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宫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
刘策停住了准备告退的动作。
他回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她身上那件绯色的丝绸长裙,紧紧贴着她成熟的身体,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不是少女的青涩,而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圆润,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刘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妈的。
这谁顶得住啊。
可眼前这位……
她是何太后,是大汉朝曾经最尊贵的女人,是自己现在名义上的最高领导。
刘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何太后见他没有立刻拒绝,一双水波流转的眸子里,泛起一丝喜悦与羞怯。
她缓步上前,一股兰花般的幽香扑面而来。
“冠军侯觉得,本宫……好看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刘策定定地看着她,诚恳地开口。
“太后凤仪天下,美貌世间少有。”
这不是恭维。
眼前的女人,确实有这个资本。岁月非但没有夺走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无穷的风韵。
得到肯定的答复,何太后胆子更大了些。
她几乎贴到了刘策的身上,吐气如兰。
“那……冠军侯,可喜欢?”
刘策笑了。
他伸手,轻轻揽住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
“君子爱美人,人之常情。”
这个回答,是压垮何太后心中最后一道矜持的稻草。
她娇躯一颤,整个人都软在了刘策的怀里。
“冠军侯……”
她仰起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痴痴地看着刘策。
接下来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刘策的预料。
他以为会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拉扯。
却没想到,这位深宫多年的太后,一旦动情,竟是如此的主动与炽热。
何太后没有再说话。
她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开始解刘策身上那衣物。
刘策没有动,任由她施为。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那双专注而又迷离的眸子。
很快,外袍也被解开。
就在刘策以为她会停下的时候。
何太后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狠狠一推。
刘策猝不及防,向后踉跄几步,直接倒在了那张属于太后的,宽大而柔软的床榻之上。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
一个散发着幽香的温软身躯,便覆了上来。
何太后主动扯开了自己长裙的系带。
帷幔,缓缓落下。
一夜风流。
……
与此同时。
数百里外的长安城,相国府。
曾经繁华的西都,如今却笼罩在一股肃杀与压抑的气氛之中。董卓入主之后,并未给这里带来安宁,反而让整座城池都变成了西凉军的兵营。
相国府内,董卓肥硕的身躯陷在主座之上,脸色铁青地听着从洛阳逃回来的探子汇报。
他将手中的青铜酒樽重重砸在案几上,酒液四溅。
“何氏竟敢封那刘策为冠军侯?还录尚书事?”
董卓不屑地冷哼一声,肥肉堆积的脸上满是暴戾。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天子尚在我手中,她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发的诏书能顶个屁用!”
谋士李儒在一旁躬身,谄媚地附和。
“相国大人说的是。不过是虚名罢了,中看不中用,那刘策小儿得了也无甚大用,不足为虑。”
董卓的怒气稍平,又抓起一个侍女递来的酒樽,一口饮尽。
“那刘策小儿,最近可有动静?”
“回相国,探子回报,刘策大军仍在洛阳,似乎在安抚百姓,整顿城防,并无丝毫西进的迹象。”
“哼!”
董卓的脸上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得意。
“我就知道!他不敢来!那小子在虎牢关前不过是侥幸胜了奉先一招,真当我是怕了他不成?”
他站起身,在殿内踱步,声音愈发洪亮。
“迁都长安,乃是权宜之计!在此地,我才能坐稳根基,号令天下!洛阳那座破城,留给他又如何!”
正当他志得意满之时,又一名传令兵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
“报!相国大人!陈留曹操,率军数万,已至函谷关外!”
李儒一惊。
董卓却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面前的传令兵。
“曹孟德也敢来送死?!”
他怒极反笑。
“好!好得很!莫非天下人都以为我董卓真怕了那刘策不成?以为我迁都是狼狈逃窜?”
他环视殿下众将。
“我不过是懒得与他纠缠!如今正好拿这曹孟德开刀,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这天下的主宰!”
他看向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大身影。
“奉先我儿!”
吕布闻声出列,单膝跪地,声若洪钟。
“儿臣在!”
“命你尽起麾下兵马,去会一会那曹孟德!将他的人头,给为父带回来!”
“遵命!”
吕布起身,转身大步离去,战意昂然。
……
长安城外,曹操大营。
中军帐内,气氛凝重。
“主公,探报吕布已率并州狼骑出关,正向我军而来。”夏侯惇沉声说道。
曹操坐在主位,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
三英战吕布的场景,他至今记忆犹新。那人,确实是当世无双的猛将。
帐下,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亦是神情严肃。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文士荀彧,缓缓起身。
“主公,彧有一计。”
曹操抬起头。
“文若请讲。”
荀彧微微一笑,从容不迫。
“吕布此人,虽骁勇无双,然其性情,却有致命破绽。”
“此人,不忠不义,唯利是图。昔日为一匹赤兔宝马,便可手刃义父丁原。今日拜董卓为父,焉知明日不会为了更大的利益,再杀董卓?”
曹操凝神倾听,缓缓点头。
荀彧继续说道:“对付这等人物,强攻乃是下策。主公何不效仿那刘临霄在虎牢关之举……”
“行离间之计?”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