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因为家里的水管堵了来找他,所以他跟着去了,结果还真的是水管堵了......
十几分钟前,赵禹跟着林太太的脚步声下了楼。
楼道里昏黄的灯光摇曳,林太太走在前面,真丝睡裙紧贴着她的身体,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裙摆下的小腿线条若隐若现,她的腰肢随着步伐微微扭动。
进了屋,客厅的灯光并不明亮,一盏老式水晶吊灯只亮了三颗灯泡,光线被玻璃裂纹切割得支离破碎。
维修工蹲在马桶边,工装裤紧绷,黄毛汗湿贴在头皮上,手里通渠器“哗啦”一声拖出一团黑乎乎的堵塞物,随手甩进脚边的塑料水桶——“咚”的闷响,溅起几星带着腥味的液体。
“没啥大事,就是杂物堵了,通一通就好。”
维修工抹了把额头的汗,肌肉在工装下滚动。
林太太点点头:“那就通一通吧。”
闻言,维修工拎起工具箱往外走:“那我先去查一查别处的水管,十分钟回来。”
门合上,空气倏地安静,只剩空调外机嗡嗡作底色。
赵禹这才注意到客厅中央那只水桶——蓝色塑料桶壁贴满水垢,里面堆着满满当当“保平安”的小气球:乳白色、透明、淡粉、薄荷绿,层层叠叠,像一座微型小山,粗略估算,没有上万也有几千。
他眼角一跳:“好家伙,这规模能申请吉斯尼。”
林太太抬了抬下巴,锁骨在灯光下泛出细腻光泽:“我找你的原因,就是这个。”
“......”
这之后,两人就水桶里杂物的归属进行了一番争论......
几分钟后,赵禹双手抱胸,神色沉凝:“林太太,我住进来才两个月,单身,且遵纪守法。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有女朋友,十个肾也经不起这种量产速度。”
女人不信,眉尾一挑,睡裙领口随呼吸起伏,雪白沟壑若隐若现。她逼近两步,玫瑰香更浓,逼得赵禹后背贴上玄关墙。
“物业说楼上只有你一户,不是你还能是谁?”
“大概是以前住在住在楼上的住户吧。”赵禹摊了摊手,“他们用完乱丢的东西,日积月累堵了管。”
女人沉默,心想确实有这种可能。指尖绕着发尾打转,丝质布料贴着腰窝,显出柔软又危险的弧度。
半晌,她舒了口气:“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赵禹想了想,道: “虽然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但毕竟这两层楼的水管是共用的,我可以承担一半的维修费用。 ”
闻言,女人眉头微微舒缓,看样子她楼上的邻居是一个讲理的人,没有说出我家的水管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家的堵了关我家什么事这种话。
她指了指沙发,表情柔和:“那先坐会儿吧,等维修工回来。”
赵禹没推辞,一屁股陷进柔软的布艺沙发,布料是暗酒红色,衬得女人肤色更白。
对面沙发上,林太太也坐下,双腿交叠,裙摆滑到大腿中段,灯光在肌肤上晕出温润光晕。
茶几上摆着一张照片: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男人眉眼疲惫,眼下青黑,像连续加班一周的社畜。
“这是我的我丈夫。”林太太指尖轻点玻璃,指甲上的裸色珠光一闪一闪,“只是现在出差不在家。”
“夫人的丈夫经常出差吗?”
闻言,林太太的笑容变得苦涩:“是啊,他说他被他们公司的领导器重,所以经常会出差,而且一出差就是十天半个月。”
赵禹“哦”了一声,独守空房的人妻,要是放在某些不太正经的galgame里那可是妥妥的女主啊......他忽然意识到他现在所处的世界好像就是galgame世界。
想到这,他心中一动,轻咳两声,故作随意地问道:“夫人……有姓王的邻居吗?”
林太太摇头,发丝从肩头滑落:“这层楼就我一个。楼下倒有个王大哥,热情得很,偶尔会来串门,有什么问题吗?”
赵禹耸耸肩:“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夫人自己要注意点。”
“......”
女人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点疑惑,却没追问。
不多时,门铃响,黄毛维修工回来了,肌肉把工装绷得紧紧的,汗珠顺着耳钉往下滴。
林太太起身道谢,声音柔得像浸了蜜。
维修工修好水管,临走前还朝林太太抛了个“有事随时叫我”的眼神。
赵禹看着这一幕,尤其是看着水管工那满头黄毛和壮硕的身材,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设想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galgame的角色,那这个女人扮演的会是什么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