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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抓住这沸腾的舆论,朗声道:“陛下!臣恳请陛下明察!万宝斋不过一商贾,何来如此胆量,竟敢编制通缉榜,悬赏朝廷命官?其背后是否有人撑腰指使,欲借此卑劣手段,阻挠臣办案,甚至杀人灭口?臣日前刚查办周奎一案,缴获万宝斋与朝中重臣利益输送之密账,次日便遭此杀劫,其间关联,耐人寻味!”

他虽未直接点名,但字字句句,都将矛头引向了被弹劾的周荣与赵嵩,以及他们与万宝斋的勾连!

“秦阳!你休要血口喷人!”赵嵩再也忍不住,猛地出列,脸色铁青地反驳,“万宝斋所为,与老夫何干?你无凭无据,竟敢在朝堂之上攀诬朝廷重臣!”

周荣也立刻跟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陛下!此子分明是借题发挥,构陷忠良!万宝斋无法无天,自该严惩,但岂能因一商号之妄为,便牵连朝廷大臣?此风一开,日后岂非任何阿猫阿狗都能随意诬告重臣?”

两人反应迅速,极力切割,将问题局限在“万宝斋妄为”上,否认自身牵连。

秦阳早已料到他们会如此,他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枚留影玉简,双手呈上:

“陛下,此乃臣从刺客头领储物袋中所得,内有万宝斋近期通缉榜部分影像,其上清晰列有臣之姓名、画像及赏钱。至于万宝斋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臣相信,只要严查万宝斋,顺藤摸瓜,一切自有公断!”

曹德厚上前接过玉简,恭敬呈于御前。

炎帝柳氅神识扫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目光如电,扫过下方争辩的双方,整个大殿的温度仿佛都降低了几分。

“够了。”

平淡的两个字,却蕴含着无上威严,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

炎帝缓缓起身,目光首先落在周荣与赵嵩身上:“周爱卿,赵爱卿,万宝斋悬赏朕的臣子,你们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两人心头一紧,连忙躬身:“自当……严惩不贷。”

“严惩?”炎帝冷哼一声,“如何严惩?说得好。若只是诛杀他几个掌柜伙计,未免太便宜了他们。此事须得查它个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谁,给了他们这天大的胆子!”

最后一句,炎帝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在众人耳边。强大的帝王威压弥漫开来,让周荣和赵嵩冷汗涔涔,几乎站立不稳。

“秦阳。”炎帝目光转向他。

“臣在。”

“你昨日弹劾,今日遇刺。朕若再不给你一个交代,这满朝文武,天下百姓,岂不以为朕昏聩无能,连自己的臣子都护不住?”

炎帝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意:“曹德厚!”

“老奴在!”

“传朕旨意!”炎帝的声音斩钉截铁,回荡在寂静的大殿中,“其一,万宝斋公然悬赏朝廷命官,形同谋逆!着即查封其在帝都及天下所有分号,所有资产充公,一应主事人员,锁拿入京,交由皇城司严加审讯!”

“其二,周奎一案,及万宝斋牵连朝臣一事,交由三司会审!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司主官即刻筹备,皇城司协理!秦阳,你将所有证据、人证,移交三司,协同审理!”

“其三,在此案审结之前,户部尚书周荣,兵部尚书赵嵩,暂停部务,于府中静思己过,随时听候传讯!”

三条旨意,如同三道九天雷霆,轰击在所有人的心头!

查封万宝斋!三司会审!暂停两位天官职司!

这已不仅仅是支持秦阳,而是皇帝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借此机会,狠狠整顿朝纲!

“臣……遵旨!”秦阳心中激荡,深深躬身。他知道,他赢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回合!皇帝用最直接的方式,回应了他的冒险和忠诚。

周荣与赵嵩面如死灰,踉跄跪地:“臣……遵旨。”声音干涩,充满了绝望。他们知道,真正的风暴,现在才真正降临到他们自己头上。

炎帝拂袖转身,留下最后一句冰冷的话语:

“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等魑魅魍魉的把戏!退朝!”

