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慢慢推开,身穿大红喜服的景玉王走了进来,目光落在床上的人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文君,本王还没掀盖头,你怎么就躺下了?”
他说着俯身,伸手想把陆蓉蓉扶起来:“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躺着的陆蓉蓉趁机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
一身红色喜服衬得他贵气逼人,长相虽普通,却自带上位者的威严,举手投足间都是她在现实世界从未接触过的权贵气场。
陆蓉蓉盯着景玉王递过来的交杯酒,心脏突突直跳——
这货会不会下毒?
或是偷偷下了药?
景玉王仿佛看穿了她的顾虑,直接拿过她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将空杯递到她眼前:
“你放心,我说先不碰你,就绝不会碰你。我等你心甘情愿的那天。”
说罢,他又重新倒了一杯酒,再次递过来,“喝了这杯交杯酒,你我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陆蓉蓉心里暗自嘲讽:你把易文君关在院子里好几年,也没见她心甘情愿,还不是照样强娶过来?
这男人的话,半分都不能信。
总觉得他没安好心,但眼下又别无选择,她只能小心翼翼接过酒杯,假装仰头喝下,实则趁着抬手的动作,悄悄将酒液尽数倒进了系统空间。
景玉王见她“喝”完,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我让人来伺候你洗漱。
“不用不用!”
陆蓉蓉连忙摆手,裹紧身上的被子缩成一团,“我这样睡也挺好,你自己洗漱吧。”
话音刚落,她就缩进被子里,脑子里飞速盘算:要不要用众生平等器把这货突突了再跑路?
可转念一想,杀他容易,可他身边全是暗卫,杀完之后自己肯定也跑不掉,风险实在太高。
她重重叹了口气,眼皮却越来越沉,一股强烈的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不对!
陆蓉蓉猛地惊醒,想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身体越来越沉,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遭了!还是中招了!
她终究没能抵挡得住药效,彻底睡了过去。
景玉王看着床上失去意识的小女人,眼底的温和褪去,露出一丝势在必得的幽暗。
他轻轻掐灭了床边燃着的熏香,脚步缓慢地朝着床边走去。
每走一步,身上的喜服便随机滑落一片,红绸落地,露出底下的衣料,直到走到床边,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几。
萧若瑾用手背轻轻抚摸着陆蓉蓉的脸颊,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眼里满是藏不住的痴迷,低哑的嗓音带着满足:
“文君,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俯身,小心翼翼地褪去她身上的外衣,可当摸到第一层“裤子”时,脸上瞬间布满了迷茫——这是什么?
是裤子吗?
寻常女子的亵裤不都是柔滑的真丝料子?
这面料粗糙中带着弹性,摸起来怪得很。
他试着拉了拉,没想到这裤子竟能扯得老长,松手又弹了回去,着实新奇。
陆蓉蓉…聚酯纤维了解一下。
疑惑归疑惑,他没多想,继续往下褪——
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每条裤子都长得一模一样,弹力十足。
他本以为剥个三五条便是尽头,可越剥越多,手里攥着第二十条秋裤时,额角已渗出细汗,嘴角忍不住磨了磨牙:
“本王倒要看看,你能穿多少条!”
他不信邪地继续,一条又一条秋裤被扔在床榻边,堆成了小山。
直到第五十条秋裤被扯下来,他的胳膊都开始微微发酸,指尖终于触到了不一样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