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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如烟看到那庞然巨物矗立在铁轨上时,她脚步一顿,眸子骤然放大,唇边溢出一声轻叹:“好大的手枪……”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诧,几分荒诞,仿佛在看一尊从神话中走出的凶器。

我轻笑出声,伸手拂去她发梢落下的枯叶,低声道:“夫人,这不叫手枪,这叫轨道炮——以精钢为筋骨,以铁轨作经脉,靠整列火车运动,一炮可贯五百里。”我顿了顿,目光投向那黝黑如山岳般的炮身,炮口朝天,泛着冷铁的幽蓝光泽,像一头沉睡的远古巨兽正缓缓张开獠牙,“一炮落下,方圆千米,皆成焦土,连风都带不走灰烬。”

如烟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抱紧了我的胳膊,指尖微微发颤,像是怕这话说出口会惊动什么。“那还练什么兵啊,”她仰头看我,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与震撼,“只要修铁轨修到敌国门口,谁不服,推一炮便是。”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温热的指腹擦过她微凉的肌肤:“夫人聪慧,这便是现代战争的‘道’——不靠血肉堆,靠力量碾压。”

“可你这么急着往前冲,”她忽然掐了我胳膊一把,力道不轻,眼尾泛起一丝醋意,“是不是就为了早点见到那个三公主?听闻她已经突破了西边的防线,英姿飒爽,还对你言听计从……”

“哎哟哎哟!”我夸张地叫出声,捂着胳膊直皱眉,“谋杀亲夫啊!我这般急着推进,还不是想早点打完这场仗,卸甲归田,与你寻一处山海小院,种梅养鹤,躺平度日?”她翻了个白眼,嘴上骂着“大渣男”,可那环住我手臂的双手,却收得更紧了,仿佛怕我下一瞬就会随炮火飞走。

大军已列阵完毕,黑压压如铁林耸立,战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旗面上猩红的“征”字被风撕扯得近乎沸腾。

对面营寨却毫无动静,只在寨墙之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弓箭手,甲胄森然,弓弦紧绷,箭簇在日光下泛着青灰的冷光,像一片凝结的霜林。他们不攻不出,只守不战,仿佛在等一场注定降临的天罚。

我搂紧如烟的肩,将她护在怀侧,低语如风:“这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理——不在唇舌,不在权谋,而在炮口所指的方向。”

我拿起步话机,金属外壳冰凉刺骨,按下通话键时,指尖能感受到电流微微的震颤。“克莱尔,按照预定坐标,开始射击。”

三秒静默,天地仿佛平息。

紧接着——

“轰!轰!轰!”

三声炮响撕裂长空,不是雷鸣,而是大地本身在咆哮。

那声音由低沉转为尖锐,如巨龙怒吟,震得人耳膜发痛,连大地都微微跳动。头顶骤然一暗,三颗黑色的铁疙瘩撕裂云层,拖着炽白的尾焰,如同陨星坠世,划出三道灼目的光痕。

它们呼啸而过,掠过大军头顶时,连空气都被压缩成无形的墙,压得人胸口发闷。雪狼仰头嘶吼,毛发炸起,警惕地后退数步,爪子在冻土上划出深痕。

那三颗炮弹飞越前锋营寨,精准如神罚,直坠中军大营。

轰——!!!

爆炸的瞬间,天地失色。三朵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灰褐与猩红交织,翻滚着向天穹攀爬,像三朵来自地狱的花在平原上怒放。

冲击波如无形的巨掌横扫四方,草皮被掀飞数丈,夹杂着碎木、断旗、残甲,如暴雨般洒落。

热浪席卷而过,空气中弥漫着焦土、金属熔融与火药混合的刺鼻气味,浓烈得让人作呕。

大地剧烈震颤,仿佛地脉断裂,轰隆作响。如烟紧紧贴在我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和那微微颤抖的呼吸。

她仰头看我,眼中映着爆炸的火光,像两簇跳动的星辰,有震撼,有敬畏,也有一丝藏不住的骄傲。

“这……就是你的真理?”她轻声问。

灰黄的尘雾尚未散尽,那三座焦黑的千米大坑染上一层诡异的橙红。

我站在高坡之上,手中望远镜的金属外壳被冷风浸得冰凉,镜片里映出的却是地狱般的景象——曾经森严巍峨的中军营寨,如今只剩断戟折旗,焦木如枯骨般插在焦土之中,浓烟滚滚升腾,像无数条黑色巨蟒盘旋而上,撕裂了原本清朗的天空。

空气中弥漫着焦糊、铁锈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偶尔一阵风过,还夹杂着烧焦皮肉的恶臭,令人作呕。

废墟中,残存的敌军如蚁群般四散奔逃,许多人衣甲不整,脸上糊满黑灰与血污,眼神空洞而疯狂,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嘶吼,像是被惊吓过度的野兽。

后方的营寨早已乱作一团,旌旗倒伏,火光在帐篷间跳跃,映出扭曲的人影。

我狠狠跺了一脚,脚底碎石崩裂,泥土中还嵌着弹片与断箭。我一把抓起步话机,声音因焦急而沙哑:“克莱尔、克莱尔,打远了打远了!你直接把对方的指挥部干掉了,全乱了全乱了!这还怎么抓矿工啊?赶快延伸射击,拦住他们的退路!”

