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 Javits 中心的清晨,薄雾还未完全散去,中心外的街道就排起了蜿蜒的长队。穿着各色衣服的观众手里攥着门票,有的还捧着《知味 4》海外版,兴奋地讨论着 “要先去宫廷区看青铜甑”“想试试李阿婆的古茶饭”。凌姝站在入口处,穿着绣有宝相花纹的素色旗袍,手里拿着对讲机,最后确认各展区的准备情况:“宫廷区的青铜甑灯光调好了吗?地域区的 VR 设备再试一次,确保观众能流畅体验酸汤地窖。”
沈慕言走到她身边,递过一杯热咖啡:“刚统计完,首批观众里有 30% 是海外华人,25% 是当地美食博主,还有 5% 是来自各国的餐饮从业者,比预期的还多元。” 他指着不远处的媒体区,摄像机已经架好,“cNN、bbc 的记者都来了,他们对‘中外融合菜’特别感兴趣,一会儿要重点采访皮埃尔和陈明。”
上午十点,古菜节正式开幕,观众有序进入展区,三个核心展区很快热闹起来,处处都是 “中华古味” 与 “全球新意” 的碰撞。
地域非遗区是最早排起长队的展区。吴阿公的酸汤鱼展台前,围满了好奇的观众。老人穿着深蓝色苗族对襟衫,正用竹勺搅动老酸汤坛里的酸汤,坛口的酸香飘得很远。“这酸汤用糯米发酵,窖藏了 30 年,” 吴阿公的孙子小吴在一旁翻译,“今天要教大家做‘迷你酸汤鱼’,用小玻璃罐当‘迷你酸汤坛’,带回家就能发酵。”
一位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在妈妈的带领下,踮着脚看吴阿公搅酸汤。吴阿公笑着递过一把小竹勺:“来,试试,要轻轻搅,不然会把酸汤曲搅散。” 小女孩接过竹勺,小心翼翼地搅动,酸汤在罐里泛起细密的泡泡,她兴奋地喊:“妈妈,我也会做酸汤了!”
不远处,李阿婆的古茶饭展台同样热闹。阿婆坐在竹凳上,手里握着茶杵,教观众 “转半圈、用力捣” 的技法。一位来自纽约的华人阿姨,跟着阿婆捣了三分钟茶芽,额头渗出细汗:“这比我想象中累,阿婆您守了 60 年,太不容易了!” 阿婆笑着递过一杯刚煮好的古茶饭:“尝尝,这是家乡的味道,别忘本。”
海外融合区是媒体聚焦的重点,陈明和皮埃尔的展台前,摄像机镜头始终没有离开。
陈明的 “南洋肉骨茶配福建面” 展台前,摆着他从马来西亚带来的药材包 —— 当归、川芎、甘草按 3:2:1 的比例包在纱布里,旁边是刚煮好的肉骨茶,汤色奶白,香气浓郁。“这道融合菜,是‘南洋味’与‘福建根’的结合,” 陈明边给观众盛肉骨茶边说,“肉骨茶用福建药膳技法,福建面是我奶奶教的手工面,在马来西亚,很多华人都是这么吃的,既念着家乡,又融入了当地。”
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留学生,喝了一口肉骨茶,眼眶红了:“这和我奶奶做的味道一模一样!没想到在纽约能吃到,太亲切了。” 陈明笑着递过药材包:“这是给你的,按包装上的步骤做,在家也能吃到家乡味。”
皮埃尔的 “法式焗蜗牛配中式卤料” 展台前,同样挤满了观众。他手里拿着凌姝团队提供的卤料包,正将卤料碎撒在蜗牛上:“这是我和凌女士一起研发的,用中式卤料(桂皮、八角、丁香)替代法餐常用的大蒜黄油,卤料的醇厚能中和蜗牛的腥味,更有层次。”
焗好的蜗牛端上桌,一位法国记者率先尝了一口,眼睛亮了:“这太妙了!卤料的香没有盖过蜗牛的鲜,反而让鲜味更突出,这才是真正的‘饮食对话’。” 皮埃尔笑着看向不远处的凌姝:“这要感谢凌女士,她让我明白,融合不是‘谁迁就谁’,是‘谁成就谁’。”
宫廷古菜区的青铜甑展台前,张师傅正在演示周代淳熬的 “肉酱熬制”。他手里握着长柄木勺,在青铜锅里缓慢搅动肉酱,锅里的猪肉糜与糯米发酵酱慢慢融合,香气四溢。“周代熬肉酱,要‘文火慢煎’,煮三个小时,” 张师傅边搅边说,“火太大会糊,火太小会煮不透,这就是中华古菜的‘火候功夫’。”
传承学校的学生张强,则在 VR 体验区教观众 “宋代拨霞供”。一位来自英国的厨师戴上 VR 眼镜,“走进” 宋代厨房,跟着张强的虚拟身影学切羊肉:“刀要斜握 45 度,每片 0.5 毫米厚,这样烫三秒就熟。” 摘下眼镜后,他兴奋地说:“太真实了!比看视频学更直观,我回去就要在餐厅里推出拨霞供。”
