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中枢厅的大理石地面冷得像冰,散落的文件被踩出褶皱,油墨味混着硝烟味往鼻腔里钻,压得人喘不过气。热血一行人踩着文件快步上前,惊雷枪的枪尖还抵在岸田狗熊胸口,枪身残留的红光在昏暗里跳着,把对方那张写满惊恐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岸田狗熊被无天的金光钉在原地,双眼瞪得溜圆,瞳孔里还卡着核武器计划泡汤的疯狂,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 —— 活了几十年,他从没见过这种颠覆认知的场面,当年米国投下的原子弹再狠,也只是靠毁灭吓人,可那个白衣人,抬手就让坦克停转、导弹哑火,这种能扭转规则的力量,早超出了他对 “凡俗” 的所有想象。
“怎…… 怎么可能……” 岸田狗熊的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眼神涣散地盯着热血的惊雷枪,又忍不住瞟向窗外 —— 那里曾是他引以为傲的国家机器,现在只剩被定住的士兵和瘫在地上的武器,“原子弹都办不到的事…… 你们到底是…… 什么人?” 他的手指悄悄蜷缩,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想靠疼痛让自己清醒,可指尖传来的只有刺骨的冷。在他的世界里,力量就等于毁灭,米国靠原子弹让扶桑低头,所以他对着米国摇尾巴;华夏以前弱,所以他敢暗中支持分裂势力搞破坏 —— 可现在,一种能压过毁灭的力量砸在眼前,他那套 “怕硬不怕软” 的逻辑,彻底碎成了渣。
徐来走到岸田狗熊跟前,光溜溜的头顶在吊灯下泛着冷光,他弯腰捡起地上一份没干透的文件,封面上 “核废水排放计划补充条款” 几个字格外扎眼。手指用力捏住文件边缘,纸张在掌心皱成一团,他眼神里没什么 “正义凛然”,只有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以为只有原子弹能让人怕?错了,让你们服软的从来不是什么道理,是你们打不过的力量。” 他把文件往岸田狗熊脚下一扔,纸张落地的脆响在安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看看你干的事,排核废水污染海洋,支持分裂势力搅乱邻国,把战犯当英雄供着…… 你们扶桑人,从来都是这德行,打得狠了就跪地求饶,见人落难就背后捅刀,几千年了,一点没变。”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岸田狗熊心里,他的脸瞬间白得没了血色,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徐来 —— 他想起父辈说过,当年米国占了扶桑,政府是怎么放下所有脸面讨好对方的;也想起自己上任后,怎么偷偷给华夏周边的分裂组织打钱,就盼着华夏乱起来。以前他觉得这是 “聪明”,是扶桑活下去的 “办法”,可现在被当众说穿,只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卑劣又可笑。
小龙女走到窗边,双剑在手里转了个圈,银鳞战甲上的冰碴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她看着窗外被定住的自卫队员,语气里满是不屑:“你们扶桑人,骨子里就带着盗寇的血。几百年前,你们的人拿着刀枪闯华夏沿海,抢东西杀人;几十年前,你们发动战争,害死几千万华夏人;现在,又想靠核废水、经济制裁坑害世界。” 她转头看向岸田狗熊,声音清亮却带着冰碴子,“别总说自己‘爱好和平’,和平对你们来说,就是歇口气再作恶的幌子,只要有机会,你们还会露出獠牙。”
江恩靠在墙边,左手腕的疤痕还在隐隐作痛,他掏出桃木剑,轻轻擦着剑身上的符文,没多说话 —— 他知道自己是西方人,没必要替华夏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的场面,心里清楚这种时候,说再多道理也没用,真正管用的,是无天那种能压服一切的力量。
唐笑笑举着直播设备,镜头死死盯着岸田狗熊,她脸颊涨得通红,声音里没了平时的活泼,只剩一股子狠劲:“家人们都看着呢!这就是扶桑首相的真面目!表面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干的全是断子绝孙的事!” 她把镜头往下移,对准地上的核废水文件,“这破计划一实施,周边国家的人都得遭殃!他们根本不管别人死活,只想着自己占便宜!” 直播弹幕一下子炸了,有人刷 “打得好!就该用拳头让他们服!”,有人说 “别跟他们废话,不打疼了永远不知道怕!”,连不少外国观众都在弹幕里骂 “这种国家就该被收拾!”
