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大乔是孙权的嫂夫人,若是送与荆州为质,他这名声可要臭了。
“那换一个,我要孙尚香。”
“什么?那更不行。”孙尚香是他妹妹,怎么可能交与刘表。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自己留下?”刘表嘿嘿一笑,他不着急,只要拖上三天,等曹操大军开始渡江,那孙权什么条件都得答应自己。
“我要是现在把你留下,荆州就不战而降了吧?”孙权武力值不低,见刘表年老体衰,动了杀人的心思。
“哈哈,我年岁已高,早就把我儿托付给了心腹大将,我死之后,荆州定与江东不死不休。”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把人送过来,不然就等着曹操大军攻破江东吧。”刘表的意思很明白,只要拿到人质,立刻放江东军撤离。”
“我江东若亡,荆州也不会好过。”
“嘿,曹贼是我手下败将,我会怕他不成?”
“要人质也行,那我也有一个要求,杀了黄祖,把人头交予我,为我父报仇。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孙权终于说出了最大的目的。
“其实你没什么讨价还价的本钱,人已经在我手上了。”
不一时,一艘小船载着孙尚香来到刘表身侧。
“哥哥,你要把我送到襄阳为质?娘不会饶了你的。”
孙权大怒,划船直奔刘表,要夺回孙尚香。
刘表轻哼一声,对着孙权一支弩箭射出,
铛的一声,弩箭钉在孙权身侧。
“这只是一个警告,再靠近我会射你眉心。”
孙权不敢再来。
“你先去些时日,待我退了曹操大军就来接你。”孙权对船上的孙尚香喊道,人质已经在刘表手上,孙权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小姑娘无奈,那个时代的女子就是这么悲剧,就算是家中宠溺也免不了沦为牺牲品。
“刘表老贼,那我们就两相罢手。”孙权咬牙说道。
“等等,你刚才想来抢人,我要再加些条件。”
“什么?”
“江东每年给荆州岁贡。”
“什么?”,孙权听到岁贡,只觉得血气上涌,“好,每年万金。”如果刀架在脖子上,先答应了再说。
“万金不够。”万金听着不少,但一副铁甲就要一金,这点钱也只够一万兵卒使用。
“再给荆州米十万担。”孙权咬咬牙,又出了点血。
孙权倒是痛快。当然,他不觉得这些钱白给,过几年他会连本带利的抢回来。
刘表伸手一招,后方战船过来接应,将他带回水寨。
……
孙权虽怒,但曹操攻打紧急,他只好连夜带军退去。
刘表果然未追。他还是很讲信誉的,一年万金,加上十万担粮食。这能多养一万兵马,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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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酸的感觉消失了,透支的腰子终于补回来了。
刘表回到大营,营帐中一位中年将军在此等候,不是黄祖又是何人?
“老黄啊!孙权说要你人头,我可是把你保下来了。”
“感谢将军恩情!”
刘表挥挥手,“我很看重你,不过江东就在夏口对面盯着,这次虽然退去,可难保不会用些暗杀的下三滥招数。这地方你怕是不能再待了。这样吧,我与你一万兵马,你南下将交州苍梧郡拿下,吴巨那厮近些年不听调遣,也不用再留着他了,从今起,你就是苍梧太守。”
“是!将军。”黄祖换了个地方,升了太守。
“对了,黄祖已经死了,你就别再叫黄祖了,改名黄宗吧。”
“谢将军赐名,黄宗定效犬马之劳。”
“去吧。”
黄宗领着一众手下,南下苍梧而去。
刘表让刘琦接替黄祖镇守夏口,自己带大军回到襄阳。
“元直,你观濡须口之战,胜负如何?”
“主公,曹操虽然有三十万大军,但曹军要渡过江面,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征发民船,二是在濡须口就地造船,民船太小,每日能渡数千人已是极限,造船所需时日甚长,待船只下水,江东早有准备,曹军失了先机,实难攻打。”
“元直所言有理,那曹军此番进攻江东,我等当如何应对?”
“主公想听保守之策还是进取之策?”
“当然是进取之策。”
“曹操既然这次选择攻打江东,想是已经在我南阳吃了苦头,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但我们不能放松牵制曹操。有两个选择,一是待曹军疲敝,出意不易的东出,进攻豫州,消磨曹军,二是西联张鲁,令其从侧方袭扰曹操领地,曹操大军自然不敢轻易南下。”
“张鲁?”刘表沉吟,”我怎么把这位五斗米教的教主给忘了。这位也算是坚强,在益州和冀州的夹缝中生存下来。张鲁北面还有西凉。要是能和张鲁联合,荆州定然不愁西凉战马。”
“这两件事都要做。”
刘表派使者带上百金,前去拜访张鲁,拉拢张鲁共抗曹贼。
月余后,张鲁遣使,送来一盒黑乎乎的药丸。言是仙药,能延年益寿。
刘表取出药丸尝了一个,心道”这张鲁还真是奸滑,我一百金就换回来一盒芝麻丸?”
【叮,联合张鲁,声望+99,77\/100,年龄-1,当前年龄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