朝会在一片极度压抑和震惊的气氛中结束。

秦阳走出大殿,阳光洒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得出,背后的那些目光看向他,都带着些许的忌惮,乃至恐惧。

甚至隐隐能听到,从几名年老官员口中,说出“皇帝鹰犬”、“爪牙”之类的话。

他顿时心中一沉,看起来,这件事对整个朝堂的冲击力度不小,以致于引起了某些官员兔死狐悲之感,连带着对自己也充满了敌意。

恐怕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皇帝鹰犬”地绰号,都会伴随着他吧!

但,那又如何?他秦阳不求人人理解,但求问心无愧。

何况,经此一役,他秦阳,已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蝼蚁。

他以自身为饵,以万宝斋为突破口,成功地将两位权倾朝野的天官拖入了帝国最高司法程序的漩涡之中。

“秦指挥,请留步。”一个温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秦阳转头,只见一名四十来岁、满身书卷气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少年迎接,魄力非凡。有空可来老夫府上,品茗对弈。”

“恕秦阳眼拙,请问老大人您是?”秦阳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并没有关于此人的印象。

那中年人笑了笑,也不在意,只是淡淡解释道:“老夫文昌伯周文彦。”

秦阳心头一凛,竟然是皇后娘娘的胞兄。周皇后曾经指名,若是遇到麻烦,可来找文昌伯求救,没想到自己还没找他,他就来主动找自己了。看来,他应该也是得到了周皇后的授意。

秦阳拱手还礼:“多谢文昌伯,晚辈改日必当登门拜访。”

“好,”文昌伯周文彦轻轻颔首,“似你这般,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若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能有你一半出息,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秦阳与文昌伯周文彦作别后,便匆匆回到了镇国公府。

炎帝旨意一下,三法司迅速接手了周奎案与万宝斋的一切卷宗、证物。秦阳虽然仍需作为重要证人协同审理,但那些最繁杂、最耗心力的前期调查与衙署日常事务,总算可以暂告一段落。

这无疑给了秦阳一个难得的喘息之机。他第一时间便将精力投入了两件私事上:一是与六公主柳苏苏的大婚筹备,二是拜访文昌伯周文彦。

连日来,礼部与宫中派来的嬷嬷、女官几乎踏破了镇国公府听竹轩的门槛。从行走坐卧的仪态,到祭祀告庙的流程,再到大婚当日繁复无比的礼节……种种规矩,浩如烟海,让习惯了快意恩仇的秦阳头大如斗,只觉得比面对结丹修士的围攻还要辛苦几分。

这日,好不容易送走了前来教导礼仪的宫中女官,秦阳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决定出门透透气,正式前往文昌伯府拜会。

文昌伯府坐落于帝都西城,此处多是清贵文臣的府邸,环境清幽,与东城的繁华喧嚣截然不同。府邸门脸并不张扬,但门楣上“文昌伯府”四个鎏金大字,却透着一股厚重的书香底蕴。

秦阳递上拜帖,门房显然早已得到吩咐,恭敬地将他引入府内。

然而,他刚穿过影壁,踏入前院,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只见平日里在朝堂上温文尔雅、满身书卷气的文昌伯周文彦,此刻正手持一柄明晃晃的长剑,须发皆张,满面怒容,追着两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在院子里狂奔!

“两个小畜生!给老子站住!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们的腿!”周文彦气得直接吼出了市井粗话。

那两个年轻人约莫十七八岁,修为不过筑基初期,跑得却是飞快,一边跑一边哀嚎:

“爹!爹!息怒啊!我们知道错了!”

“救命啊!娘!爹要杀人啦!”

一时间,鸡飞狗跳,府中的下人们都远远躲着,无人敢上前劝阻。

秦阳站在一旁,进退两难,只得提高了声音,拱手道:“晚辈秦阳,拜见文昌伯。”

周文彦闻声,这才猛地停下脚步,喘着粗气,将长剑“哐当”一声掷在地上。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衣冠,脸上怒意未消,却强挤出几分笑容,对秦阳道:“让秦贤侄见笑了,真是……家门不幸!”

那两个年轻人见父亲停了手,也扶着膝盖在一旁大口喘气,偷偷拿眼打量秦阳,眼中充满了好奇。

“伯爷,这是……”秦阳看着这场面,疑惑地问道。

周文彦长叹一声,指着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痛心疾首道:“就是这两个逆子!大的叫周达文,小的叫周知礼!取得好名字,指望他们知书达理,结果呢?尽干些混账事!”