步话机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杂音,随即是克莱尔那清脆又带点俏皮的萌萌声线:“这玩意刚造出来,就开过来了,没进行试射,理论数据多少有些偏差嘛~我调整一下,再来一轮。”

她的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调试玩具,可我知道,她指尖掌控的是足以撕裂大地的毁灭之力。

我咬牙下令:“步枪营开始压制射击!雪狼骑喊话劝降!这可都是我们的小矿工啊,可别给我霍霍完了!”命令刚落,骤然爆发出密集的枪声,如暴雨敲打铁皮屋顶,噼啪作响。敌军只要敢抬头露头,立刻被精准点射,血花在空中炸开,像一朵朵短暂绽放的猩红之花。

雪狼骑身披漆黑重甲,骑着通体银白的巨狼,列阵推进,铠甲泛着冷冽的幽光。他们齐声高呼:“投降不杀!”声音如雷霆滚过战场,震得人心发颤。

可敌军早已被那三发炮击彻底击溃心智。那不是普通的爆炸——那是撕裂天地的怒吼,是神罚降临的征兆。

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后溃逃,脚步凌乱,踩踏着同伴的尸体,有人跌倒,立刻被无数双脚踏成肉泥。就在这时,大地猛然震颤,一连串沉闷的“轰隆”声接连响起——地雷被触发了。

火光从地下喷涌而出,泥土与断肢飞溅,惨叫戛然而止,又被新的哀嚎取代。

可这死亡的屏障并未拦住溃兵,他们踏着血泥与残骸,继续亡命奔逃,如同被猎犬驱赶的羊群。

失去了中枢指挥的大军,已不成军。有将军挥刀砍杀逃兵,嘶吼着“逃跑者死!”,可话音未落,一杆长枪便从斜刺里穿透他的胸膛,将他钉死在焦木之上。那枪上还挂着一面残破的军旗,随风猎猎作响,仿佛在为旧秩序送葬。

我心急如焚,再次抓起步话机:“克莱尔搞快点,都快跑光了!”

步话机中传来她低声自语:“看来还是要造一套自动装填系统,这靠人力换弹还是太慢了……”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装填完毕!”从远处传来,随即是克莱尔清亮的号令:“开炮!”

“轰!轰!轰!”

三道漆黑的影子撕裂长空,如陨星坠落,划出灼目的尾焰。

它们在空中留下三道焦黑的轨迹,随即狠狠砸入敌军后方。刹那间,三朵巨大的蘑菇云拔地而起,火光由内而外爆开,橙红与纯白交织,热浪席卷四方,冲击波如巨神之掌,将逃窜的人群成片掀翻在地。

尘土与碎石如雨落下,大地呻吟着裂开缝隙,连远处的山脉都仿佛微微震颤。

我嘴角一扬,再次吼道:“全军压上!抓一个活的,奖10金元!快快快,别让我的小矿工都跑了!”

雪狼骑如黑色洪流般冲锋在前,巨狼咆哮,铁蹄踏碎残甲。

他们一边高喊“投降不杀”,一边用枪柄砸晕负隅顽抗者。

一旦有人跪地弃械,立刻形成连锁反应,成片成片的敌军放下武器,跪伏在地,如同麦浪被风扫过。

紧跟其后的步枪营三人小组配合默契:一人端枪警戒,一人迅速掏出粗麻绳捆人,第三人则用脚踩住俘虏后颈,动作熟练得像在屠宰场里分肉。

再往后,如烟率领的二十万大军已彻底散开,阵型全无,人人忙着抓人、捆人、押人,场面喧闹得像一场大型集市,又像在围捕一群惊慌失措的猪仔。

如烟举起青铜望远镜,镜片反射着火光,她轻声嘀咕:“这就结束了?”随即她转身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铜山山脉,山体如青铜巨龙盘卧,雾气缭绕间透着古老与沉重。

她皱眉道:“夫君,这大山里不太好修铁轨啊,这大炮只打了6发,就用不上了,有点可惜。”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衣袍上还沾着硝烟与灰烬,笑了笑:“本来也没打算用大炮去打城市啊。

敌军主力基本都报销在这里了,还剩下几十万御林军,在我们和三公主的两面夹击之下,坚持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如烟忽然贴近,红唇几乎贴上我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要不我做主,把三公主娶进门?”

