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芒顺着紫檀木盒的纹路缓缓流淌,像有生命的溪流般缠绕着盒盖。林默的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血珠,看着那道光芒从黯淡到璀璨,心脏跳得几乎要撞碎胸腔——这是爷爷留下的传承,是对抗反时空联盟的关键,更是他作为守护者的宿命起点。
“咔哒——”清脆的机括声再次响起,木盒的盒盖缓缓向上抬起,一缕带着樟香的气流从缝隙中溢出,混着淡淡的时光尘埃味。这味道很熟悉,和爷爷旧书房里的气息一模一样,林默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仿佛看到爷爷正坐在八仙桌前,戴着老花镜,一笔一划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聋老太太站在一旁,拐杖拄在地上,双手微微攥着衣角,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郑重。她没有催,只是静静地看着,像在见证一场跨越数十年的传承仪式。阳光透过窗棂,在木盒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随着盒盖的升起,光斑里的尘埃也跟着舞蹈起来。
盒盖完全打开的瞬间,林默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里面没有预想中的寒光闪闪的武器,也没有复杂的机械装置,只有两样东西静静地躺在暗红色的绒布衬里上:一本巴掌大的线装笔记本,纸页已经泛黄发脆,封面上用毛笔写着“守护者手记”四个字,字迹苍劲有力;旁边是一枚巴掌大的银色徽章,徽章中心刻着一个旋转的时空漩涡图案,边缘环绕着“时空管理局·应急联络”的小字,触手冰凉,带着金属特有的厚重感。
“先看手记吧。”聋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爷爷说,这里面记着所有你需要知道的事。”林默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拿起笔记本,指腹抚过粗糙的纸页,能清晰感受到笔尖划过的凹凸痕迹。他轻轻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墨水是爷爷常用的徽墨,虽已褪色,却依旧清晰:
“民国三十七年秋,时空裂缝首次在北平出现,吾与战友捕获首名‘时空掠夺者’,其自称隶属于‘反时空联盟’,目标为各时空‘守护者核心’。联盟以‘重构时空秩序’为幌子,实则掠夺时空能量,致多时空坍塌。今留手记,盼后人遇危机时,能凭此破局——林啸山记。”
“林啸山”是爷爷的本名,林默只在老照片的背面见过这个名字。他指尖摩挲着“反时空联盟”五个字,之前的疑惑突然有了答案:难怪猎人的装备如此先进,难怪李然的阴谋如此周密,他们根本不是零散的掠夺者,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庞大势力。
他继续往下翻,第二页画着一张简易的图谱,左边是“守护者核心”的图案,和他胸口的印记一模一样,右边是“时空之心”的草图,标注着“钟鼓楼地宫·时空锚点”的字样。旁边的文字写道:“时空之心乃本时空能量锚点,与守护者核心同源,二者相护,时空方稳。联盟欲夺核心以启之心,再抽干能量,毁此时空。”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想起杂货铺纸条上“钟鼓楼密室藏有‘时空之心’”的字样,原来联盟的最终目标是这个!他快速翻到下一页,关于李然的记载让他浑身冰凉:“李然一族,昔年为联盟外围成员,因先祖助吾等封印裂缝,遭联盟清算,余脉隐于各时空。然联盟以其族人性命相胁,迫李然潜伏,以‘难民’身份接近守护者,诱其暴露核心位置。”
“原来是这样……”林默喃喃自语。他终于明白李然眼中的挣扎从何而来,明白他撕碎纸条时的急躁为何——他不是心甘情愿为联盟效力,而是被胁迫着走上这条绝路。笔记本的纸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爷爷和一个穿长衫的年轻人,背后是钟鼓楼的剪影,年轻人眉眼间竟和李然有七分相似。
“那是李然的爷爷,”聋老太太凑过来看了一眼,声音有些悠远,“当年你爷爷救过他,两人还一起守过钟鼓楼。没想到几十年后,孩子们会走到这一步。”林默摩挲着照片边缘,心里五味杂陈,仇恨与胁迫交织的阴谋里,李然或许也是个可怜人,但他造成的危险,却不能轻易原谅。
笔记本的后半部分,详细记录着时空猎人的弱点,字迹比前面更潦草,显然是爷爷晚年匆忙补充的:“猎人皆为联盟改造人,融合基因以增战力,然缺陷甚明:一,不可同时承载两种以上高级基因,强行融合者基因紊乱,体表现黑色纹路,遇‘时空稳定蓝光’即瘫软;二,能量调节器为命门,位于左手腕,遭撞击即失效;三,惧怕‘时空稳定器’释放的蓝光能量,此能量可瓦解其基因融合效果。”
每一条弱点旁边,都画着简易的应对示意图:撞击调节器的角度、稳定器的使用方法、甚至还有自制简易稳定装置的图纸,标注着“钟鼓楼地宫藏有成品稳定器”的字样。林默看得心头发热,爷爷为了守护时空,竟留下了如此详尽的后手。
他放下笔记本,拿起那枚银色徽章。徽章比看起来更沉,边缘打磨得极为光滑,显然被人反复摩挲过。徽章中心的时空漩涡图案,在阳光下转动着细微的银光。爷爷的手记里写着:“此为时空管理局应急联络器,内储一次跨时空求救信号,按下中心按钮即可激活,信号会被最近的‘时空修复者’接收。切记,非生死关头不可动用,以免暴露修复者位置。”
林默的拇指抚过徽章中心的凸起按钮,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瞬间冷静下来。现在猎人虽然退到了胡同口,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李然还在暗处,联盟的支援也可能随时到来,这枚徽章是最后的底牌。他正想把徽章放进怀里,院子里突然传来秦淮茹凄厉的尖叫声:“槐花!快过来!外面好多黑衣服的人!”
