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园区,我直接去找玲姐。茉莉那边还没到,时间紧迫,必须先把行程定下来。我推开玲姐的房门,她正坐在桌前看着手机。
“玲姐,茉莉他们快到了。你这边抓紧安排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去t国。” 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玲姐抬起头,有些惊讶:“明天就走?这么着急?”
“嗯,这事宜早不宜迟。” 我点点头,语气肯定,“博彩这块咱们完全是生手,早点过去把门道摸清楚,早点回来准备,免得夜长梦多。拖久了,变数就多了。”
玲姐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点头答应:“行吧,听你的。那我马上联系t国那边,安排接应和学习的事情。”
“好。” 我走到她旁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语气变得认真起来,“玲姐,有件事得先说清楚。到了t国,关于线上博彩平台那些技术、运营、推广的玩意儿,我是真的一窍不通,完全得靠你多听、多看、多学。线下实体场子的管理和安防这一块,我来负责。咱们分工明确,线上归你,线下归我,怎么样?”
玲姐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点调侃:“行~你朱老板说了算。”
我被她这话逗乐了,嘿嘿一笑,半开玩笑半试探地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那……要是按我的想法,咱俩干脆别折腾了,就现在手头这些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远走高飞,逍遥快活去,你看怎么样?”
玲姐脸一红,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轻轻推了我一下:“去你的!谁要跟你远走高飞啊!想得美!”
“哈哈,开个玩笑嘛!” 我笑着站起身,“那你赶紧联系吧,明天出发。我也得去打几个电话,提前铺铺路。”
从玲姐房间出来,我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先拨通了喇叭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喇叭的声音带着点疲惫和推脱:“喂?朱老弟啊?又要人?最近风声紧,真搞不到了,你再等我两天……”
“喇叭哥,这次不是跟你要人。” 我打断他,直接说明来意,“是想跟你打听个事。博彩这行当,你了解多少?”
“博彩?” 喇叭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具体的门道我不太懂,但我这行干久了,经常接送一些国内来的老板专门过去玩,见的多了。”
我心中一喜,赶紧追问:“哦?那你给我详细说说,通常都是些什么样的人过去玩?你们在这条线上,是怎么赚钱的?”
喇叭一听来了兴致,话匣子打开了:“玩的人那可海了去了!有手眼通天的政府官员,有身家亿万的老板,还有那些被富豪包养、手头阔绰的情妇……总之,国内有钱有闲又想找刺激的主儿太多了!在自家地盘玩怕被查,去澳门香港又太扎眼,手续也麻烦,所以很多人都选择来缅甸这边,又近又‘安全’。至于我们怎么赚钱?简单!我们负责全程接送,包来回安全,按人头收费,一个人头5万,保证他们玩得尽兴,去时光鲜,回时平安。”
我仔细听着,心里快速盘算,然后说道:“喇叭哥,情况是这样。我们老板也决定在孟鸠开张,做博彩,这摊事交给我来打理。咱们以后可以长期合作。你有人脉和渠道,我有场地和保障,利润肯定比你单干只多不少!”
喇叭一听,声音立刻透出兴奋:“哎哟!朱老弟!你这是要起势啊!恭喜恭喜!这行要是做起来,那钱真是像洪水一样往里涌,挡都挡不住!老弟你放心,我这几天就帮你多打听打听行情,你有任何需要,随时招呼!”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我满意地挂了电话。
紧接着,我又拨通了盟克军刘营长的电话。在孟鸠这块地盘上做生意,没有当地武装的默许甚至支持,是绝对玩不转的。
电话接通,传来刘营长略带沙哑的声音:“喂?朱老弟啊,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什么事?”
“刘营长,知道您忙,打扰了。” 我客气地说,“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我们公司接下来准备正式开展博彩业务,老板让我提前跟您这边通个气,看看咱们这边……是个什么章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刘营长一听是博彩,语气变得谨慎起来:“博彩啊……这个嘛……米旅长对这类生意,态度一直比较含糊,既不明确支持,但也没说完全禁止。你要是真想做,我建议你最好找机会亲自跟米旅长汇报一下,探探他的口风。我这边,说了可不算数啊。”
我连忙奉承道:“刘营长您太谦虚了!在孟鸠,谁不知道您?您要是说了都不算,那我这小虾米就更没戏了。这事还得仰仗您老哥多在旅长面前美言几句,帮弟弟把这个门槛给迈过去。”
这番马屁显然拍得刘营长很受用,他在电话那头哈哈一笑:“行吧!朱老弟你会说话!这样,等哪天我看旅长心情不错,帮你提一嘴看看。”
“太感谢刘营长了!” 我趁热打铁,“对了,我们老板这次从外面回来,带了些不错的‘特产’,一点心意。您看,我是给您送到营部,还是……?”
刘营长心领神会,立刻压低了声音:“……这样,你直接给我送到家里去吧,交给我老婆就行。一会儿我把地址发你。”
“好的好的!明白!谢谢刘营长!” 我连声道谢,挂断了电话。
握着发烫的手机,我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刘营长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我手里不但有他家的地址,还有他老婆那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