我心头一热,脱口而出:“好呀!”

霎时间,天地变色——一股灼热的威压骤然降临,我猛然警觉,大呼一声:“不好!”

“让你娶公主,打花你的脸,看你怎么取!”如烟怒喝一声,粉拳如流星般砸来,“砰”地一声正中我鼻梁,鲜血瞬间涌出。

下一瞬,我们已腾空而起,两团炽烈的火球在空中激烈碰撞,轰然炸响,仿佛雷神擂鼓。

火光四溅,气浪翻涌,我化炎为龙,她凝焰成凤,龙凤相搏,烈焰翻腾,空中留下道道灼痕,宛如天穹被划开裂口。

下方大军早已习以为常,抬头瞥了一眼,便继续低头捆人,有人甚至边捆边笑:“仙君和陛下又打上了,啧,这月第几回了?”

可那些刚投降的敌军却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伏地磕头,浑身颤抖,以为天神降罚,末日降临。

如雪立于高处,一袭素衣如雪,冷眼望着空中缠斗的两人,轻轻摇头:“难怪那么多姐妹不想嫁人,这结了婚天天打架也确实没啥意思。”

霍学文站在她身旁,仰头望着那两团燃烧的身影,眼中满是震撼与崇拜,喃喃道:“这就是神仙打架吗?好厉害……”

随即他回过神,板起脸呵斥周围发呆的士兵:“你们看什么看!奖金不想要了吗?还不快去抓人!”

直到残阳如血般沉入远山,将天边染成一片灼烈的金红,战场才终于归于沉寂。

焦黑的土地上,断戟残旗斜插在泥泞之中,硝烟尚未散尽,缕缕青灰如幽魂般在风中游荡,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焦木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息。

风掠过旷野,卷起几片烧焦的布帛,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是亡魂低语。

我坐在大帐内的床榻之上,脸颊肿胀发烫,火辣辣地疼。如烟跪坐在我身前的软毯上,指尖轻托着一枚温热的鸡蛋,蛋壳已轻轻碾裂,露出柔韧的蛋白。

她小心翼翼地将蛋敷在我左颊,触感微烫而滑腻,像春日初融的溪水抚过伤处。“轻点轻点!”我皱眉抱怨,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让你别打脸的,这下可好,明日怎么见人?”

她眸光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忽然手上略一加力,蛋壳碎屑轻擦过伤口,我“哎哟”一声跳脚,她却笑出声来:“谁让你满脑子想着去取三公主的?大渣男,活该!”

话虽如此,她眼底却满是心疼,动作随即又轻柔下来,指尖轻柔地揉动着,仿佛在抚平一场战争留下的所有伤痕。

我们正你侬我侬,发丝交缠,呼吸相闻,忽听得帐帘“哗啦”一响,如雪大步踏入,靴底踏在碎石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一袭银白战袍未换,肩头还沾着些许尘土,发髻微乱,眉宇间却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我说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她双手叉腰,声音清亮如铃,“刚打完仗,不商量军务,倒在这儿玩起鸡蛋敷脸来了?打来打去,闹得跟孩子似的,你们这样子如何服众,我可真不放心。”

我和如烟闻言,几乎同时转头,对视一眼,竟异口同声道:“谁要不服,咱们就打谁,哼!”语气傲然,眼神凌厉,仿佛天下尽在掌中。

如雪望着我们,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摇头轻笑,指尖点着我们:“你们两个……天下无敌,行了吧?你们说啥就是啥。”她顿了顿,正色道:“啊,对了,姐夫,一共俘虏了三十二万人,押在铜山脚下。要不,就让他们留在这里挖铜矿?反正这边缺人手。”

我微微颔首,目光投向帐外渐沉的暮色,夕阳余晖将我的影子拉得极长,映在斑驳的战旗上。“大军休整两日,”我沉声道,“等户部尚书的三公子来接手这批俘虏。先修铁路,再开矿。

铜铁乃国之根基,不能拖。”语气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雪跺了跺脚,靴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咚”声,像在抗议,又像在撒娇:“知道了知道了!你们两个就腻歪吧,就知道把我当苦力使!”说完,转身便走,裙裾翻飞,像一片被风吹走的雪瓣,身影很快消失在暮色四合的营帐之间。

帐内重归安静,只余下篝火在铜炉中噼啪作响,火星如萤火虫般跃起又熄灭。如烟轻轻换上一枚新煮的温热鸡蛋,蛋香混着草药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暖意缓缓渗入皮肤。

她凝视着我,眸中映着跳动的火光,像藏着两簇小小的星辰。“夫君,”她轻声问,“为何要休整两日?我们士气正盛,不该乘胜追击吗?”

