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闫埠贵和闫解成看到于莉,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闫埠贵心里嘀咕:这不是上次跟解成相亲的于莉吗?怎么嫁给何雨柱了?难道当初她拒绝解成,是何雨柱在背后搞鬼?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距离上次相亲都过去挺久了,真要截胡也不至于等这么久。
闫解成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看着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媳妇的姑娘。
如今成了别人的新娘,而且还这么漂亮,心里满是不甘心,脸色阴沉得可怕。
闫埠贵看出了儿子的心思,悄悄拉了拉他的胳膊:“解成,别胡思乱想了,你和于莉没缘分,爹以后再给你找个好的。”
“爹,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本来该是我的,现在变成别人的了,我怎么甘心?”闫解成低声说道。
“傻小子,”闫埠贵叹了口气,“于莉当初拒绝了你,就说明没看上你,她总不能一直等着你,自然要找别人。”
“强扭的瓜不甜,以后你会遇到更好的。”
闫解成听了父亲的话,心里渐渐释怀了:是啊,人家没看上我,凭什么要原地等着?说到底还是我没那个福气。
他顿时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低着头默默回了家。
这边何雨柱抱着于莉走进东跨院,院里早已摆好了四五张桌子,桌上摆满了鸡鸭鱼肉、青菜豆腐,都是何雨柱亲手做的,香味扑鼻。
轧钢厂的后勤部部长李怀德、食堂李主任都来了,何雨柱的师傅田大山、几位师伯师叔也如约而至。
院里的邻居们也都带着祝福前来,整个东跨院热闹非凡。
值得一提的是,何雨柱并没有邀请贾家和易家,他俩家因此也没有来,何雨柱这下也就放心了。
婚宴正式开始,何雨柱带着于莉挨桌敬酒。
来到田大山面前,他笑着介绍:“莉莉,这位是我师傅田大山,我的一手厨艺都是他老人家教的。”
于莉连忙端起酒杯,恭敬地说道:“师傅,谢谢您教会柱子这么好的手艺,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孝敬您。”
田大山笑得合不拢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柱子,你小子眼光不错,娶了个这么懂事的好媳妇!”
“以后两口子要好好过日子,互敬互爱,别让我失望。”
“师傅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对莉莉!”何雨柱郑重地说道。
随后,他们又来到李怀德桌前,何雨柱介绍道:“莉莉,这位是咱们轧钢厂的后勤部部长李怀德李部长。”
“李部长,您好。”于莉礼貌地问好,双手递过酒杯。
李怀德看着于莉,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可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
“李部长您说笑了,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媳妇呢?”何雨柱笑着回应。
李怀德哈哈大笑,接过酒杯喝了下去:“说得好!你小子眼光确实好,好好过日子,以后在厂里好好干!”
何雨柱又带着于莉给李主任和其他长辈、同事敬了酒,一圈下来,于莉脸上泛起红晕,微微有些疲惫。
何雨柱心疼地说:“莉莉,外面太乱了,你回屋歇着,我给你盛碗饭来。”
于莉点了点头,跟着何雨柱回了里屋。
何雨柱给她盛了一碗米饭,又夹了些清淡的菜:“快吃点东西垫垫,今天累坏了吧?”
“谢谢柱子哥。”于莉轻声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咱们现在是夫妻了,不用这么客气。”
于莉脸颊更红,低头慢慢吃了起来。
两个多小时后,婚宴渐渐结束,客人们纷纷起身告辞,嘴里说着祝福的话。
何雨柱拿出一些零钱,分给院里的半大小子们:“麻烦你们帮忙把这里收拾一下,这些钱拿去买糖吃。”
孩子们一听,立刻干劲十足,七手八脚地收拾起桌椅碗筷,打扫院子。
没过多久,院子就恢复了清静。何大清带着陈慧娟和儿子回了中院,何雨水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屋里只剩下何雨柱和于莉两人。
夜色渐浓,屋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映得房间里暖意融融。
何雨柱看着坐在床边的于莉,她穿着红衣裳,眉眼温柔,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
他慢慢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手:“莉莉,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该好好歇息了。”
于莉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心里又兴奋又羞涩,轻轻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何雨柱俯身,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双手轻轻褪去她的衣裳,自己也随之脱了个精光。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动作轻柔而坚定,于莉感受着他的体温和爱意,在羞涩与期待中,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朦胧的清辉,屋里一片温馨旖旎,见证着这对新人的幸福开端。
次日,许富贵就揣着一肚子心事找到许大茂,眉头拧成了疙瘩:“大茂,娄家那边捎信来,说这门婚事……黄了。”
“爹,您说啥?”许大茂正对着镜子打理头发,闻言手里的梳子“啪”地掉在桌上,眼睛瞪得溜圆。
“这不可能!我跟晓娥谈得好好的,彩礼啥的都商量好了,怎么会突然黄了?”
许富贵重重叹口气,坐在炕沿上抽起了旱烟:“我也纳闷啊,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
“你想想,这段时间是不是做了啥出格的事,让娄家姑娘知道了?”
许大茂急得在屋里转圈圈,使劲回想:“我没干啥啊!除了跟厂里同事吹了几句要娶娄家小姐的话,别的啥也没干!”
“不行,我得去娄家问清楚,他们不能这么耍人!”说着就要往外冲。
“站住!”许富贵一把拉住他,声音沉了下来。
“娄家是什么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招惹得起吗?”
“万一闹僵了,你在厂里还想不想混了?”
许大茂被噎得说不出话,一肚子火气没处发,狠狠一拳砸在八仙桌上,震得茶杯都晃了晃。
“该死的娄家!我把结婚的事到处都宣扬了,现在被女方退婚,我这脸往哪儿搁?别让我抓住机会,不然有他们好受的!”
“小声点!”许富贵赶紧捂住他的嘴,“这话要是被人听了去,传到娄家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
“既然娄家姑娘不行,爹再给你找个好的,保准漂亮。”
许大茂脸色铁青,满心郁闷无处发泄。
回到厂里,他越想越觉得丢人,生怕同事追问婚事,当即找领导申请了去乡下放电影的任务。
眼不见心不烦,先躲几天再说,总比留在厂里被人指指点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