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当红顶流林婉儿的直播间，在没有任何预热的情况下开启了。
几百万粉丝涌入，本来是想看女神带货或者聊天的。
结果，她们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林婉儿穿着睡衣，坐在高清4K镜头前，手里拿着卸妆棉，当场卸妆！
“婉儿疯了吗？女明星素颜是死穴啊！”
“天哪，不要啊！我要脱粉了！”
弹幕疯狂刷屏。
然而，当林婉儿擦掉最后一点粉底，抬起头面对镜头时。
直播间卡顿了。
足足卡了五秒。
因为弹幕瞬间爆炸，导致服务器瘫痪。
镜头里的林婉儿，皮肤白皙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一丝毛孔，没有一点暗沉。眼角的细纹、法令纹，统统消失不见。
她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而是一个十五六岁、胶原蛋白满满的高中生！
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青春光泽，是任何顶级粉底液、任何医美手段都无法模拟的。
“各位宝宝。”
林婉儿摸着自己嫩滑的脸蛋，眼中含泪（那是激动的），声音颤抖地举起一个小小的水晶瓶。
“这就是凡世集团的新产品——时光胶囊。”
“张先生赐予我的……青春。”
“从今天起，我再也不需要化妆品了。”
说完，她当着几千万人的面，把桌子上那些价值几十万的lamer、莱珀妮、cpb，统统扫进了垃圾桶。
这一夜。
全球女性，失眠了。
……
三天后。
凡世集团旗下的拍卖行，被围得水泄不通。
不是记者，而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顶级豪车。
中东皇室的加长版宾利，好莱坞影后的定制版法拉利，欧洲老牌贵族家族的复古劳斯莱斯……
那些平日里高贵冷艳、出行都要十几个保镖护送的女王们，此刻为了那十个入场名额，在门口差点打起来。
“让开！我是卡戴珊家族的！我有钱！”
“卡戴珊算什么？我是大英帝国的公爵夫人！这颗药我要献给女王！”
“滚！谁敢跟我抢，我老公是军火商，炸了你们！”
拍卖会场内，气氛狂热得像是邪教现场。
“第一颗‘时光胶囊’，底价一亿美金，开始竞拍！”
“两亿！”
“三亿！”
“五亿！我出五亿！谁敢跟我抢，老娘跟她拼了！”一个八十多岁的华尔街传奇女投资人，挥舞着拐杖咆哮道。她太老了，她做梦都想回到年轻时的样子。
最终，第一颗丹药以八亿美金的天价成交。
十颗丹药，总共拍出了六十亿美金。
这不仅仅是敛财，这是抢劫。
然而，在凡世集团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同时，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巴黎，某地下会议室。
圆桌旁，坐着七八个神情阴鸷的男人。
他们是全球几大顶级化妆品集团、医美巨头、整形连锁机构的幕后掌舵人。
“各位，都看到了吗？”
欧莱雅集团的董事长狠狠地将一份报表摔在桌上。
“自从那个该死的‘时光胶囊’问世，短短三天，我们的高端护肤品销量暴跌了80%！股价腰斩！”
“这还只是开始！如果那个张凡扩大产能，把价格降下来……哪怕降到一百万一颗，我们的面膜、精华、玻尿酸、肉毒素，统统都会变成废纸！”
雅诗兰黛的cEo脸色惨白：“他在毁灭一个行业！一个万亿级别的产业链！这是断我们的根！”
“不能让他这么干下去！”
整形协会的会长眼中闪烁着凶光，“他这是在砸所有人的饭碗。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可是……那是张凡啊。”有人颤抖着说道，“那是连各国政府都要敬让三分的神。我们怎么斗？”
“神？”
坐在首位的一个阴沉老者冷笑一声。他是暗网最大的中间人，也是这次会议的召集者。
“只要是人，就会死。”
“他张凡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
“我们不需要在商业上打败他。我们只需要——让他消失。”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张黑卡，扔在桌子中央。
“这是‘黑死病’组织的最高悬赏令。”
“我已经联系了暗网排名前三的杀手团——‘毒蝎’、‘幽灵旅团’，还有那个号称从未失手的‘千面鬼’。”
“凑了二十亿美金。”
“今晚，就是诸神的黄昏。”
深夜，雷雨交加。
帝都郊外的张家庄园，笼罩在茫茫雨幕之中。
张凡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如血般殷红的红酒。
窗外电闪雷鸣，将他的侧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主人。”
武凰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门口，一身黑色的紧身作战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手里提着那把标志性的唐刀，刀锋上还残留着雨水。
“来了？”张凡淡淡问道，头也没回。
“来了。”武凰霄的声音带着一丝嗜血的兴奋，“一共三波人，大概五十个。装备很精良，有热成像、隐身衣，甚至还有反器材狙击步枪。”
“外围的安保已经被他们突破了。看来这次那些化妆品贩子是下了血本。”
张凡轻笑一声，摇了摇酒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既然来了，就别让他们走了。”
“正好，我的庄园花肥有点不够用了。”
“是！”武凰霄领命，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
庄园的草坪上，雨水冲刷着一切。
一群身穿光学迷彩服的杀手，正如同幽灵般向主宅推进。