热血看着岸田狗熊那副怂样,心里没半点痛快,反而觉得沉重。他慢慢收起惊雷枪,枪尖的红光渐渐灭了,可手还是握着枪柄没松:“岸田狗熊,你现在该明白了吧,你们那套国家机器,在真本事面前,就是一堆废铁。” 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慢慢恢复秩序的城市,眼神复杂,“你们扶桑人,从来没真正认过错。当年的战争,害死我们 3500 万同胞,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可你们倒好,教科书里把侵略说成‘解放’,把战犯供进‘英雄殿堂’,还想让后代忘了自己干过的脏事,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提到 “3500 万同胞”,徐来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光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想起自己穿越前在明朝史料里看到的记载,倭寇在沿海烧杀抢掠,把村子烧成白地,把百姓当牲口杀 —— 那些惨状,和近代扶桑侵略华夏的罪行,简直一模一样。“上一次华夏弱的时候,我们赔了 3500 万条命,” 他声音有点哑,捏着青铜兵符的手更紧了,兵符上的金光微微闪着,“要是现在不把你们打服,等华夏再遇到难处,你们是不是还会像以前一样,趁火打劫?我们不能让后代,再为今天的手软买单。”
岸田狗熊听到 “3500 万”“打服”,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里的恐惧快溢出来。他小时候听爷爷说过战争的事,爷爷总说那是 “为了国家好”,是 “正义的战争”,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那些所谓的 “正义”,全是掩盖罪行的谎话。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 无天的金光没伤他,却封了他的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揭穿自己国家的丑事,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这时,无天的声音从窗外飘进来,还是那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热血,徐来,说得对。对付这种记吃不记打的主,讲道理没用,得让他们疼到骨子里。” 无天的身影出现在窗外,白衫在风里飘着,“当年秀秀让我明白,别总靠毁灭解决问题,可对你们这种不知悔改的,宽容就是给你们再作恶的机会。” 他抬手往大厅里挥了一下,一道金光落在岸田狗熊身上,封着他嘴的力量散了,“我要让你亲口说出你们干的脏事,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所谓的‘和平国家’,到底有多龌龊。”
岸田狗熊能说话了,却还是瘫在地上,眼神空洞。他看看眼前的众人,又看看窗外的无天,心里的恐惧终于压过了所有疯狂和不甘。突然,他朝着无天的方向 “扑通” 跪下,额头狠狠砸在大理石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又一下,很快就磕出了血:“神…… 神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跟您作对,不该排核废水,不该想害华夏!求您饶了我,饶了扶桑吧!” 他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混着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地上晕开小血点,“只要您能原谅我们,我们愿意当您的狗,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下跪,让众人心里一阵恶心。徐襄的金链在手里转得飞快,眼神里满是鄙夷:“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年你们杀我们同胞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求饶?见无天前辈厉害,就想当狗,你们的尊严就这么不值钱?” 金链末端的尖刺闪着寒光,“我们要的不是你们摇尾巴,是你们老老实实认错,把欠我们的都还回来,把历史的真相摆出来!”
唐笑笑把镜头对准跪地磕头的岸田狗熊,声音里满是怒火:“家人们都看见了吧!这就是扶桑首相!打得过就横,打不过就跪!这种软骨头国家,根本不值得同情!” 直播画面里,岸田狗熊额头流血、跪地求饶的样子清清楚楚,观看人数一下子冲破三十亿,弹幕里全是骂扶桑的、喊着 “不能轻饶” 的,连不少国际组织都发声明,要求扶桑必须付出代价。
无天看着地上的岸田狗熊,眼神里没有半点同情,声音冷得像冰:“当狗?我嫌脏。” 他顿了顿,语气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让你们政府公开给所有受害者道歉,把欠的赔偿一分不少给了,拆了所有供奉战犯的地方,把教科书里的谎话全改过来。还要让国际社会盯着你们,敢再搞小动作,我不介意让扶桑再回到几十年前的样子。”
岸田狗熊连忙点头,头磕得更响了,额头的血越流越多:“能做到!我们一定能做到!我现在就下令!求您别动手!” 他生怕无天变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抓桌上的电话,却被热血拦住了。
热血的惊雷枪又对准了岸田狗熊的胸口,眼神里满是警惕:“想下令?没那么容易。” 他转头看向徐来,“你带着戚家军虚影盯着他,别让他耍花样。我们其他人守着大厅,防止还有不怕死的来捣乱。”
徐来点头,举起青铜兵符,念动调兵的口诀:“戚将军英灵在此!帮我们盯着他,敢耍花招,直接收拾!” 兵符金光暴涨,“大明鸳鸯阵” 的虚影冒了出来,阵里的戚家军拿着狼筅,站在岸田狗熊身后,眼神凶得像要吃人。徐来看着岸田狗熊,语气冷硬:“现在可以打电话了,但记住,手敢往不该放的地方动一下,戚将军的英灵,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疼。”
岸田狗熊不敢有半点犹豫,抓起电话就拨了内阁的号,手还在不停抖:“立刻!马上开新闻发布会!我要给所有受害者道歉!还有,把核废水排放计划停了,赔偿一分不少给到位,拆了‘英雄殿堂’里的战犯牌位,把教科书里的谎话全改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哭腔,“还要联系国际组织,让他们来监督我们!要是办不好,扶桑就完了!出了事我担着,快办!”
