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腕表是经过我的dNA序列激活的,只有我才能安全地使用它。一旦它离开我的身体,其自我防御机制便会被自动激活。虽然它并没有像我初次见到它时那样,变回黑色的金属球,但只要有陌生的生物试图触摸或者使用它,就会遭受强烈电流的攻击。
这样的攻击可不是闹着玩的,轻者可能会被麻痹倒地,重者甚至可能会导致心脏骤停,瞬间丧命。
就在那些内务部的特工们准备收缴我的物品时,我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对他们的行为表示坚决反对。我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们,声音严厉地警告道:“你们不能这样随意乱动我的东西!”
然而,那些内务部的人员却对我的抗议充耳不闻,他们脸上露出高傲的神情,似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其中一个人甚至挑衅地看着我,然后当着我的面拿出一个证物袋,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抓我的那块腕表,显然是想要将它装进袋子里。
我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心中暗暗祈祷着不要发生什么意外。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刚刚碰到腕表的一刹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人突然浑身一抖,像触电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筛糠一般。紧接着,他像是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狠狠地撞飞了一样,向后倒飞出去数米之远。
“砰!”的一声闷响,那个人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墙壁上,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倒在地。他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口中吐出白沫,双眼翻白,看上去十分痛苦。
如果不是现场他们的同伴施救及时,恐怕他那条小命就没了。不过,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内务部的人员对我的看管变得更加严密了,简直就是如临大敌一般。而且,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中,竟然还透露出一丝畏惧之情。
对于他们这种态度,我心里其实是有些不满的。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干嘛要这样对我呢?但我也明白,这些人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他们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罢了。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他们对我如此警惕,对我来说反而未必是件坏事。因为这恰恰说明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刀刃的身份并非是伪造的,而且很有可能已经从缉毒司那些封存的资料中找到了我的档案。这样一来,我在他们眼中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犯人,而是一个有着特殊背景的人物了。
就如同我之前所想象的那样,一个本应死去却又奇迹般复活的人,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无疑会引起他们高度的警觉和重视。他们必然会对我展开深入细致的审查,以确定我是否真的如表面所呈现的那样,或者是否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更何况,我已经消失了将近十年之久,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我与缉毒司总部完全失去了联系。而我的顶头上司郭儒林竟然叛国投敌,这一事件更是让我的处境变得扑朔迷离、疑点重重。在如此复杂的背景和前提条件下,他们自然会对我产生怀疑,质疑我是否也因为某种原因背叛了国家,出卖了国家的利益。
因此,他们的内务部必然会对我进行严格的审查,以查明我这些年的行踪和经历。如果我无法清楚地交代这些年的经历,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最轻的后果可能就是被关进监狱,失去自由;而最严重的后果,恐怕就是被判处死刑,命丧黄泉。
尽管我的所有物品都被收缴走了,但我对外界的消息却了解得非常透彻。这是因为我与母体之间的联系从未中断过。母体作为一个强大的智能体,拥有着广泛的信息渠道和强大的数据分析能力。只要她不轻易地侵入华国内部的机密机构或者网络,想要发现她的存在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华国也拥有一个像福玻斯这样同样强大的智能体。
然而,我却抱着一种随遇而安的心态,悠然自得地走到房间里那张单人床边,然后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舒适地躺了上去。我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无关。
就在这时,我与母体在脑海中展开了一场无声的交流。我们之间的沟通是如此的自然和顺畅,就像两个多年的老友在互相倾诉。
我心里很清楚,在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华国方面肯定会对我进行第一次讯问。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也是他们的规矩。
而且,我还知道,此时此刻,正有好几位高官通过房间里的摄像头,严密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他们或许正在猜测我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反应,或者在评估我是否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然而,令他们大失所望的是,我并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吵闹不休,甚至连一点不安的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相反,我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呼噜声也随之传了出来。
这显然出乎了那些高官们的意料,他们可能原本以为我会紧张、焦虑,甚至会试图反抗。但我的平静和淡定让他们有些坐立不安,最终,他们不得不提前结束对我的观察,决定直接对我展开讯问。
我静静地看着走进来的警察,他面无表情地示意我坐到嫌疑人的位置上。我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那张冰冷的铁质座位前,然后稳稳地坐了下去。
我抬起头,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目光径直落在那两名刚刚走进房间的内务部工作人员身上。他们都身着灰色西装,左边胸口佩戴着庄严的国徽,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我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还对着屋角的摄像头微笑着说道:“你们还是沉不住气了啊!”我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自信和挑衅。
然而,我的微笑在这两名内务部工作人员眼中,显然被解读成了一种对他们的蔑视和挑衅。尤其是那个稍微年轻一些的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手中的笔记本被他狠狠地摔在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别太嚣张了!”他怒目圆睁,对着我大声吼道,“这里可是华国内务部,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明显的怒意和警告。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然后缓缓说道:“我有嚣张吗?我怎么不觉得呢?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从哪一点看出我嚣张的?反倒是你,作为一名审讯人员,居然这么沉不住气,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审讯态度哦。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那种时代吗?随便恐吓两下我就会怕你吗?别开玩笑了!如果你们能好好跟我说话,那我自然也会和你们好好交流,但要是你们继续这样,那我可就没法配合了。所以,麻烦你们找一个能好好说话的人来跟我谈吧!”
