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这一闹,把聋老太和刘海忠那点事儿捅了个底朝天。第二天,整个胡同都传遍了。
“听说了吗?后院的聋老太跟刘海忠搞上了!”
“啥?刘海忠不是有二大妈吗?”
“二大妈?二大妈昨天差点把聋老太屋都拆了!”
轧钢厂里更是炸了锅。工人们看刘海忠的眼神,已经不是简单的嘲笑了,而是带着一种“你连老太太都不放过”的鄙夷。连带着易中海都受了牵连——谁让他们现在是“同甘共苦”的难兄难弟?
易中海气得在车间里摔扳手:“这个刘海忠!自己不检点,还连累我!”
可摔完扳手,他自己也腰酸背痛——【同甘共苦符】的效果,让他跟着刘海忠一起“肾虚”。
而事件的中心人物二大妈,却出奇地平静。
她没再哭闹,也没再打砸,只是默默地把刘海忠的东西全部打包,扔到了院子里——被褥、衣服、鞋袜、搪瓷缸子,甚至他那几本《钳工手册》,全堆在院中央,像个小坟包。
然后她搬了把椅子,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把剪刀,慢条斯理地剪一件衣服——那是刘海忠最好的中山装。
“刺啦——刺啦——”
剪刀划过布料的声音,在安静的院里格外刺耳。
全院人扒着窗户看,没人敢出去劝。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小声嘀咕:“二大妈这是……气疯了吧?”
三大妈摇头:“不像,倒像是……心死了。”
确实,二大妈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愤怒也不悲伤,只是专注地剪着衣服,把好好的中山装剪成一条条的布条。
剪完了,她把布条拢了拢,起身,走到院中央,把布条扔在那堆东西上。
然后她转身,对着全院,声音平静但清晰:“从今天起,刘海忠跟我没关系了。他爱跟谁好跟谁好,爱住哪儿住哪儿,别进我家门就行。”
说完,回屋,“砰”地关上门。
院里死一般寂静。
半晌,许大茂才小声说:“这就……离了?”
“没扯证,离什么离。”阎埠贵推推眼镜,“就是分居。”
“那跟离了有啥区别?”许大茂撇嘴。
正说着,刘海忠下班回来了。他显然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低着头往院里走,直到看见那堆在院中央的东西。
他愣住了,看了半天,才认出那是自己的东西。
“这……这是……”他声音发颤。
没人回答他。
刘海忠慢慢走过去,蹲下,拿起一件被剪成布条的中山装——那是他当上车间副主任那年做的,穿了很多年,袖口都磨破了,但他一直舍不得扔。
他看着那些布条,手在抖。
然后他看见,布条堆上,放着一把钥匙——他家门的钥匙。
二大妈把他扫地出门了。
刘海忠蹲在那儿,一动不动,像尊石像。
天渐渐黑了,院里各家各户开始做晚饭,炊烟升起,饭菜的香味飘出来。只有刘海忠还蹲在那儿,抱着那堆破烂,背影佝偻得像只虾米。
最后是聋老太出来了。她拄着拐杖,慢慢走到刘海忠身边,轻声说:“海忠,先……先去我那儿吧。”
刘海忠抬头看她,眼睛红肿,像个无助的孩子。
聋老太叹了口气,弯腰帮他收拾东西。两人一个拄拐,一个瘸腿(腰疼得直不起来),把那些破烂一点点搬回聋老太屋。
这一幕,被院里所有人看在眼里。
许大茂在自家窗户后,激动得直搓手:“成了!真成了!老太太真把刘海忠收留了!”
娄晓娥白他一眼:“你就作孽吧!二大妈要是知道是你撺掇的……”
“她不知道!”许大茂嘴硬,“再说了,我这叫……帮有情人终成眷属!”
“呸!”娄晓娥懒得理他。
林飞也在看。他注意到,二大妈家的窗帘动了动——二大妈肯定也在看。
只是不知道,她看着自己丈夫跟另一个女人回家,是什么心情。
当晚,聋老太屋里亮着灯。窗户纸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似乎在说话。
院里人都竖着耳朵听,可什么也听不见。
只有林飞,用【监听符】听见了对话。
聋老太:“海忠,今晚你睡炕上,我睡地上。”
刘海忠:“那怎么行!您睡炕,我睡地上!”