“不好!”林默猛地站起身,将笔记本和徽章塞进怀里,快步冲到门口。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跟了出来,刚走到院中央,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屏住了呼吸——四合院的大门已经被撞得变形,粗木杠断成了两截,门口的石磨和木柴散落一地。胡同里站着足足八个穿黑风衣的猎人,为首的正是刚才被击退的男人,他换了一件新的风衣,左手腕的调节器换成了银色的,手里举着一个比之前更大的基因干扰波发射器,发射器的屏幕上闪烁着红光,显然功率提升了不少。
“黑鸦!”林默认出了为首的猎人,爷爷的手记里提到过这个名字——反时空联盟的中级猎首,融合了“猎豹+黑熊”双基因,手段狠辣,曾摧毁过三个小型时空的守护者系统。黑鸦的身后,七个猎人呈扇形散开,手里都握着银色激光枪,枪口对准了院子里的人,其中两个猎人正抓着阎解成的胳膊,阎解成的脸上满是惊恐,三大爷在一旁想冲过去,却被一个猎人用激光枪指着胸口,动弹不得。
“林默,出来受死!”黑鸦的声音像砂纸摩擦般刺耳,他晃了晃手里的干扰波发射器,“这是‘重型基因干扰器’,你的那些小把戏没用了!把守护者核心交出来,再打开钟鼓楼地宫的门,我就放了这些平民,不然——”他抬手对着院墙上的爬山虎开了一枪,激光瞬间将藤蔓烧得焦黑,“这些人都得为你陪葬!”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吓得缩在墙角,秦淮茹紧紧抱着槐花和棒梗,用身体护住他们;二大妈和三大妈互相抱着,牙齿打颤;许大茂躲在自家门后,只敢露出一只眼睛偷看。傻柱握紧了手里的扁担,想冲上去却被林默拦住了:“傻柱哥,别冲动,他们有激光枪。”
“小默,怎么办啊?他们抓了解成!”三大爷的声音带着哭腔,平时的精明劲儿全没了,只剩下父亲的焦急。林默看着被抓的阎解成,又看了看黑鸦手里的干扰器,大脑飞速运转:重型干扰器能屏蔽基因融合效果,能量反射阵肯定没用了,声波陷阱也对付不了八个猎人,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枚应急联络器。
“黑鸦是吧?”林默向前走了两步,站在院子中央,故意挺起胸膛,露出胸口隐约的核心印记,“守护者核心在我身上,但钟鼓楼地宫的门我打不开,只有‘时空之心’的能量才能激活门锁。你放了我邻居,我带你们去钟鼓楼,咱们一手交核心,一手启地宫,怎么样?”
他故意放慢语速,一边说话一边悄悄将手伸进怀里,指尖摸到了徽章的按钮。黑鸦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却又带着警惕:“我凭什么信你?你要是耍花样,我先杀了这个小子!”他用力推了阎解成一把,阎解成踉跄着差点摔倒,脸上的眼泪混着灰尘,看起来格外可怜。
“我没资格耍花样。”林默摊开左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右手依旧藏在怀里,“你看,我的干扰器已经被你毁了,基因融合也被你的重型干扰器压制着,现在就是个普通人。我只想保住邻居的命,至于核心和地宫,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他故意露出一副妥协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傻柱悄悄移动到了黑鸦的侧后方,手里的扁担握得更紧了。
黑鸦盯着林默看了足足十秒,似乎在判断他说的真假。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槐花压抑的哭声和猎人的呼吸声。突然,黑鸦冷笑一声:“好!我信你一次!但我要先把你绑起来,等打开地宫拿到时空之心,再放了他们!”他挥手示意两个猎人上前绑林默。
就在猎人抬脚走进院子的瞬间,林默猛地按下了徽章上的按钮!徽章瞬间发出一道极淡的蓝光,像萤火虫般在空中一闪,随即消失不见——求救信号已经发送成功!他同时大喊:“傻柱哥!动手!”