电话那头的内阁官员懵了,好半天才结巴着问:“首相大人…… 您…… 您确定吗?这么干,国内肯定会乱的!”
“乱也得干!” 岸田狗熊吼了起来,声音里满是绝望,“不这么做,我们连乱的机会都没有!赶紧办!” 说完,他 “啪” 地挂了电话,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眼神里全是疲惫和恐惧。
徐来看着他挂了电话,光头上的金光慢慢弱了下去。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慢慢升起来的朝阳,心里没什么 “正义伸张” 的激动,只有一种 “终于压服了” 的踏实。“当年戚将军没彻底收拾掉倭寇,” 他低声说着,想起戚家军在沿海抗倭的场面,想起那些战死的士兵,“今天,总算能让他们的后代,好好认个错了。”
小龙女走到徐来身边,双剑收进鞘里,银鳞战甲上的冰碴在朝阳下慢慢化了,变成小水珠往下滴。她看着远处的大海,眼神坚定:“这只是开始。以后他们敢再犯浑,我们就再打一次,直到他们彻底不敢动歪心思。” 她顿了顿,补充道,“水族也会盯着,他们敢再排核废水,我们就把海水倒灌进他们的城市,让他们自己尝尝核废水的滋味。”
江恩靠在墙边,把桃木剑收了起来,左手腕的疤痕不疼了。他看着眼前的场面,没多说什么 —— 他知道,今天能让扶桑服软,靠的不是什么道理,是无天那种能碾压一切的力量,这比说一万句 “正义” 都管用。
热血走到大厅中间,看着众人,又看了看窗外的朝阳,手里的惊雷枪握得更紧了:“上对得住先烈,下护得住后代,这才是我们该做的。” 他语气坚定,没提什么 “正义”,只说实在的,“以后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样,我们都得接着,直到他们彻底不敢再惹事,直到我们的后代,不用再担心他们背后捅刀。”
唐笑笑举着直播设备,对着镜头说道:“家人们!岸田狗熊已经下令道歉、赔钱、拆战犯设施了!今天能让他们服软,靠的不是跟他们讲道理,是我们有让他们怕的本事!” 她声音有点激动,眼里闪着光,“但这只是第一步,以后我们还得盯着,他们敢反悔,我们就再打一次!绝不能让先烈白死,绝不能让后代受委屈!”
直播画面里,朝阳的光洒进大厅,照在众人的脸上,也照在岸田狗熊狼狈的身影上。弹幕刷得飞快,有人说 “就该这么干!打服了才老实!”,有人说 “以后得盯着他们,别让他们耍花招”,国际媒体也都在报道,标题里没什么 “正义胜利”,全是 “神秘力量压服扶桑”“扶桑被迫认错赔偿”—— 大家都清楚,今天的结果,靠的不是道理,是实打实的力量。
无天看着大厅里的场面,白衫在朝阳下泛着光。他知道,想让扶桑彻底老实,还得盯着,他们这种性格,只要一松劲就会反弹。他慢慢转过身,朝着远方飞去,白衫的影子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朝阳里,只留下一句话,飘在空气里:“想让恶不敢抬头,就得让自己的力量,永远比恶强。”
众人看着无天离开的方向,心里都很明白,这场事虽然暂时完了,但他们的担子还没卸下来。以后得盯着扶桑履行承诺,得练强自己的本事,得让华夏越来越强 —— 只有自己足够强,才能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永远不敢动歪心思,才能让后代,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用再担心战争和灾难。
朝阳越升越高,把整个扶桑首都照得亮堂堂的,也照遍了整个世界。这光芒里没有什么 “正义的光环”,只有一种 “强者才能守护一切” 的实在 —— 想要和平,想要后代安稳,就得自己够强,就得让那些恶,永远怕你,永远不敢惹你。这不是什么大道理,是今天所有人都看清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