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柔，我真的不知道。季…… 季先生是有别的女人，但我不知道她是谁。”
林东说话时信心动摇，“季…… 季总，他……”
“你知道他有别的女人，却声称不知道她是谁？林东……”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
“璟柔，我发誓我不知道。他从来没带她出现过。我也只见过她两次背影。”
林东的这番话让我心里犯起了嘀咕。要么是季宴礼极为谨慎，要么就是林东在说谎。
不过，我心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考虑。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收敛了情绪，换了个话题：“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不出所料，林东似乎放松了下来。
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妥协道：“当然可以！璟柔，你说吧，要我做什么都行，我全力配合。”
“我要那些隐藏的财务报告，还有最近的大客户名单。” 我坚定地说道。
听到我的要求，林东愣住了，满脸的难以置信。“璟柔……”
“怎么？没有这些东西吗？” 我好奇地问道。
“璟柔，没有的。我已经把所有的年度报告都给你看过了。”
林东一脸苦涩，试图说服我，“求你了，别让我为难。我不会骗你的。这些年我和季宴礼走得近，但都是为了你们公司好。我发誓我是忠诚的。”
我冷冷地说：“也许你忠诚的对象是他，而不是我。”
林东沉默了，我注视着他。
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我微微动了动手指。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夹杂着呻吟和脏话的声音，我把手机屏幕拿给他看。
林东看到视频后震惊不已。“璟柔，你怎么能这样？！”
“明天把我要的东西送到我的办公室。我要看资金流向、汇总数据、详细信息 —— 所有季宴礼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警告你，别想着隐瞒或者用伪造的数据来骗我。还有，如果季宴礼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你要承担后果。”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再理他。
“璟柔？璟柔！” 林东的声音几乎带着绝望。
离开那间顶层公寓后，这几天来我第一次感到如释重负。
我给周芙打电话，提醒她：“别忘了去查一下那套房子的产权信息。”
“璟柔，你以为我会忘吗？我已经开始查了，可那家伙太狡猾了。他把房子登记在了……”
“季宴池？”
我满脸不屑，“看来他这个妹妹还是有点用处的，必要的时候可以当个挡箭牌。他可真够狡猾的。在他眼里，我才是个外人。”
“没错！季宴礼就是个卑鄙小人。我本以为利用他妹妹这条线索，或许能找到突破口，揪出那个阴谋家。” 周芙和我一样气愤，“你那边的事办完了吗？”
“办完了。”
“他招认了吗？” 周芙的急切显而易见。
“没有，他说他从没见过季宴礼的那个情人。” 我有些沮丧地坦白道。
“那家伙太能藏着掖着了。现在我对那个狐狸精的身份更好奇了。我倒要看看她是个天使，还是披着羊皮的恶魔！”
周芙气愤地叫道，“你相信林东的话吗？”
我嗤笑一声。
“现在那个女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弄清楚季宴礼到底藏了多少钱。这些年我竟然这么傻，一直相信他。”
回到公司大楼后，我乘电梯上楼。
电梯门打开时，我看到季宴礼正风度翩翩地送一位客户。
没想到，那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