聋老太:“你是客人……”
刘海忠:“什么客人!我现在……我算什么……”
接着是压抑的哭声。
林飞切断了监听。他不想听这些。
而另一边,二大妈屋里一片漆黑。她没做饭,也没点灯,就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
半夜,林飞起夜,看见二大妈屋里灯亮了,接着门开了,二大妈穿着整齐地出来,手里拎着个小包袱,悄悄出了院门。
林飞皱眉,跟了上去——不是真跟,是用了【追踪符】。
二大妈出了胡同,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拐进了一条小胡同。那里有家小酒馆,半夜还亮着灯。
她进去了。
林飞站在胡同口,犹豫了一下,没进去。他在外面等着,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二大妈出来了,脸有点红,脚步有点飘,但眼睛亮得吓人。
她没回家,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走。
林飞继续“追踪”。二大妈走到一个院子前,敲了敲门。门开了,里面的人林飞认识——阎埠贵。
阎埠贵显然很惊讶:“二大妈?这么晚了……”
“睡不着,找你聊聊天。”二大妈声音有点飘,“不请我进去坐坐?”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让开了门。
林飞在胡同口,看着关上的门,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切如常。
二大妈照常去上班,在车间里跟没事人一样,该干活干活,该说笑说笑。工友们本来还担心她想不开,可见她这样,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只有林飞注意到,二大妈的手腕上,多了块手表——不是新的,是块老式的上海牌女表。他记得,阎埠贵好像有块这样的表。
中午吃饭时,二大妈主动坐到了阎埠贵那桌。
“三大爷,昨天谢谢你陪我说话。”她声音不大,但周围几桌都能听见。
阎埠贵有点尴尬:“没……没事。”
“我听说您夫人回娘家了?”二大妈问。
“啊,是,回去看看老人。”
“那您这几天一个人,吃饭怎么解决?”二大妈很“关心”。
“随便对付点……”
“那怎么行!”二大妈从自己饭盒里夹了块红烧肉给阎埠贵,“您尝尝,我做的。”
阎埠贵看着碗里的红烧肉,脸红了。
周围工友交换着眼神,都憋着笑。
下午,二大妈又去找阎埠贵“请教问题”——这次是问记账。阎埠贵是学校的会计,对数字很敏感。
两人在车间角落里,头凑在一起看账本,从远处看,像在说什么悄悄话。
许大茂看见了,眼睛一亮,捅了捅旁边的工友:“看见没?二大妈这是……移情别恋了?”
“别瞎说!”工友嘴上这么说,可眼神也往那边瞟。
下班时,二大妈又“碰巧”跟阎埠贵同路。
“三大爷,您晚上吃什么?”二大妈问。
“还没想好……”
“要不……去我家吃?”二大妈声音放低,“我炖了只鸡,一个人吃不完。”
阎埠贵脚步一顿,脸又红了:“不……不用了……”
“客气什么!”二大妈笑,“就当感谢您昨天开导我。”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走回四合院。院里人看见,眼神都怪怪的。
贾张氏抱着易继祖,嘴张得能塞鸡蛋:“我的天!二大妈跟阎埠贵……”
三大妈正好出来倒垃圾,看见这一幕,脸“唰”地白了。
她看着丈夫跟另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地进了院,又看着二大妈“热情”地邀请阎埠贵去她家吃饭,手里的垃圾桶“哐当”掉在地上。
“阎埠贵!”三大妈吼了一声。
阎埠贵一哆嗦,回头看见妻子,脸更红了:“你……你回来了?”
“我不该回来是吧?”三大妈眼睛红了,“打扰你们好事了?”
“你说什么呢!”阎埠贵赶紧解释,“二大妈就是请我吃个饭,感谢我……”
“感谢你什么?!”三大妈声音尖利,“感谢你趁我不在,跟寡妇勾勾搭搭?!”
这话说得难听。二大妈脸色一沉:“三大妈,您说话注意点。我跟阎老师清清白白,就是吃个饭。”
“清清白白?”三大妈冷笑,“大晚上请男人回家吃饭,这叫清清白白?二大妈,你可真行啊,刚把自家男人赶出去,就勾搭别人家的!”
“你!”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
院里人都出来了,围了一圈。
许大茂兴奋得眼睛发亮:好家伙,又一场大戏!
易中海拄着拐杖出来打圆场:“都少说两句!老阎家的,二大妈就是客气……”
“用不着你假惺惺!”三大妈打断他,“易中海,管好你自己吧!你跟刘海忠那些破事,当我不知道?!”
易中海脸一僵,不说话了。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最后是阎埠贵拉着三大妈回了屋,二大妈也冷着脸回了自己家。院里的热闹,暂时告一段落。
可谁都没想到,这事儿还有后续。
三天后,三大妈又回娘家了——这次是被气走的。她走之前放了话:“阎埠贵,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咱俩没完!”
她一走,二大妈那边就“行动”了。
这次她没请阎埠贵吃饭,而是直接去了阎埠贵家——以“请教做账”的名义。
阎埠贵起初还推辞,可二大妈说:“三大爷,您就帮帮我吧。我在厂里管着小组的账,总怕算错。您教教我,我给您做顿饭,就当学费。”
话说到这份上,阎埠贵不好再拒绝。
于是,阎埠贵家连续三天飘出肉香——二大妈变着花样做饭,红烧肉、炖排骨、炒鸡蛋……把阎埠贵喂得红光满面。
院里人又开始议论了。
“二大妈这是要改嫁阎埠贵?”