傻柱早就做好了准备,听到喊声立刻举起扁担,朝着离他最近的猎人后脑勺砸去。那猎人正盯着林默,没料到身后有人偷袭,被砸得往前一个趔趄,手里的激光枪掉在了地上。“找死!”黑鸦怒吼一声,抬手就要开枪,林默趁机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将枪口推向天空。
“砰!”激光枪打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上,树干被灼烧出一个焦黑的洞。院子里瞬间乱作一团:三大爷趁机扑向抓着阎解成的猎人,用牙咬住了对方的胳膊;秦淮茹抱起一块石头,砸向一个猎人的膝盖;二大妈和三大妈也鼓起勇气,用晒衣服的竹竿抽打猎人的腿。虽然这些攻击对猎人造成的伤害不大,却成功拖延了时间。
黑鸦用力甩开林默的手,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林默被打得后退几步,胸口一阵发闷,怀里的笔记本差点掉出来。重型干扰器果然厉害,他的基因融合完全无法激活,只能靠普通的格斗技巧对抗。黑鸦再次举起激光枪,对准了林默的胸口:“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先杀了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中突然爆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这道白光比太阳还要明亮,却不刺眼,反而带着一股温暖的能量。胡同里的猎人瞬间被白光笼罩,纷纷痛苦地捂住眼睛,手里的激光枪掉在地上。林默也被白光晃得睁不开眼,却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和陈阳身上的时空能量一模一样!
白光渐渐散去,三个身影出现在胡同中央。中间的人正是陈阳,他换了一身银色的制服,胸前也戴着一枚和林默手里一样的徽章,只是更大更精致。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穿同样制服的人,身材高大,眼神锐利,手里拿着金色的短棍状武器,显然是时空修复者。
“反时空联盟的杂碎,还敢在北平撒野!”陈阳的声音比平时更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走到林默身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幸好你来得及时!”林默松了口气,胸口的闷痛感也缓解了不少。黑鸦看到陈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认出了陈阳胸前的徽章:“时空管理局的高级修复者!你怎么会在这里?”
“收到求救信号就来了。”陈阳冷笑一声,从腰间掏出一个金色的装置,上面刻着和徽章一样的时空漩涡图案,“本来想看看是谁在动用应急联络器,没想到是你这个老熟人。黑鸦,上次让你从上海跑了,这次看你往哪逃!”
黑鸦知道自己不是陈阳的对手,转身就想跑,却被陈阳身后的修复者拦住了。两个修复者举起手里的金色短棍,短棍顶端发出金色的光芒,两道光芒交织成一张巨大的能量网,瞬间将八个猎人都笼罩在里面。能量网触碰到猎人的瞬间,他们身上立刻泛起黑色的纹路——基因紊乱的症状出现了,一个个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这是‘基因禁锢网’,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改造人。”陈阳解释道,“它会持续释放稳定蓝光,瓦解你们的基因融合,十二个小时内你们都动不了。”他走到黑鸦身边,踢了踢他的腿,“说!反时空联盟的总部在哪?李然在哪?你们的总攻计划是什么?”
黑鸦咬着牙,死死闭着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陈阳也不生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装置,放在黑鸦的耳边:“这是‘记忆提取器’,虽然对你的大脑有损伤,但我想,联盟应该不会在乎一个废人的死活吧?”
黑鸦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修复者按住了肩膀。就在陈阳要启动装置的时候,黑鸦突然开口了:“我说!联盟的总部在平行时空1947年的北平,李然已经回去了,他要去启动‘时空锚点转移装置’,把钟鼓楼的时空之心转移到联盟总部!总攻时间是三天后凌晨三点,到时候会有二十个高级猎人过来,配合装置启动!”
“时空锚点转移装置?”林默心里一沉,爷爷的手记里提到过这个装置,一旦启动,不仅时空之心会被转移,还会引发本时空的能量紊乱,导致大面积的时空裂缝。陈阳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有没有说装置在哪?”
