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许大茂的“反阎联盟”成立后,作战会议在贾家召开。
与会人员:贾张氏(盟主)、许大茂(军师)、傻柱(特邀嘉宾)、棒梗(跑腿小弟)。
“首先,咱们得分析阎埠贵的弱点,”许大茂拿着筷子当教鞭,“他现在是孤家寡人,没媳妇没孩子,唯一的念想就是报复咱们!”
贾张氏咬牙切齿:“那老东西,太阴了!送骨头吓我,现在还到处造谣!”
傻柱嗑着瓜子:“什么谣言?”
“说我克夫克子!”贾张氏气得拍桌子,“我男人是工伤死的!东旭也是工伤!关我屁事!”
许大茂接话:“还说易继祖不是易中海的种——这倒是真的,但关他阎埠贵什么事?狗拿耗子!”
棒梗插嘴:“奶奶,易继祖到底是谁的种啊?”
贾张氏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大人的事小孩别问!”
傻柱嘿嘿笑:“这胡同里谁不知道,易继祖是刘海忠的种。贾大妈,您可真行,二大爷那体型,您受得了吗?”
“傻柱!”贾张氏瞪眼,“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许大茂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说正事!阎埠贵现在的主要战术是心理战,咱们要反击,得用更狠的!”
“怎么狠?”贾张氏问。
许大茂阴笑:“他不是爱干净吗?咱们就让他永远干净不了!”
“泼粪?”傻柱眼睛一亮,“这个我在行!”
“泼粪太低级了,”许大茂摇头,“咱们要玩点高级的——往他屋里放活物!”
“什么活物?”
“老鼠!蟑螂!癞蛤蟆!”许大茂越说越兴奋,“这些东西放进去,抓不完赶不尽,让他永无宁日!”
贾张氏有点犹豫:“这……这会不会太缺德了?”
“贾大妈!”许大茂瞪眼,“他都送您死人骨头了,您还跟他讲道德?!”
贾张氏一想,有道理:“行!放!”
作战计划确定:当晚行动,由棒梗负责抓活物(孩子手脚快),许大茂负责投放,贾张氏负责望风,傻柱负责技术支持——他认识菜市场卖水产的老王,能搞到癞蛤蟆。
---
与此同时,阎埠贵的报复计划也在升级。
他坐在重新粉刷过的屋子里——墙是白了,但那股若有若无的粪臭味像魂一样缠着他不放——在笔记本上写着:
当前局势分析:
1. 许大茂:穷,怂,但狗急跳墙
2. 贾张氏:贪,蠢,但战斗力强
3. 二人联盟:脆弱,各怀鬼胎
战略目标:
1. 离间许贾联盟
2. 彻底搞臭二人
3. 夺回房子(主要目标)
具体方案:
A.经济打击:举报许大茂非法接活(已完成,待发酵)
b.心理打击:散布贾张氏与刘海忠有染的详细证据(重点)
c.物理打击:在二人住处设置“惊喜”(待执行)
阎埠贵特别在“b项”下面画了三条横线。
他知道易继祖是刘海忠的种这件事,全胡同都知道。但知道归知道,没有“证据”。
他要制造“证据”。
怎么制造?
简单——伪造一份刘海忠的“忏悔书”,假装是刘海忠写的,承认和贾张氏有染,并透露细节。
然后把这份“忏悔书”贴在胡同口。
到时候,刘海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贾张氏更没脸见人。
而刘海忠为了自保,肯定会跟贾张氏翻脸。
一箭双雕!
“贾张氏,你不是要讹我吗?看谁先死!”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
晚上十一点,许大茂行动组出发。
棒梗下午抓了五只老鼠(胡同里打的)、二十只蟑螂(公厕抓的),傻柱搞来三只癞蛤蟆(菜市场老王送的,收了一毛钱)。
许大茂提着布袋,悄悄摸到阎埠贵屋后——窗户还是关着,但门缝可以塞东西。
“棒梗,上!”许大茂一挥手。
棒梗手脚麻利,把老鼠、蟑螂、癞蛤蟆一股脑从门缝塞进去。
塞完,许大茂还贴心地往里面撒了把米——给老鼠蟑螂当口粮。
“撤!”许大茂一挥手,几人悄悄溜走。
他们刚走,阎埠贵的门就开了。
他提着个笼子出来——笼子里是他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十只大老鼠(比棒梗抓的还肥)、一窝小强(带卵鞘的)、还有两条菜花蛇(郊区抓的)。
“许大茂,你以为就你会玩活物?”
阎埠贵提着笼子,去了贾家门口。
他把笼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全倒进贾家门槛下面的破洞里。
倒完,他还往里面撒了把糖——吸引蚂蚁。
“贾张氏,明天早上,祝你有个好心情。”
阎埠贵拍拍手,满意地回去了。
---
第二天一早,贾家传出惊天动地的尖叫。
不是一声,是两声——贾张氏一声,秦淮茹一声。
全院人冲过去一看,都惊呆了。
贾家堂屋里,老鼠在啃米缸,蟑螂在爬墙,癞蛤蟆在蹦跶,最绝的是两条蛇盘在门槛上,吐着信子。
“啊——!!!”贾张氏差点晕过去。
秦淮茹抱着槐花小当,哭得梨花带雨:“妈……这怎么回事啊……”
棒梗也吓傻了:“奶奶……这蛇……不是我抓的……”
许大茂冲过来一看,脸都白了——这规模,这品种,比他那点“礼物”豪华多了!
“是阎埠贵!肯定是他!”