“不能吧?阎埠贵有媳妇啊!”
“有媳妇怎么了?二大妈不也有男人?”
“她那男人……跟没有一样。”
林飞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对二大妈刮目相看。这女人,报复起来真是……别出心裁。
你不仁,我不义。你搞老太太,我就搞你朋友。
而且这招够狠——阎埠贵是院里公认的“文化人”,要是真跟二大妈有点什么,那可比刘海忠搞聋老太劲爆多了。
第四天,二大妈行动升级了。
她没去阎埠贵家,而是约阎埠贵去城外的小树林——“找点野菜,顺便请教问题”。
阎埠贵起初不愿意,可二大妈说:“三大爷,我听说那片树林里有种草药,能治腰疼。您不是总说腰不好吗?我带您去认认。”
这话戳中了阎埠贵的痛点——他确实腰不好,常年伏案工作落下的毛病。
于是,周日下午,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门。
许大茂正好在门口逗鸡,看见这一幕,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赶紧回屋,拉起正在补衣服的娄晓娥:“快!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娄晓娥不耐烦。
“二大妈跟阎埠贵,去小树林了!”
“什么?!”娄晓娥手里的针扎到了手指。
许大茂已经冲出去了,娄晓娥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不是看热闹,是怕许大茂惹事。
林飞在屋里,听见动静,也用了【追踪符】。不是他八卦,是系统提示了。
城外小树林离得不远,骑车二十分钟就到。许大茂和娄晓娥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了——贾张氏。
贾张氏今天是来挖野菜的,想给易继祖做点野菜糊糊。她正蹲在地上挖得起劲,一抬头,看见二大妈和阎埠贵一前一后进了树林,两人还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但眼神……不对劲。
贾张氏眼睛一亮,野菜也不挖了,悄悄跟了上去。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躲在一棵树后,扒着树皮偷看。
林飞在更远的地方,用【千里眼符】看着——他才不凑近,万一被发现了多尴尬。
树林深处,二大妈和阎埠贵停住了。
“三大爷,你看,这就是我说的草药。”二大妈指着一丛草。
阎埠贵凑近看了看:“这不是车前草吗?遍地都是。”
“是车前草,但这里的特别。”二大妈蹲下,开始挖,“您也挖点,回去煮水喝,对腰好。”
阎埠贵半信半疑地蹲下,也开始挖。
两人蹲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挖着挖着,二大妈“哎哟”一声,脚下一滑,往旁边倒去。
阎埠贵下意识伸手扶她。
这一扶,就成了搂。
时间仿佛静止了。
二大妈靠在阎埠贵怀里,没动。阎埠贵搂着她的腰,也没动。
两人对视着,呼吸都变重了。
树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两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树后,贾张氏激动得直捂嘴。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娄晓娥脸都红了,想拉许大茂走,可许大茂死活不动。
远处,林飞叹了口气。他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果然,阎埠贵喉结动了动,声音发干:“二大妈,您……您站稳。”
二大妈没动,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三大爷,我……我脚崴了。”
这借口拙劣得让人想笑。可阎埠贵信了——或者说,他愿意信。
“那我……我扶您坐下。”阎埠贵扶着二大妈,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可坐下后,他的手还搂着二大妈的腰,没松开。
二大妈也没让他松开。
两人又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阎埠贵慢慢低下头。
二大妈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嘴快要碰到一起时——
“噗!”
一声不合时宜的屁响。
不是放屁,是贾张氏太激动,没憋住笑,喷出了鼻涕泡。
阎埠贵和二大妈“唰”地分开,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
贾张氏知道自己暴露了,干脆不藏了,从树后走出来,叉着腰,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哟,三大爷,二大妈,你们这是……研究草药呢?”
阎埠贵脸“唰”地白了,手都在抖。
二大妈却很快镇定下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贾大妈,您也来挖野菜?”