那人听了我的话,显然有些恼羞成怒,正想要发火,但就在这时,他身边那位年纪稍大一些的人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并示意他先冷静下来。随后,那位年纪稍大的人拉着那人一起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比较温和的笑容,说道:“你好!先别激动,我们是华国驻羊城市内务部的工作人员,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老赵,他姓曲,你可以称呼他为小曲。我们这次过来,是奉了上级的命令,对你的身份进行审查。希望你能够理解并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说是不是?”
我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嗯,好的,那咱们就好好说话吧!我当然会积极配合你们的工作啦!不过呢,在这之前,有一件事情你们必须要先弄清楚哦。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华国合法公民呢,这一点毋庸置疑。而且,关于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我心里其实也跟明镜儿似的。”
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呢,我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地跟你们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你们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真正的原因是,我有我自己的使命在身!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呢,所以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这两名内务部的人显然没有料到我一上来会那么直接,明着说自己身上带着使命,而且就连以前的身份也默认了下来。他们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瞳孔中闪过一丝惊讶,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在无声地交流着对这个突发情况的看法和应对之策。随后,老赵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和好奇,又问道:“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知晓了你的身份,只是你说你带着使命?是什么使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似乎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的警惕和怀疑,但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我的出现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对他们产生重要的影响。
我笑着对老赵说道:“你确定要我说给你听吗?我担心我说出来之后,你们可能就回不了家了!我的身份是小事,而且经历了十年,我已经不在乎了。但是我的使命关乎未来几年科技的发展,我所要说的都是关系到绝密的东西,你们确认以你们现在的身份有资格听吗?”
我微笑着,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对老赵说道:“你真的确定要我说给你听吗?我必须提醒你,我接下来要揭示的事情如此重大,它可能会改变你们的命运轨迹,甚至让你们在知晓真相后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回到平凡的生活。我的个人身份其实只是小事一桩,经过这十年的磨砺,我早已看淡,对外界的看法也毫不在意。但我的使命,哦,那可是一件关乎未来几年科技腾飞与发展的大事。我即将透露的,都是些关系到国家安全的绝密信息,你们确定以你们现在的身份和权限,有资格知晓这些深层次的秘密吗?”
年纪轻轻的小曲似乎对我此刻的态度颇感不满,他脸色一沉,厉声喝问道:“刀刃,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试图对抗我们的审查,老实交代问题才是你唯一的出路!”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着我的命运已然被他掌控。然而,我并未被他的气势所吓倒,而是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实在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何对我进行如此莫名其妙的审查?但我有必要向你们澄清一点,你们口中的那个刀刃,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在云省缉毒司叛徒郭儒林的手中了。如今站在你们面前的,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香江公民。我此次回到这里,是为了投资办厂,为国家未来和当地经济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可曾有过半句话表明我要回归你们的组织?没有吧?既然如此,你们又有什么理由对我进行审查呢?我一不偷二不抢,三没有试图刺探军事机密,你们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挺直了身子,双眼直视着小曲,毫无退缩之意。我的声音洪亮而清晰,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一般:“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与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无法撼动的决心。
我知道,他们如此紧逼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我问心无愧,绝不会被他们的阴谋所左右。我坚信自己的清白,无论他们怎样威逼利诱,我都绝不会屈服。
小曲听完我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似乎在努力理解我的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和愤怒,这两种情绪在他的眼中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
他或许从未想过,我会如此果断地否认与他们的关系。毕竟,在他的认知中,我可能是他们计划中的关键一环。然而,我的坚决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这让他感到既困惑又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