下午两点,古菜节的重磅环节在中心大厅举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文化遗产部门代表安娜?科恩,穿着深色西装,走上讲台。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带着微笑:“经过考察,我们决定将中华古菜纳入‘全球饮食文化保护观察名单’—— 中华古菜不仅有完整的文献记载、活态的传承人群,更在全球范围内实现了‘守根创新’,为世界饮食文化多样性做出了重要贡献。”
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凌姝握着沈慕言的手,指尖微微发抖 —— 这是中华古菜第一次获得联合国层面的关注,也是第三卷 “扎根全球” 的重要成果。李阿婆和吴阿公虽然听不懂英文,但看到周围人的表情,也知道是好事,激动地互相击掌。
紧接着,10 国餐饮协会签约仪式开始。凌姝代表 “中华古菜传承联盟”,分别与法国、意大利、日本、马来西亚等 10 国的餐饮协会代表签订 “古菜交流合作协议”。协议内容涵盖三大核心:
技法共享:每年互派厨师交流,数字博物馆向 10 国餐饮协会开放 “技法数据库”,提供古菜复原教程;
食材合作:与 10 国的有机农场合作,培育适合当地的古菜原料,如在法国种植粟米、在意大利种植糯米,确保海外复原古菜的原料正宗;
文化推广:联合举办 “中华古菜全球巡展”,每年在 10 国各举办一场,展示中华古菜的历史与创新。
意大利餐饮协会代表马可,在签约后紧紧握住凌姝的手:“谢谢你教我做蟹酿橙,这次签约后,我们要在意大利举办‘中华古菜周’,让更多意大利人爱上中华古味。”
就在签约仪式结束时,淡蓝色的系统光纹在凌姝眼前缓缓展开,熟悉的提示音带着喜悦响起:【检测到 “全球中华古菜节” 核心任务超额完成:国际合作签约 10 项(超额完成 5 项)、非遗推广获联合国认证(超出 “共识” 目标)、传人对接 35 组(超额完成 5 组),奖励 “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申报优先推荐资格”—— 可优先获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申报指导、材料审核绿色通道,助力中华古菜正式列入人类非遗。】
凌姝看着系统提示,心里满是激动 —— 这意味着中华古菜的传承,即将迈上新的台阶。她抬头看向大厅里的观众,他们有的在品尝古菜,有的在交流技法,有的在 VR 区体验古代厨房,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因为中华古菜聚在一起,这就是 “膳心向全球” 的最好写照。
傍晚,古菜节首日落下帷幕,统计数据显示,首日吸引了 5 万观众,远超预期的 3 万。凌姝正在整理当天的反馈,手机突然响起,是教育部基础教育司的王司长打来的:“凌姝,古菜节的报道我们都看了,特别好!教育部想和你合作,推动‘非遗古菜进校园’试点,先在北京、上海选 10 所中小学,开设‘古菜体验课’,让孩子们从小了解中华古菜文化,你觉得怎么样?”
凌姝握着手机,眼前突然浮现出上午那个跟着吴阿公做酸汤的小女孩的笑脸 —— 古菜的传承,不仅要走向全球,更要从孩子抓起。“我特别愿意!” 她立刻答应,“我们可以开发‘简易古菜教程’,比如教孩子做迷你定胜糕、桂花糖粥,再配上古菜故事绘本,让孩子们在玩中学。”
挂了电话,沈慕言走过来,递给她一张当天的媒体报道,标题是 “中华古菜:在纽约,与世界对话”。“接下来,要忙进校园的事了?” 沈慕言笑着问。凌姝点头,目光望向窗外的纽约夜景 —— 中心外的街道上,还有观众在讨论今天的古菜,有的手里还提着古茶饭礼盒、酸汤曲小包装。
“是啊,” 凌姝轻声说,“全球古菜节是‘开花’,进校园是‘结果’—— 要把中华古菜的种子,种进孩子心里,这样才能真正‘永续传承’。” 她想起系统奖励的 “人类非遗申报资格”,想起 10 国签约的合作协议,想起李阿婆和吴阿公的笑容,心里满是坚定: “行业领军,膳心致远” 的路,已经在脚下展开,而 “非遗进校园”,就是这条路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