“对,挖野菜。”贾张氏眼睛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不过我眼神不好,挖着挖着,就挖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阎埠贵想解释,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二大妈冷笑:“贾大妈,您想说什么直说。”
“我不想说什么。”贾张氏笑得意味深长,“就是觉得,二位这‘研究草药’的方式……挺特别。要不要我回去跟院里人说说,让大家都来学学?”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阎埠贵腿一软,差点跪下:“贾大妈,您……您别……”
“别什么?”贾张氏走近,“让我保密?行啊,封口费,一人十块。”
“什么?!”阎埠贵眼睛瞪大。
“十块,不多吧?”贾张氏算账,“二大妈,您刚把刘海忠赶出去,手里肯定有私房钱。三大爷,您当会计这么多年,攒了不少吧?十块钱买清净,划算。”
二大妈盯着贾张氏,突然笑了:“行,十块就十块。”
她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那是她这个月的奖金,还没捂热乎。
阎埠贵见状,也只能咬牙掏钱。他兜里正好有十块,是准备买书的。
贾张氏接过钱,数了数,满意地揣进怀里:“放心,我嘴严得很。不过……要是哪天我缺钱了,可能还得找二位‘借’点。”
说完,哼着小曲,拎着野菜篮子走了。
留下阎埠贵和二大妈,站在树林里,相顾无言。
远处,许大茂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了。娄晓娥踢他一脚:“别笑了!赶紧走!”
两人也溜了。
林飞收回【千里眼符】,心情复杂。
【叮!贾张氏勒索成功,积分+100!】
【二大妈反向报复升级,积分+150!】
【当前积分:5520点!】
他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这四合院,真是人才辈出。贾张氏这敲竹杠的本事,不服不行。
回到院里,天已经擦黑。
贾张氏正在院里洗野菜,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看见林飞,还热情地打招呼:“小林回来啦?吃饭没?”
“还没。”林飞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突然想逗逗她,“贾大妈,今天收获不小啊?”
贾张氏一愣,随即明白林飞可能知道了什么,但也不慌:“还行,挖了点野菜,够吃两天的。”
“就野菜?”林飞似笑非笑。
贾张氏干笑两声,不接话了。
这时,阎埠贵和二大妈前后脚回来了。两人一进院,就各自低头往家走,谁也不敢看谁。
贾张氏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当晚,阎埠贵家没开火——他没心情吃饭。二大妈家倒是飘出肉香,但她一个人吃。
夜深了,阎埠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脑子里全是下午在树林里的画面,还有贾张氏那张贪婪的脸。
十块钱啊!他半个月的零花钱!
正心疼着,门被敲响了。
阎埠贵一惊:“谁?”
“我。”是二大妈的声音。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开门。二大妈闪身进来,手里端着碗面。
“还没吃吧?我给你下了碗面。”她把面放在桌上。
阎埠贵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面,鼻子一酸:“二大妈,今天的事……”
“别提了。”二大妈打断他,“钱的事,你别担心。贾张氏那边,我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二大妈没说话,只是看着阎埠贵。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三大爷,你觉得……我怎么样?”
阎埠贵一愣:“什么怎么样?”
“做女人。”二大妈直白地说。
阎埠贵脸“唰”地红了:“二大妈,您……您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二大妈走近一步,“刘海忠不是东西,你媳妇……也不理解你。咱们俩,都是可怜人。”
阎埠贵往后退,可后面是墙,退无可退。
二大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三大爷,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咱们……互相照应,不好吗?”
阎埠贵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三大妈回来了!她娘家的事办完了,提前回来了!
阎埠贵魂飞魄散,赶紧推开二大妈:“你快走!”
二大妈也慌了,想从窗户出去,可窗户外面就是院子,更容易被发现。
情急之下,她钻进了床底下。
刚藏好,门就开了。三大妈拎着行李进来:“老阎,我回来了。”
阎埠贵强装镇定:“回……回来了?吃饭没?”
“在车上吃了。”三大妈放下行李,看了眼桌上的面,“这面……你做的?”
“啊……是,我做的。”阎埠贵手心全是汗。
三大妈盯着那碗面看了几秒,突然说:“老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病了?”
“没……没有。”阎埠贵声音发颤。
三大妈皱了皱眉,没再问,开始收拾行李。她走到床边,想把行李放床底下,一弯腰——
“啊——!”一声尖叫。
床底下,二大妈正蜷缩在那儿,一脸尴尬。
时间再次凝固。
三秒后,三大妈爆发了:“阎埠贵!你个王八蛋!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给我做饭!原来是把野女人藏床底下了!”
她抄起行李就砸,阎埠贵抱头鼠窜。
二大妈从床底下爬出来,想溜,被三大妈一把抓住头发:“贱人!敢勾引我男人!我打死你!”
两人扭打在一起。
院里再次被惊动。
林飞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这场闹剧,叹了口气。
【叮!三大妈捉奸在床,积分+200!】
【二大妈反向报复彻底失败,积分-100!】
【当前积分:5620点!】
他摇摇头,关上了门。
窗外,打骂声、哭喊声、劝架声,混成一片。
这个夜晚,四合院又无人入眠。
只有贾张氏,抱着易继祖,笑得合不拢嘴。
她兜里那二十块钱,还没捂热乎呢。
好戏,一场接一场。
这钱,花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