我微微一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指尖轻抚她唇角的弧度,目光深邃如夜空。

“让那些逃走的士兵,有时间把大炮的威力传遍四方。”

我低语,声音如风掠过林梢,“我要让每一座城池、每一个村落都知道——我们来了,带着雷霆万钧之力。等我们飞临城头,百姓自会开城迎降。战争的目的,从来不是简单的杀人。”我顿了顿,语气转沉,“而是抓人、抢资源、夺地盘。用最小的代价,换最大的胜利。”

她静静听着,眼中光芒渐盛,忽然倾身,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如花瓣拂过水面,温柔而坚定。“都听夫君的。”她低语,声音如蜜,落在心上。

次日清晨,天光初破晓,薄雾如纱,缭绕在军营上空,仿佛一层朦胧的银灰轻绸,缓缓流淌于帐幕之间。

晨风微凉,带着平原特有的清冽草香与昨夜篝火燃尽后残留的焦木气息,拂过面颊时,竟有几分刺骨的寒意。天边泛起鱼肚白,渐染成淡金与绯红交织的霞彩,如熔金泼洒在东方天际,映得营帐的帆布泛出柔和的暖光,仿佛为这肃杀之地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假象。

谢兰英踏着露湿的草地快步走来,草叶上的水珠在她靴底碎裂,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手中紧握一封电报,纸页边缘已被晨露浸得微潮,泛着淡淡的黄。

帐帘掀开的一瞬,冷风卷着草屑灌入,吹动了案上摊开的军事地图,纸页轻颤,她单膝跪地,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急促:“禀告陛下,三公主发来战报!”

如烟斜倚在紫檀木雕花椅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铜制手榴弹,听见“三公主”三字,眉梢轻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懒洋洋地将战报朝我一抛,像抛出一枚不值一提的棋子:“你的三公主来电报了,快看快看。”语气酸溜溜的,像浸了陈年梅子的凉茶,表面清甜,内里却泛着微涩的酸意。

我接过战报,纸面粗糙,墨迹浓重,字字如刀刻入眼底。

我正了正身子,脊背挺直,军服肩章上的银线在晨光中一闪,如寒星掠过。目光扫过战报内容,眉头微蹙,随即舒展。我低声道:“跟我预想的差不多——天元老皇帝果然沉不住气,竟派出一半御林军,二十万大军倾巢而出,结果在青云峡与三公主的虎豹骑正面遭遇。”

我顿了顿,嘴角浮起一丝冷峻的笑意,“一战被灭八万,血染山涧,尸横遍野。虎豹骑的战力……确实比雪狼骑更胜一筹。”我将战报轻轻放在案上,指尖敲了敲地图上青云城的位置:“眼下他们已在城下对峙,互不退让。而我们前方,仅剩二十万敌军驻守皇城。虽无巨炮压阵,”我从案下取出一枚手榴 弹,黑铁外壳在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幽光,“但我们手中的手榴弹,已足够让他们喝一壶了。”

我抬眼看向如雪,她立于帐角,一袭银白战袍如雪覆峰,发丝如墨瀑垂肩,眸光清冷如霜:“传令下去,加紧弹药运输。全军每人配足四枚手榴弹,雪狼骑每人一百枚——我要他们每一步前进,都踏在雷霆之上。”

如烟忽然起身,赤足踩在毛毯上,无声无息地走到地图前,指尖轻轻点在皇城位置,像一滴血落在白绢上。“万一,”她声音轻得像风,“他们死守不出呢?龟缩在皇城高墙之后,任我们如何挑衅都不应战,又当如何?”

我缓缓起身,踱步至帐口,掀开帘幕。远处皇城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巍峨的城墙如巨兽盘踞,城楼上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无数只振翅欲飞的黑鸦。我回眸,目光扫过如烟与如雪——一个如烈火灼灼,一个似寒月清辉。

“那就只能辛苦两位了。”我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铁,“飞至他们头顶,如天罚降临。一枚手榴弹不够,就十枚;十枚不够,就百枚。要么投降,要么——”我冷笑,“被炸得连跪地求饶的力气都没有。我就不信,他们能扛住两位仙人之姿,与随时会从天而降的雷霆之怒。”

如烟轻哼一声,指尖燃起一缕赤红火焰,如蛇信般在她掌心跳动,映得她眸中金芒闪烁:“这么麻烦干嘛?直接飞进去,一掌劈了那老皇帝,万事大吉。”

我摇头,语气沉稳如山:“夫人啊,你是不是忘了——咱们这次,没带‘忠心芯片’。光杀一个皇帝,不过是斩首,而非收心。百姓不会因暴君之死而归顺,只会因强者的威压与仁德而臣服。我们必须让他们亲眼看见——我们的武力,如天威不可违;我们的仁心,如春阳可化冰。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收复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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