“不知道……”黑鸦喘着气,“李然是联盟的‘钥匙’,只有他能启动装置,具体位置只有他和联盟首领知道。我只负责把林默引到钟鼓楼,配合他夺取核心。”陈阳还想再问,黑鸦突然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显然是联盟给他们植入的“自毁程序”,一旦泄露关键信息就会昏迷。
“看来问不出更多了。”陈阳皱起眉头,示意修复者把猎人都带走,“这些人交给时空管理局处理,后续的审讯会有专门的人负责。林默,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林默点点头,跟陈阳走到四合院的角落里。邻居们还在收拾院子,傻柱在帮阎解成擦脸,三大爷拉着修复者不停地道谢,秦淮茹则在安慰受惊吓的槐花,院子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烟火气,仿佛刚才的危机从未发生过。
“这个给你。”陈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手环,递给林默,“这是‘时空稳定手环’,能抵抗重型基因干扰器的压制,还能实时监测周围的时空能量波动,一旦有猎人靠近,会立刻发出预警。”他顿了顿,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这是钟鼓楼地宫的结构图,你爷爷当年参与过地宫的修建,这是他留给时空管理局的备份。时空之心就在地宫最深处,由三道石门守护,最后一道门需要守护者核心才能打开。”
林默接过手环和地图,心里充满了感激:“谢谢你,陈阳。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不用谢,这是我的职责。”陈阳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要小心,李然作为‘钥匙’,肯定会再找你。他需要你的守护者核心来启动装置,所以接下来的三天,他一定会现身。另外,联盟的二十个高级猎人也不是好对付的,他们融合的都是高级基因,普通的攻击对他们没用。”
“我有爷爷的手记,里面记着他们的弱点。”林默晃了晃怀里的笔记本,“还有钟鼓楼地宫的稳定器,应该能对付他们。”
陈阳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比我想象中更冷静。这样,我回去调动时空管理局的支援,三天后凌晨两点在钟鼓楼汇合。在这之前,你要守住地宫,不能让李然靠近时空之心。”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邻居,“这些人都是你的软肋,最好把他们转移到安全屋,避免被联盟当作人质。”
林默想起上次安全屋被暴露的事,皱起眉头:“安全屋的位置已经被李然知道了,转移到哪里去?”
“我有办法。”陈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的符纸,递给林默,“这是‘时空隐匿符’,贴在院子里,能屏蔽所有时空能量探测,猎人找不到这里。而且符纸能形成一道简易的能量屏障,普通的激光枪打不穿。”他又掏出几枚小一点的符纸,“这些给你的邻居,戴在身上,能隐匿他们的生命信号。”
林默接过符纸,只觉得上面带着一股温暖的能量。他看着陈阳的背影消失在白光中,心里的底气足了不少。他转身走进院子,看到聋老太太正站在门口看着他,手里拿着那个紫檀木盒。
“孩子,都安排好了?”老太太问道。林默点点头,把符纸递给她:“姑奶奶,这是时空隐匿符,您帮我贴在院子的四个角落。我去跟邻居们说转移的事,顺便把小符纸发给他们。”
他走到院子中央,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听我说,接下来的三天会有危险,陈阳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就在院子里待着,他给的符纸大家都戴上,能保安全。另外,钟鼓楼那边需要人守着,我和傻柱哥、三大爷一起去,其他人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
“小默,我们也能帮忙!”阎解成擦干眼泪,举起手,“我年轻,能扛东西,还能帮你们放哨!”院子里的其他年轻人也纷纷附和,想要加入守护钟鼓楼的队伍。林默看着他们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温暖——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后有整个四合院的支持。
他把符纸分发给每个人,看着大家小心翼翼地把符纸戴在身上,又和傻柱、三大爷商量着钟鼓楼的防守计划。聋老太太则带着几个老人,把大的隐匿符贴在了院子的四个角落。符纸贴上的瞬间,院子里泛起一道淡金色的光罩,随即消失不见,只有空气里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樟香。
林默走到院门口,看着胡同口的老槐树。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李然、联盟猎人、时空之心……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三天后的钟鼓楼。
他摸了摸怀里的笔记本和徽章,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时空稳定手环,眼神变得无比坚定。爷爷的传承、陈阳的支援、邻居的信任,这些都是他的力量。不管李然的阴谋有多周密,不管联盟的猎人有多强大,他都会守住时空之心,守住这个时空的平静与温暖。
夜色渐渐降临,四合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映照着窗纸上的剪影。林默坐在八仙桌前,摊开钟鼓楼地宫的结构图,傻柱和三大爷坐在他身边,手指着图上的石门,低声讨论着防守的细节。院子里传来秦淮茹做饭的香味,还有槐花和棒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