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白蕊出院那天,我去接她,没想到在医院大厅碰到了江绮亦。
劳白蕊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怎么哪儿都有她?”
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之前让谢青查过,江绮亦经常来医院,因为她父亲住院了,听说得了直肠癌。”
劳白蕊嗤之以鼻:“这就是报应,他们家做的缺德事还少吗?”
我们说说笑笑地往出口走,江绮亦看到了我们。
她不怀好意地瞥了我们一眼,开口道:“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快就出院了。可得小心点,别再惹上什么麻烦。”
我不屑地轻哼:“做错事的人,总有自食恶果的一天。要是有人还敢耍手段,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听到我的回应,她停下脚步,傲慢地看着我:“姜璟柔,别太得意,做人总得留条后路。”
以前劳白蕊都懒得理她,但这次实在忍不了了。
她猛地停下,冷冷地说:“我劝你适可而止,江绮亦。”
劳白蕊一开口,江绮亦反而更激动了。
她站稳身子转过身,摘下鼻梁上的眼镜,眯着眼睛打量劳白蕊,挑了挑眉,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劳小姐没人要,倒还挺硬气。看来脾气是见长了。”
她明目张胆地挑衅,专挑能刺痛劳白蕊的话说。
劳白蕊听到这话,脸色瞬间白了,反驳道:“我用不着你操心。你就算结了婚,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至少我有婚可结,不像有些人,年纪一大把了还当别人的情妇,不过是个用过即弃的工具罢了。”
江绮亦的话像淬了毒,劳白蕊气得往前迈了一步,我赶紧拉住了她。
“呵,总好过有些人连当工具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外边跟不知道什么人鬼混来满足自己!”
我眼神凌厉地盯着她,“先管好你自己那些龌龊事,再来说别人。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都能抹干净?”
“你……” 她怒视着我,显然被激怒了。
我拉着劳白蕊转身就要走,可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说:“哦,对了,我的后路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后路多的是,根本不用退。倒是你,天天跟各种人鬼混,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江绮亦突然自信地笑了起来:“哈哈,那就要看各自的命了。比如阿尔多拉建筑公司,现在在我手里,我就挺满意的,这种掌控感真不错。”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是吗?那你放心,现在得意没关系,不属于你的东西,很快就得还回来。”
“怎么,你还惦记着你的前夫?” 她立刻反唇相讥。
我保持冷静,故意刺激她:“惦记不惦记的,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最好小心点,祈祷你做的那些事别被人抓包,江绮亦。”
周围的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贱人……” 她气得眼睛都红了。
“怎么?我可跟你不一样,我做事问心无愧,不像你,满脑子算计,最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我继续用轻蔑的语气说:“别忘了,你那些堂兄弟都已经销声匿迹了,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你以为那辆车真能藏得住?只不过现在还没到跟你算账的时候。”
我特意提起那辆车,同时紧盯着她的表情。
果然,我看到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睛也眯了起来,满是警惕。
我抓住机会,继续追问:“你真的把尾巴都清理干净了?确定没人知道你做的事?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吗?毕竟你手上的烂摊子可不少。”
我一连串的问题抛过去,眼神锐利地与她对峙。
我敢肯定,今晚她绝对睡不安稳。
她往后退了一步,显然又气又慌,却还强撑着怒视我:“姜璟柔,你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