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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刚透,林宵睁开眼,指节松开那张画了三半圆符号的符纸。纸角已被汗水浸软,但他没皱眉,反而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像是真睡了一夜好觉。

他起身穿衣,动作略显迟缓,袖口甩出一缕微弱的灵力波动,随即压下,仿佛经脉里卡了道淤流,运转不畅。这是他昨夜特意留下的痕迹——一道伪造的经脉淤塞玉简,此刻正静静躺在储物袋中。

他拎着袋子走出房门,脚步虚浮地往练功坪走去。清晨弟子们已经开始晨修,见到他纷纷行礼,有人高声喊:“林师兄回来了!南荒一战真是威震四方!”

林宵摆摆手,脸上堆起苦笑:“威震个鬼,差点把命丢在那儿。现在灵力都没稳住,经脉还堵着三处,得闭关几天调理。”

说着,他故意踉跄了一下,顺势将储物袋甩落在地。袋口敞开,一块残破的符纸露出半角,上面依稀可见三个交错的半圆标记。

他“哎哟”一声,弯腰去捡,却装作没注意到那块符纸,匆匆收拢东西便离开。几个路过弟子目光扫过那地方,其中一人眼神微凝,随即低头快步走开。

林宵嘴角一挑,没回头。

他知道,饵已经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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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风平浪静。

他去了藏书阁翻了几页医典,又在药堂露了个脸,让坐堂长老亲自把了脉。老医师皱眉说:“你这经脉确实受损不轻,得静养。”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林宵叹气,“这几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屋里躺着。”

这话传出去后,傍晚时分,就有两名外门弟子送来补气丹药,说是宗主特赐。他笑着接过,当着他们面吞下一颗,还夸味道不错。

等人都走了,他吐出口中的丹丸,弹进墙角鼠洞。

夜渐深。

他回房后,没像昨夜那样设屏障,也没在床铺布阵。反而吹灭灯火,脱鞋上床,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真的入睡。

可屋顶横梁之上,一道身影早已贴伏多时。

林宵就藏在那里,红绸带缠在右腕,另一端绕过梁柱,随时能抽紧发力。他双眼微眯,盯着窗棂缝隙——那里有一丝极淡的雾气渗入,不是夜露,是隐匿类符箓激发时特有的灵气残留。

子时三刻。

窗扇无声滑开,一道黑影翻入,落地如猫,没有一丝声响。那人直奔床榻,袖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刃已刺向枕边。

林宵动了。

他从梁上跃下,红绸带如活蛇般甩出,瞬间缠住刺客持刃的手臂,猛地一绞。那人手腕咔地一响,短刃脱手飞出,钉入墙壁。

未等对方反应,林宵一脚踹在其丹田,力道精准却不致命。刺客闷哼倒地,喉咙急促起伏,显然想咬破什么。

林宵早有准备,指尖一点其喉结下方,封住发声穴道。那人口中一枚毒囊被硬生生卡住,牙齿咯咯作响,却无法闭合。

“别费劲了。”林宵蹲下身,一把扯下面巾,“巡防队的王执事?我记得你,上个月还在山门口查我行李呢。”

地上之人脸色铁青,眼神闪躲。

林宵拍拍他脸颊:“谁派你来的?周玄复活了?还是哪位大人物突然想起我这个小杂役该除掉了?”

对方闭嘴不答,胸口剧烈起伏。

林宵不急,起身走到桌边,取出一块墨锭,放在灯下慢条斯理地研磨。墨香未起,一股淡淡的金属腥气混着腐草味却已弥漫开来。

“掌刑堂特制阴纹砂墨。”他轻声道,“全宗只有四位长老有权调用。你一个外院执事,连进执事堂都要通报姓名,怎么拿到的?”

刺客瞳孔猛地一缩。

林宵笑了:“你说你不说话,可这墨会说。它记得每一笔落下的主人。”

他掌心泛起赤色微光,那是赤心印记的力量。灵力注入墨渣,灰黑色粉末忽然颤动,浮现出几行模糊残影:

“奉李长老令……行事毕即焚……不得泄露……”

字迹一闪即逝。

但足够了。

林宵俯视地上之人,声音冷了下来:“李元启?内务长老李元启?他许你进内门?还是给你升职?你以为杀我就能一步登天?”

刺客终于崩溃,喉间发出嗬嗬声,拼命点头。

“是他!是李长老!他说你灵力未复,今夜必松懈,只要动手,事后自有安排!他还给了我这瓶化息丹,让我避开巡防感应!”

林宵从他怀里搜出一个小瓷瓶,打开闻了闻,确实是掩盖气息的丹药,出自药堂特供名录。

他站起身,眼神沉了下来。

李元启,掌管宗门内务十余年,表面清廉公正,实则暗中培植亲信,掌控资源分配。此人一向与周玄勾连密切,虽未直接参与陷害,但多次在考核中压他评分,阻他晋升。

没想到,如今竟敢直接下令刺杀。

“你只是棋子。”林宵冷冷道,“但他以为我不知,所以敢出手。”

他取出一枚传音符,输入几句话,捏碎送出。片刻后,屋外传来轻微脚步声,谢红绡的声音低低响起:“人抓到了?”

“在屋里,活的。”林宵开门让她进来,“你在外围守着,别放任何人靠近。”

谢红绡点头,转身离去。

林宵回身盯着刺客:“账册里的‘赤子’,是不是指我?‘北线’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摇头,“李长老只说目标是你,时间定在三日后,地点是后山寒潭……其他一概没提!”

林宵眯眼。

果然,计划没变。他们还是要引他去寒潭,制造“走火入魔”的假象。

但现在,主动权在他手里。

他取出一块空白玉简,将刚才墨渣浮现的残影重新录下,又把刺客口供一字不漏刻入另一枚玉简。两枚并排放在桌上,指尖轻轻敲了三下。

就像昨夜一样。

但这一次,不是在等。

是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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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涵站在自己居所窗前,望着远处林宵房间的灯火。她没过去,也不敢过去。半个时辰前,他用传音符告诉她:“这几日别靠近我屋子,有杀局。”

她知道他会应对,可指尖依旧缠绕着冰雾,一圈又一圈。

而在外院某处暗巷,谢红绡靠在墙边,手中长剑已出鞘半寸。她身后,四名她信得过的巡防弟子悄然列阵,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封锁主峰通往内务堂的所有路径。

林宵坐在灯下,看着桌上两枚玉简。

一枚写着“李元启”,一枚录着残影字迹。

他伸手拿起,握在掌心,温度逐渐升高。

门外,风掠过屋檐,吹动一片枯叶贴在窗纸上,轻轻颤动。

林宵缓缓站起身,走向门边。

他的手搭上门栓,停顿一秒,然后用力拉开。

月光照进屋内,映出他半边脸庞,冷峻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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