贾张氏眼睛血红:“阎埠贵!我跟你拼了!”
她抄起扫帚就要去找阎埠贵算账,被易中海拦住:“贾家嫂子,冷静!你有证据吗?”
“除了他还能是谁?!”贾张氏嘶吼。
“万一是许大茂呢?”阎埠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他一脸“关切”地走过来:“哟,贾家嫂子,您家这是……开动物园了?”
贾张氏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
阎埠贵继续补刀:“我听说啊,有些人为了报复邻居,专门往人家屋里放活物。没想到,放到自己家了?这就叫自作自受。”
这话意有所指,全院人都听出来了。
许大茂脸一阵红一阵白——昨晚他们确实往阎埠贵屋里放了东西。
难道……阎埠贵把那些东西转移过来了?
可是不对啊,这规模不对啊!
阎埠贵看着许大茂的表情,心里冷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许大茂和贾张氏互相猜忌。
“贾大妈,”许大茂小声说,“这真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贾张氏瞪他,“全院子就你会干这种缺德事!”
“我真没有……”
两人在院里吵起来。
阎埠贵在旁边添油加醋:“许大茂,你要真没干,就发誓。要是你干的,你就……你就一辈子打光棍!”
许大茂一咬牙:“我发誓!要是我干的,我一辈子打光棍!媳妇跟人跑!孩子不认我!”
这誓发得够毒,贾张氏有点信了。
但疑心已经种下,联盟的裂痕更大了。
---
上午,阎埠贵开始执行计划b。
他把伪造的“刘海忠忏悔书”贴在了胡同口。
忏悔书写得声情并茂:
“我,刘海忠,在此忏悔:
我与贾张氏于去年八月十五日夜发生不正当关系。那晚我喝了酒,路过贾家,见贾张氏一人在家,便起了歹念……
事后,贾张氏怀孕,生下一子名易继祖。我因惧内(怕二大妈),不敢相认,内心煎熬……
我愧对易中海同志,愧对贾张氏,更愧对孩子。特此忏悔,望大家原谅。”
下面还按了个红手印——用的是印泥,但看起来像血。
这张忏悔书一贴出来,胡同炸了。
“原来真是刘海忠的种!”
“写得这么详细,不像假的……”
“二大爷看着老实,原来也是个老色鬼!”
消息传到四合院时,刘海忠正在厨房啃冷窝头——他还在被二大妈罚睡厨房。
听到消息,他手里的窝头“啪”掉地上。
“谁?!谁造我的谣?!”他冲出去,看见忏悔书,脸都绿了。
“这不是我写的!我从来没写过这东西!”
但没人信。
因为细节太真实了——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得上。
二大妈也看到了,脸色阴沉得像要杀人。
“刘海忠,”她冷冷地说,“你给我解释解释。”
刘海忠快哭了:“媳妇,我真没有……这是诬陷!”
“那这手印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
二大妈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笑了:“行,我信你。”
刘海忠刚松口气,二大妈又说:“但咱们离婚。”
“啥?!”
“你跟贾张氏连孩子都有了,还跟我过什么?”二大妈转身就走,“明天就去办手续。”
刘海忠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另一边,贾张氏也看到了忏悔书。
她气得浑身发抖:“阎埠贵!肯定是阎埠贵干的!”
易中海也看到了,抱着易继祖,眼神复杂——虽然早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但看到“亲爹”的忏悔书,还是膈应。
“贾家嫂子,”他说,“这事儿闹大了。刘海中要是被离婚,肯定恨死你了。”
贾张氏也怕——刘海忠虽然怂,但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赶紧去找刘海忠解释。
“老刘,这真不是我干的!是阎埠贵诬陷咱们!”
刘海忠红着眼睛看她:“贾张氏,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么害我?!”
“真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是谁?!”刘海忠嘶吼,“全胡同都知道易继祖是我的种,现在好了,白纸黑字写出来了!我媳妇要跟我离婚!我完了!全完了!”
贾张氏百口莫辩。
她跟刘海忠的“战友”关系,彻底破裂。
---
下午,街道办的人来了。
是来找许大茂的。
“许大茂同志,有人举报你非法接私活,破坏公物。请你配合调查。”
许大茂脸都白了:“我……我没有……”
“有没有,调查了就知道,”街道办的人说,“从今天起,你暂时不能离开四合院,随时接受问询。”
许大茂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他知道,这是阎埠贵的举报生效了。
他现在是“劳改犯”身份,再被查出非法接活,罪加一等。
可能……真的要坐牢。
---
晚上,三方势力都到了崩溃边缘。
许大茂在杂物间里团团转,想着怎么脱罪。
贾张氏在家里哭,想着怎么平息刘海忠的怒火,怎么应对二大妈的报复。
阎埠贵在屋里冷笑,想着下一步怎么把这两个人彻底踩死。
而林飞,在屋里兴奋地记录:
“阎埠贵三线作战,全线告捷。”
“许大茂面临法律风险。”
“贾张氏众叛亲离。”
“刘海忠婚姻危机。”
“二大妈准备离婚。”
“易中海……继续当冤大头养别人的儿子。”
他看向窗外,月光下的四合院,安静得诡异。
但这份安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系统,预测下一步发展。”
【系统:根据当前仇恨值及局势分析:
1. 许大茂可能狗急跳墙,采取极端手段
2. 贾张氏可能寻求与阎埠贵和解
3. 刘海忠可能加入战局,形成四方混战
4. 二大妈可能成为关键变量】
林飞眼睛亮了:“四方混战?更好看了!”
他赶紧去准备瓜子。
这次,得准备特大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