他们是“毒蝎”佣兵团，每个人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精英。
“目标确认，主宅二楼书房。没有发现重武器防御。”
队长打着手势，“速战速决。杀了张凡，拿走配方，撤退。”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上台阶的一瞬间。
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划破雨幕。
“噗嗤！”
走在最前面的尖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脑袋就搬了家。
无头尸体喷出的血柱，在雨水中显得格外妖艳。
“敌袭！！”
队长大吼一声，所有人瞬间散开，举枪射击。
“哒哒哒哒！”
密集的火舌撕裂了黑暗。
但在那密集的弹雨中，一道黑色的倩影如同鬼魅般穿梭。
武凰霄手中的唐刀，仿佛拥有了生命。
她不退反进，迎着子弹冲入人群。
刀光闪过，必有人倒下。
或是断手，或是断脚，或是被一刀封喉。
短短一分钟，“毒蝎”团灭。
武凰霄甩掉刀上的血珠，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尸体：“太弱了。”
就在这时。
“轰！”
一声巨响。
庄园的侧墙被炸开。
一辆经过改装的重型卡车咆哮着冲了进来，车斗上架着一挺加特林机枪，对着主宅疯狂扫射。
那是“幽灵旅团”的重火力组。
玻璃破碎的声音，墙壁倒塌的声音，混合着雷声，震耳欲聋。
武凰霄脸色一变，正要冲过去阻拦。
却听到书房里传来一声叹息。
“真吵。”
下一秒。
二楼的落地窗突然碎裂。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张凡没有用任何花哨的动作，他就那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在了那辆正在狂暴射击的卡车顶上。
“咚！”
一声闷响。
整辆重型卡车，竟然被他这一脚踩得猛地往下一沉，四个轮胎瞬间爆裂！
正在操控加特林的杀手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了一双如同深渊般冷漠的眼睛。
“你……”
他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
张凡随手一挥。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赶苍蝇。
“砰！”
杀手的脑袋直接炸开。
不是被枪打的，而是被张凡那一巴掌扇出的气劲生生拍碎的！
这就是张凡在无数次模拟中，虽然没有获得永生，但却强化了无数次肉体所带来的恐怖力量。
“怪物……他是怪物！！”
驾驶室里的司机吓疯了，想要弃车逃跑。
张凡单手抓住加特林机枪那滚烫的枪管，像是拔萝卜一样，将这挺重达几十公斤的金属巨兽，硬生生从车顶上扯了下来。
然后，他像扔标枪一样，将机枪甩了出去。
“呼！”
机枪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贯穿了司机的身体，连同车门一起钉在了地面的泥土里。
全场死寂。
只剩下雨声。
躲在暗处的最后一名杀手——那个号称“千面鬼”的顶级刺客，此刻正趴在八百米外的山坡上，通过狙击镜看着这一幕。
他的手在发抖。
他杀过总统，杀过毒枭，杀过特种兵王。
但他从未见过这种非人类的存在。
徒手拆高达？不，是徒手拆战车！
“这根本不是任务……这是送死！”
千面鬼当机立断，收起狙击枪就要跑。
但他刚一转身。
就感觉背后一凉。
一个慵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如同死神的低语。
“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干嘛？”
千面鬼浑身僵硬，慢慢转过头。
只见那个刚才还在八百米外庄园里的男人，此刻竟然毫发无损地站在他身后，手里还端着那杯红酒。
红酒甚至没有洒出一滴。
“瞬……瞬移？”千面鬼的心理防线崩塌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张凡抿了一口红酒，雨水在他周身三寸处自动滑落，仿佛连天地都要避让这位人间真神。
“我是谁不重要。”
张凡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千面鬼的眉心。
“重要的是，下辈子投胎，别惹姓张的。”
“噗。”
一声轻响。
一道无形的气劲贯穿了千面鬼的大脑。
世界排名第三的杀手，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倒在了泥水里。
……
雨停了。
张凡回到庄园，叶倾寰早已带着人开始清理战场。
“主人，一共五十八具尸体，全部清理完毕。”
叶倾寰看着张凡，眼中的狂热几乎要溢出来。
这就是她的神。
不仅智商碾压全球，武力更是镇压当世。
“查出是谁干的了吗？”张凡随手将酒杯放在桌上。
“查到了。”叶倾寰递上一份名单，“欧莱雅、雅诗兰黛、还有几个暗网的中间人……”
“很好。”
张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既然他们不想体面，那就帮他们体面。”
“传我的令。”
“凡世集团启动‘降维打击’计划。”
“明天开始，发布‘时光胶囊’的平民版——‘青春一号’。定价一万块。我要让市面上所有的化妆品公司，在一周内破产。”
“另外，”张凡指了指名单上的那些名字，“这些人，我不希望看到他们明天的太阳。”
“让武凰霄去办。让衔尾蛇的杀手一个个杀过去。”
“我要让全世界知道。”
张凡站起身，背对着众人，看着窗外初升的朝阳。
“神不仅会赐福。”
“神，也会降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