天,人贩子们都会回来。
他们要一网打尽。
她耳力好,坐在客厅,也能听见三叔和后爹、姑父等四个人在最里边低声说话。
所以,还是去找一个人贩子吧,和这个老将军身形相似的。
想着事呢,很快就到了地方。
她是隐在空间的,做什么都便利。
到了地方,果然是人贩子窝点。
现在这里就七个人。
她看中了一个年老的、高矮差不多的人贩子,暗示他出去办事,去一个相好的女人那里过夜。
这个老人贩子也就这样对几个人说了,然后穿戴好后就走了出去。
几个人贩子还真的没有起疑。
曲何跟踪了那个人贩子,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蹲守的公安并没有跟着走。
然后曲荷就趁机把这人给收入了空间。
曲何在进空间后直接在对方愣神的同时电晕了他。
出来这一路,她就想好了怎样放火烧了那房间。
不过,曲何隐在空间回到了看押老将军的地方。
他先是给老将军用了迷药,然后把他的脚镣卸下来,把人送入空间。
然后把那个人贩子老头戴上脚镣,放在了床上。
等看到那几个红袖子背包里带得东西,就是他们口里准备给老人家灌进去能哑的东西,她愤怒了。
一群毫无人性的玩意!
既然如此,她想的那些措施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