他越说越气,声音又高了起来:“他们两个,昨日竟合伙做局,骗了南城一个灵药商人,把人家祖传的三亩地黄药圃,用区区五百下品灵石就给强占了过来!人家今早哭到府门前,老夫才知晓此事!想我周文彦一生清廉自守,爱惜羽毛胜过性命,没想到临老,名声竟要毁在这两个孽障手里!”

秦阳闻言,顿时了然。地黄是炼制多种筑基期丹药的主药,三亩成熟的药圃,其价值至少上万上品灵石。这周家两兄弟用五百下品灵石强占,与明抢无异,也难怪一生清名的文昌伯会气成这般模样。

周达文此时却小声嘟囔道:“爹,那……那商人自己愿意卖的,我们又没逼他……”

“放屁!”周文彦抓起地上的剑又想砍过去,被秦阳连忙拦住,“你们是不是仗着老子的名头,暗示人家若不肯卖,以后就别想在京城做生意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龌龊心思!”

周知礼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秦阳看着这对活宝,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感慨。文昌伯周文彦是皇后胞兄,地位尊崇,且素有清名,是朝中清流领袖之一。可这治家的本事,看来着实是差了些火候。

他略一沉吟,对周文彦劝道:“伯爷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两位公子年轻,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当务之急,是妥善处理此事,挽回声誉。”

周文彦重重叹了口气,疲惫地挥挥手:“罢了罢了,秦贤侄,里面请。家丑外扬,让你看笑话了。”

他又瞪了两个儿子一眼:“你们两个,滚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回头再跟你们算账!”

周达文和周知礼如蒙大赦,赶紧溜了。

来到客厅,分宾主落座,侍女奉上香茗。

周文彦脸上依旧带着惭色:“秦贤侄,今日请你过来,是遵了我姐姐的吩咐。姐姐她让我平时多照看你一些,只是我看你这孩子,一直不曾登门,便有些等不及了。没想到,家中丑事竟被你撞见,说来惭愧!”

秦阳顿时心中感动,连忙说道:“我这几日忙于公务,迟来了几日,还请伯爷见谅。至于两位公子之事,年轻人行差踏错在所难免,及时导正便是福分。”

周文彦摇头苦笑:“导正?谈何容易!这两个小子,文不成武不就,修行懈怠,终日只知与一群纨绔子弟厮混,斗鸡走狗,欺行霸市。我这张老脸,都快被他们丢尽了!”

他看向秦阳,眼中带着一丝希冀:“贤侄,你与他们是同龄人,如今又深得陛下信重,名动京城。若有闲暇,还望你能代为管教一二,哪怕让他们学得你一分沉稳、半分担当,老夫也感激不尽!”

秦阳闻言,心中一动。文昌伯此举,看似是请托,实则是一种利益捆绑。将他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交到自己身边,既是信任,也是希望借自己的影响力,让这两个小子走上正途。

他正好也需要在帝都建立更广泛的人脉网络,这两个身份足够高却又不成器的纨绔子弟,若是能收服,或许另有用处。

想到这里,秦阳微笑道:“伯爷有命,晚辈自当尽力。伯爷你应该知道,我前段时间通过了秘境考验,如今已经成为秘境之主。我有个主意,把他们俩丢进秘境当中,让他们多经历些磨难,说不能更有利于他们成长。而且,不瞒伯爷,镇国公府的千金李梦瑶,也在里面试炼,刚好三人可以做个伴儿。”

“啊,竟有此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那俩孽障平日里偷鸡摸狗,没个正行,正好可以好好修理一番。只是,我听说那秘境危险重重……”周文彦一脸担忧。

“伯爷您不必担心,”秦阳笑了笑,说道,“有我在,秘境不会让两位公子出事的。”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有劳贤侄了!”周文彦抚掌大笑,之前的郁闷似乎都散去了不少。

接着,两人又聊起朝中的事,周文彦帮助秦阳梳理出了周荣和赵嵩的派系官员,顿时让秦阳开了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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