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
话音刚落,白司言就直接将人给扯进了怀里。
他是坐在椅子上的,所以手上一用力,彦林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好啦,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答应他?”
“只是好奇林林以前的生活处境是怎么样的。”
这句话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假的,彦林就生气地拍了一下,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你骗鬼呢?”
白司言被他打了也不生气,反而将圈着他腰的手攥的更紧了。
但是语气却正常了不少。
“真的是这样。”
彦林虽然还是有点不信,但是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问。
“好吧。”
正当他想起身离开的时候,白司言再次将人拉住了。
“林林还没告诉我,你和那个任桐是什么关系呢,他叫你叫的好像很亲热。”
果然醋意不会消失,只会延迟发作。
“没什么关系,就从小一起长大的而已。之前关系比较好,所以可能就那么叫了吧。”
彦林为了不让他醋意更大,尽量把这句话说的很平静,但是他还是低估了白司言的醋坛子。
“从小一起长大?”
白司言重复着这几个字,指腹无意识地在彦林腰侧摩挲,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心里的醋意都浮到脸上来了。
“一起长大到什么程度?会像现在这样,让你坐在我腿上说话吗?”
彦林被他问得一噎,转头看他时,正撞进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明明眼神里满是“不爽”。
嘴角却还硬撑着没往下垮,活像只护食却又怕吓走主人的大型犬。
“哪有那么夸张?”
彦林看着他的样子,第一时间竟然觉得有点好笑,而不是觉得不好哄。
其实他挺喜欢白司言对自己这么大的占有欲的,每次看着他在乎自己而生气的样子,真的挺好笑的。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心理。
“师尊就真的这么在意?”
彦林有些忍不住开口逗他了,平常都还是他逗自己,自己逗他这事可不常见,现在遇到了,肯定要好好把握。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们两个不仅仅是你说的那样,还每天牵手,甚至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你不得醋死啊?”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白司言脸色都变了。
白司言圈在彦林腰上的手猛地一紧,指节都泛了白,原本还带着点温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但是没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彦林。
“哎呀,开玩笑的,什么都没有。我心里只有谁,你难道不明白吗?”
后面的话出来,白司言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可他没立刻松劲,反而低头凑近他,鼻尖抵着鼻尖:“真的?没骗我?”
“要是骗了你,我就三打雷劈。”
彦林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抬手轻轻环住他的脖颈。
“不可以说这么毒的话。”
白司言心里虽然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但是也不愿意,他说这么毒的话。
彦林之前怎么没发现,他的师尊还有粘人小狗的属性呢,越看越可爱。
他的手慢慢从他后颈滑了过来,到达他的下巴处停下,慢慢的向下滑。
“那我要怎么说师尊才愿意相信我?我心里真的只有你,从来都没有装过其他人,以前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此话一出,白司言就直接扣着人的后颈亲了过去。
这个吻不像之前那样带着急切的占有,反而软得发涩,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不安都揉进这个吻里。
彦林没有任何反抗,顺从的迎合着,手却有点不知道该放哪里。
最后被白司言的攥住了。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白司言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哑得厉害:“林林,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会当真的。一想到你跟别人亲近,我就……”
他没说完,却把剩下的话都融进了怀抱里。
彦林靠在他肩头,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软得像棉花:“知道啦,以后不逗你了。那师尊现在不生气了吧?”
“勉强消气了。”
彦林又上前在他嘴边轻轻啄了一下。
“那现在呢?”
“还有一点点气吧。”
“这样总行了吧?”
“勉勉强强。”
……
本来第二日两个人就打算离开,但是却又被任桐给拦住了。
“你们瞧,这外面都下雨了。今天走怕是不太好赶路吧。”
“我们有伞。”
彦林是真不太想在这继续待了,昨天晚上都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哄好的,要是继续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任桐听见彦林这么说,明显有点慌了。
“但是我瞧着这雨越发大了,要不还是在修整一晚,等明日雨停了之后再走也不迟。”
白司言就站在彦林身旁,一直看着任桐,自然能够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的慌乱。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在怀疑,现在他这副表情倒还将自己心里的怀疑给坐实了。
既然都如此,还不如留下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想到这里,白司言牵起彦林的手。
“这雨确实大了。林林要不明日再走?”
彦林真的感觉这几天白司言挺不对劲的,可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怎么出来。
只是白司言都这么说了,留下来也无所谓。
就这样,两人在这里又待了一天。
就在晚上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了任桐还有族里面的人,对他的态度为何翻转了180度?
“林林,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同那人类修士在一起,肯定是为了气我。”
“也确实气到我了。要不你帮我做件事,我就原谅你,并且去说服族长让你回来。”
任桐越说靠的越近,而且脸上还有一股迷之自信的微笑。
彦林忍下一脚把他踢死的冲动,他是真没想到,真的会有一个人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他强忍下恶心,继续听任桐说。
“这里是迷药,你把它撒到白司言喝水的茶杯里。保证一会儿就迷晕了。”
此话一出,彦林才明白了,原来他们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白司言。
“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