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京城鸡飞狗跳!
七家青楼,四家酒坊,还有两家赌场!
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们,各个被宋渊打成了狗!
哭的声音最大的,挨打也是最狠的!
偏宋渊还一副为他们好的模样!
“诸位大人为我大渊尽心,白日操劳国事,夜里为大渊人口不留余力。”
百姓:???嗯?这对吗??
宋渊叹了口气。
“不光是我,大家伙都别把他们当人,啊呸,别把他们当外人!
今日起,渊愿与各位一起,替诸位大人监督他们的公子,让他们快乐成长!”
说完这一句,宋渊甩了一个耳光给刚从赌坊抓出来的纨绔!
“方大人在朝堂上可是说了,小树不修不直溜!
今儿个,本侯替他好好直溜直溜你这个逆子!”
又是一脚,宋渊把一个贵公子踢成了大虾。
“何大人说了,年轻人受点委屈怎么了,年轻人吃点苦头怎么了?
何公子,您说呢?”
待百官下了朝,才一回家,天塌了!
八十岁的老母涕泪横流:“逆子,你还有脸回来,瞧瞧你做的好事!
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连累我的乖孙跟着受气!”
哭红了眼的发妻:“瞧我儿这一身的伤,我跟你没完!
你要是不管儿子,那就和离,我回娘家去!”
儿子:“爹啊!!那宋渊简直就是畜生,呜呜呜...
老子逛青楼,去赌坊关他什么事??
爹,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这咋做主?你上青楼被人抓了?你赌博让人逮个正着。
人小侯爷苦口婆心你们不听,只能略施展拳脚...
又隔了一日,沈家老太爷亲自上门,与沈长青促膝长谈了许久。
竟是许了未来家主的位置。
当即,沈家摆了宴席,一为沈长青正名,二为感激宋渊于沈家之恩。
沈老太爷特意写了一句话,送给沈山:根不正,则苗不直,则枝叶不旺,自省!
三日后,沈长青回了沈家。
同一时间,于家这边却是闹了起来。
于家族长,伯娘叔婶们一大早便聚到了于家!
此时,于家内可谓是高堂满坐!
族长于伯城夫妇端坐正中央!
其他于氏男子皆坐左边,妇人坐于右侧。
于伯安站在中央,怒斥焦氏的罪行!
“这恶妇,我已忍她多年!
贱妇于焦氏,不敬夫君,不贤不淑!
于皇宫大殿,肆意宣扬于家私事!
于内宅更是恶毒至极,随意处置府中人命!
各位叔伯长辈,族长!伯安今日誓要休妻!”
族中长辈气的一拍桌子,怒指于焦氏:
“蠢妇!你蠢出升天了!”
“谁说不是?便是伯安冷落了你几年又人如何?
女德女训你学到哪里去了?”
“女子当以夫为天,我们于家怎的出了你这样的犯妇!”
见焦氏不说话,族长气的猛的起身:
“焦氏,你倒是说话!”
族长夫人在一旁赶忙劝道:
“哎呀,弟妹!你就服个软,左右不过是个妾!
他喜欢,你便再给他纳就是了!男人吗,呵呵,不就图个乐吗...”
焦氏狠狠剐了族长夫人一眼: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各位叔伯也是老当益壮,族长正值壮年!
今日便纳,一人三个,去扬州买瘦马,银子我出!”
于家众人:???
族长夫人那张脸,当场就绿了!
脸更绿的是于伯安,这个败家娘们儿,当他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
有那银子,给他纳六个不香吗?
焦氏轻蔑的看了于家众人一眼:
“我呸!满门的活王八,一个裤裆里拉屎的废物!
他于伯安能赶出宠妾灭妻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不是你们这些老王八撺掇的??”
说完这一句,焦氏扯了于伯安,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当年我真是瞎了这一双好眼睛,看上你这么个蠢物!
你当他们是向着你?他们不过是想趴你身上吸血!!”
焦氏指着于家所有族人破口大骂:
“便是看我公爹,婆母去的早!你们怕他不管你们。
你们便捏了他色中恶狼的癖好,送来了柳氏这么个玩意!
我呸!!当老娘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焦氏对着被打懵的于伯安直接便是一脚 。
“柳氏这些年从手里流出了多少银子?你当那银子都去哪了?
还不是都填了他们的窟窿!!”
当年,于家由她把着,密不透风!
便是要贴补族人,那也不过是年节里手松快些!
可这才几年的光景,府中怕是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了!
焦氏一声呵斥,立马有管家的婆子抬了账本来!
扯了于伯安的胳膊,让他看那账本。
“瞧见了吗?四千五百两!这便是你的全部家底了!!
呸!礼部左侍郎,穷的都要露腚了!”
于伯安哪里肯信?
当初焦氏管家,家中便是几万两那也是有的!!
“这,这怎么可能?银子呢??银子都哪去了??”
于家不少人都慌了神。
便是于家族长夫妻也暗道了一声麻烦!
谁能想到焦氏多年未管家,勒死了柳氏,还能迅速理清账本!
于伯安翻出一本账册:
“族中二叔修葺偏院,取银三千两..”
“族中二哥成婚聘礼,取银五百七十两...”
“堂兄家三小姐到铺子里取首饰,七十五两..”
....
于伯安茫然的看向他堂兄,也就是族长于伯城.
“族长...这..为何这修院子,聘礼都要从我家...”
于伯安话还没说完,那二叔三叔就炸了!
“于伯安!你狼心狗肺!当年你们家贫。
若不是族中供养你读书,哪来的你今日??”
“没错!我们花你点银子怎么了?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于伯安茫然的张了张嘴,缩了缩脖子,竟不知如何反驳...
可账上的四千两又实实在在刺痛了他...
族叔们说的也没错...当年若不是族中,哪来的他今日??
“嗤.”
焦氏鄙夷一笑。
“于伯安,这个时候你不放屁了?怎么?合着你就和我一个人的能耐?”
于伯安刚要发火,便见焦氏右手动了。
这娘们儿现在打他跟打狗似的!!
焦氏直接站到中央,扫了众人一圈:
“我一个妇人倒是不明白了!
他能中举,靠的不是他日夜苦读?
靠的不是我公婆白日种田?夜里给人缝补涮洗??”
族人刚想反驳,便听于氏道。
“我怎么记得当初我公婆为了十两银子的赶考钱,挨家下跪写了欠条呢?”
这话说到了于伯安心坎上。
没错!他想起来了,当年族中对他们家可不算好!
于家族长气的拍桌子:
“好个长舌妇,你这是想挑拨我兄弟情义,这是想害我们于家四分五裂啊!
来人,把这疯妇堵了嘴,拉出去!”
立马有几个婆子上前。
焦氏一脚便踹了出去,随后啪啪两个耳光扇出。
“我乃朝廷命妇?岂容尔等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