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欢迎来到,煤都人类基因研究院,接下来一段时间,你们的所有权都将是我的,包括你们的生命!”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一个事,你们在奉天的司令部已经被我们打下来了,而且庄本繁那个老鬼子也被我们赶出奉天了!”
“现在你们就是一堆没有任何价值的材料!”
就在奉天四大营正在如何如火如荼的进行建设时,煤都战地医院内,苗子瞄瞄清冷的嗓音透过扩音设备,在刚刚落成的、还弥漫着水泥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实验区内回荡。
此刻的她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一身利落的改良军装,外面罩着纤尘不染的白大褂,与眼中兴奋的光芒形成奇特的对比。
俯瞰着下方院子里的景象。
超过一百多头小鬼子俘虏,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衫褴褛,大多带着伤,脸上混杂着惊恐、茫然和尚未完全褪去的顽固。
话音刚落,被围住的小鬼子一个个简直不可置信的大喊。
“纳尼?”
“脚盆鸡是世界上最强的军人,他们怎么会失败?”
“一定是你们骗我的!”
“八嘎!”
“天闹黑卡,你们就该死啦死啦地!”
...
“特么马勒戈壁的,都成我们的阶下囚了还在这里嚣张,找死吗?”
听着小鬼子在这里叽里呱啦的大叫,负责看守的士兵举起枪就是一枪托砸了下去。
接二连三的砸击声响起,鬼子的狂吠也都停了下来。
不是他们多么好管。
只因他们也怕死。
毕竟在场所有鬼子皆是一群眼神冷峻、荷枪实弹的士兵严密看守着,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抵在鬼子后脑勺,但凡有一丝异动,等待他们的就是一颗花生米。
这是百多头鬼子正是陆九渊亲准的“特殊物资”,用于苗子瞄瞄跟黄小鸭即将展开的、绝密的“死神计划”。
煤都战地医院后方,原本是一片杂乱的仓库区,在纸上诸葛亮的调度和工兵营孙营长带着护国军工兵以及城内居民的帮助下,短短时间内被改造成了这片戒备森严的研究基地——“煤都人类发展研究院”。
名义上隶属医院,实则独立运作,直接对陆九渊负责。
也就是一所研究院。
看着台下这群曾经在华夏土地上肆虐的侵略者,如今如同待宰羔羊般瑟缩在一起,苗子瞄瞄眼角不由勾起一丝兴奋,对兴奋的光芒。
并非是喜悦,而是一种看到合适实验材料终于到位的的满意。
现实中作为一名军医的她见识过太多战争的残酷,见识过同胞的痛苦呻吟,也亲手处理过许多被敌人武器摧残的躯体。
那些血与火的记忆,此刻并未带来复仇的快意,而是沉淀为一种冰冷彻骨的决心和……一种面对“优质素材”的专业审视。
“哇,苗子姐姐好飒啊!”
看着苗子瞄瞄站在台上那英姿飒爽的小灿摸鱼眼神之中满是羡慕,下意识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试图模仿那份冷冽的气质,却只换来旁边路过摄影师的低笑。
“得了吧你,苗子姐那是经过战场淬炼的,你呀,先把自己的毕业论文弄完再说。”路过摄影师推了推眼镜,目光却同样敬畏地追随着高台上的身影,“好想站在台上的人是我啊,那样我就可以对着这些鬼子大开杀戒了!”
小灿摸鱼不服气地撇撇嘴,但自己也知道路过摄影师说的没错。
自己一个医学生,甚至还没考研,想要跟苗子瞄瞄那种军区医院的大佬相比那可谓是天方夜谭。
心里想着自己现在准备的毕业论文,轻轻叹了口气。
“《基于异种生物神经鞘膜组织结构仿生的高精度外周神经无痕吻合术式优化及生物胶黏剂应用研究》……”
默念着这个冗长而复杂的毕业论文题目,小灿摸鱼嘴角就有些发苦。
这题目还是导师看她动手能力强,硬塞给她的挑战性课题,涉及显微外科、生物材料学和比较组织学多个领域,光是文献综述就让她头大如斗。
目标是探索利用从某些特定动物肌腱鞘膜提取并改造的生物材料,作为神经吻合的支撑架和引导通道,并结合新型生物胶黏剂,试图解决传统神经缝合术存在的对位不准、疤痕组织增生影响功能恢复等世界性难题。
理论上很美,实验起来却步履维艰。
小白鼠的坐骨神经细得像头发丝,在显微镜下操作几个小时,稍微手抖一下就可能前功尽弃。
而生物胶黏剂的固化时间和粘附强度总是难以兼顾,不是还没对好位就凝固了,就是粘合力不够术后容易崩开。
其实就她在学校里掌握的知识来说,最好的实验材料就是人体。
现实中想要用人体做实验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是大体老师都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新手,而《铁血:1931》不同。
鬼子,就是最好的实验材料。
她下意识地又抬头望向高台方向,注意力很快又被下方的场景吸引。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还心存侥幸,或者还在想着你们那套‘武士道’。”
黄晓烟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俘虏耳中,旁边的翻译同步进行转述。
“但在这里,忘掉你们的身份,忘掉你们的过去。从此刻起,你们的编号就是你们唯一的名字,你们的身体,将成为推动人类基因学前进的基石——当然,是以你们绝对不愿想象的方式。”
说到这她微微抬手,指向身后那栋灰白色的的建筑。
“那里,将是你们未来一段时间的居所。里面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大限度‘开发’你们的生理潜能而设计的。”
目光扫过俘虏群,如同在检视一批即将投入使用的材料,“你们将会体验到远超战场创伤的‘刺激’,你们的每一寸血肉,每一段基因,都将被仔细记录、分析,直至……耗尽最后一点价值。”
俘虏中起了一阵骚动,有人试图挣扎,立刻被身后的士兵用枪托狠狠砸在膝窝,惨叫着跪倒在地,恐惧瞬间在人群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