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每人最多刺一刀,礼品没有那么多,你要是能一刀宰一头那就是你的本事,刺出一刀后绝对不能刺第二刀!”
“好了,全体都有上刺刀!”
“杀!”
“全体都有——上刺刀!”
随着林长生一声令下,新玩家队伍中响起一片金属摩擦的“咔嚓”声。
新玩家虽然动作还略显生疏,但眼中却都透露着丝丝兴奋。
毕竟,有哪个龙国子弟不想手刃鬼子?不想将这刻在骨子里的血海深仇,用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亲手了结?
一个个皆是紧紧握住手中安装了刺刀的中正式步枪。
一万多把明晃晃的刺刀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如同一片移动的钢铁森林,缓缓向前压去。
“妈的,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马踏樱花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死死盯着前方一个不断磕头的棒子俘虏,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复仇的快意。
“有点……有点紧张。”
战场幽灵手微微有些颤抖,脸色也有些发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但想到他们在石头城干的那些事,这点紧张算个屁!”
“兄弟们,别怕!就当是砍瓜切菜!”
坑大渠深叼着一根烟在一旁一旁低声鼓劲,“想想被他们祸害的乡亲,想想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战俘的!干他娘的!”
“这特么的都是一群畜生,我们不需要给他们任何同情心!”
“杀就完了!”
“不会拼刺刀的兄弟们可以看看前面做示范的阴影,他那就是标准的拼刺刀动作。”
听到坑大渠深声音的玩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玩家半蹲马步斜端枪以极其标准的动作站在一个棒子国俘虏身前。
“兄弟们看好了!拼刺刀,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脚下要稳,马步半蹲!”
阴影边说边做了一个示范动作,身体微微下沉,重心压低。
“枪要这么端!”
阴影双手握枪,前手稳准星,后手贴腰际,刺刀尖微微上扬,对准前方,“别跟他瞎比划!等他冲过来,看准了!一个突刺!捅他心窝子!或者挑他喉咙!就这么简单!”
话音落下,阴影的教学动作已经完成。
其身前的一个二鬼子直接被他一挑。
刺刀从二鬼子喉结处进入,脖颈后透出。
“好了,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见到阴影如此干净利落的挑翻一头二鬼子,新玩家皆是情绪各异,有像马踏樱花那样迫不及待的,有像战场幽灵那样强忍不适但意志坚定的,也有少数人面色苍白,胃里翻腾,但在周围群情激愤的氛围和家国仇恨的驱动下,没有一个人退缩。
“杀!”
不知是谁率先吼了一嗓子,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杀!!”
震天的怒吼瞬间爆发,前排的新玩家们如同决堤的洪水,挺着刺刀就冲向了跪在地上的俘虏群!
屠杀开始了!
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那个之前还在哭喊求饶的棒子头目朴国昌。
看到马踏樱花如同猛虎下山般向他扑来,裤裆瞬间湿透,腥臊的液体流了一地。
他想活下去,他不想死。
可身子被绳子丝丝捆住不能退后分毫,只能绝望地扭动身体,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不……不要!阿尼哟!饶命……”
“饶你妈!”
马踏樱花怒吼一声,一个标准的突刺!锋利的刺刀毫无阻碍地捅进了朴国昌的胸膛!
“噗嗤”
一声闷响,温热的鲜血猛地喷溅出来,溅了马踏樱花一脸。
朴国昌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痛苦,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便软了下去。
“爽!”
马踏樱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感受着那滚烫的黏腻,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兴奋得浑身发抖,猛地拔出刺刀,寻找下一个目标可却被一旁的监督的老玩家给拉住了。
“兄der,这次不是给你过瘾的,是让没开过枪的弟兄们来练胆的,你都杀了一头了,要不去歇歇?”
马踏樱花被老玩家拉住,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立刻明白了规矩。
随之咧嘴一笑,露出沾着血丝的牙齿,冲着后面跃跃欲试的新玩家们吼道,“兄弟们看清楚了没?就这么干!跟杀猪宰羊没两样!下一个谁来?!”
“我来!”
战场幽灵深吸一口气,挺着刺刀就冲到了一个不断咒骂的鬼子俘虏面前。
那鬼子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咆哮着。
战场幽灵脑子里瞬间闪过历史书上那些黑白照片,那些惨绝人寰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我操你祖宗!!”
一声大吼,战场幽灵闭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前一刺!
“噗!”
刺刀入肉的感觉通过枪身传来,伴随着鬼子戛然而止的咒骂和嗬嗬的漏气声。
战场幽灵睁开眼,看着那鬼子扭曲着倒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死死咬着牙,没有吐出来,反而觉得胸口一股郁结之气随着这一刺宣泄了出去。
“干得漂亮!”
旁边的坑大渠深拍了拍他的肩膀,“见血了,以后就是真正的兵了!”
“往后在战场上要是跟鬼子拼刺刀就是这样干,不过我不建议拼刺刀,毕竟我们的武器可比鬼子要好,直接火力覆盖,干就完了!”
整个空地瞬间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惨叫声、求饶声、咒骂声、利刃入肉的“噗嗤”声、玩家们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残酷而暴烈的交响乐。
棒子俘虏们彻底崩溃了,有的屎尿齐流,瘫软在地如同烂泥;有的拼命磕头,额头撞得血肉模糊,用各种能想到的词语哀求;还有的试图挣扎,却被身后的绳索绊倒,只能绝望地看着刺刀落下。
鬼子俘虏则表现得更加极端,有的歇斯底里地咒骂,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
有的则高呼着“天闹黑卡,板载!”试图做最后的顽抗,但被反绑双手的他们,任何反抗都是徒劳,更多的则是面对死亡时最原始的恐惧,瞳孔放大,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发出绝望的嘶吼。